“会不会就是这个?”他心想。
假如他有女儿,或者妹妹,被某个半大的混子搞大了肚子,他也得弄死那小子!
但是,又不是三贞九烈的年代,打胎科技那么发达,为什么怀孕了就要自杀?这一点,陈树亭又想不通了。
“张越”是个极其普通的名字,男男女女叫这个名字的多不胜数,陈树亭上网查了查,搜“张越”“庐州第三中学”“陈树亭”等字眼,还是没查出什么具体的证据。
陈树亭查了半天无果,给阳子打电话,问他:“你知道张越吗?”
“老子弄死你,现在凌晨四点!”阳子在电话那头烦躁的咆哮,“滚蛋!”
说罢,他就挂断了电话。
陈树亭从阳子的态度里,得出两件事:要么阳子根本不知道张越这个女孩子的存在,要么是这个女孩子不重要。
假如她真的像网上谣言那样因为陈树亭而死,阳子估计要平心静气说几句话。
一切都像一坛浑水,淹没着陈树亭,让他窒息,又看不清眼前的事。
他一夜未睡,第二天起来眼睛布满了血丝。
“陈哥,周缇出事了。”陈树亭出来上厕所,住在他家里的小凌立马对他道。
“啊?”
“他们凌晨的飞机,三点才到东沪。他和他的助理坐出租车,师傅不知道是太困了,还是怎么了,和一辆货车撞了。”小凌道,“周缇伤得挺重,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他的助理和司机就保不齐了。陈哥,周缇估计不能参加决赛了......”
陈树亭怔愣了良久。
他想起周缇那诡异的预感。
“周缇太可怕了。”陈树亭打了个寒颤,“以后绝不跟他一起坐车,或者坐飞机。”
不过,他也就知道,周缇这次的预感,受害者不是他陈树亭,心里放下了一半。
吃完早饭,陈树亭和小凌去医院看望周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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