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箬冰来到的是紫少陌掉下山崖的化妖谷,崖上的风还是那么大,一时间所有思绪都乱了套,要是她没有吵着要来人界她还和少陌哥哥安心的住在山洞中,还很幸福的享受在当母亲的愉快中,但是一切却都变得不一样,变得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自己。
收起心思,擦了擦滑下的泪水,过去的已经过去,她应该向前看的不是?迈着步子朝山崖迈了一步,朝着崖低大喊道“我来了你也不出来见见?”
峡谷下散发着浓浓瘴气,发出呜呜的声响,一分一秒过去,接着从崖低飞上一个白衣女子,她嘴唇如墨,眉宇间尽是疏散不开的黑气,额上的墨色朱砂隐隐若现。
“青衣,没想到你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想必少陌哥哥见到也会心痛。”白箬冰摇摇头,曾经的青衣虽然脸上附着化不开的寒冰,但至少心还是跳动的,可如今这个青衣让她感觉不到活着的痕迹,以前那个青衣似乎再也回不去了,不知道那次被花厄离带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在短短几个时辰变成这般模样?
“说吧,何事!”青衣不曾理会她的话,也没有正视她的脸,直截了当的说道。
“好,我是来问你件事的,少陌哥哥已去,我希望你能老实告诉我关于我记忆的事!”白箬冰收回心思,也不再想象着美好的曾经。
青衣望了望山崖,良久“紫狐族的媚功,你的记忆是被殿下换取了的!”
白箬冰后退两步,虽然是这样怀疑,但亲耳听到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少陌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怎么解?”白箬冰强压住内心的躁动,问出这个关键问题。
“无解!”青衣淡淡瞥着她,“解铃还须系铃人,这妖法只有殿下能解,但殿下已去,因此无解!”
白箬冰无力的垂下了双手,怎么会这样?攥紧了粉拳,白箬冰很是无助的倒退两步。
“你要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无事别再来打扰我!”青衣转过身,眼看着就要再次跳下山崖,却在这时候一黑衣人拦住,青衣在空中翻飞一圈躲过黑衣人的掌风重新站在崖上。
白箬冰见到黑衣人时瞳孔瞪得呼之欲出,不会这么倒霉吧!
青衣冷眼看着这不速之客,语气更是冷得吓人,“来者何人?”
男子悠悠站直身体,“独孤廉!”,似不经意间独孤了将眼珠转动到眼角,瞥了瞥白箬冰,仿佛这句话又是对她说的。
白箬冰咬牙切齿,顿时又惊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原来脑子里时常出现的名字的主人居然是他?老天,能不能不要跟她开这种玩笑。
“阎王!”青衣依旧是不起波澜的看着他,并未因他的话显得惊慌害怕,“我可不认为我们有何交集?”
独孤廉收回落在白箬冰的目光,重新打量着青衣,姑且放过你,现在办正经事要紧,“当然有,你现在半妖半魔,想必再过不久就能成魔了,怎能说与我没关系!”
独孤廉说着,眼神中放射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精光,白箬冰乘此机会想要找个适合的机会溜之大吉!
青衣眯了眯眼,“你想利用我找魔族?”
“聪明!”独孤廉倒也不避讳自己的目的,只要她成为真正的魔,那就能进入魔界,他也不用千方百计收集七彩珠了,毕竟遗失几万年的东西,短时间凑齐也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跟魔界有何瓜葛?”青衣问道,“你可知我是如何成魔的?”
独孤廉背着双手,向前迈了一步,“想必你心里有数!”
“哈哈!”青衣大笑两声“不愧是阎王,只不过我也不会甘做你的棋子!”
“甘不甘可由不得你了!”独孤廉邪笑着,一个闪身便靠近青衣,青衣的修为如今也不可低估,顺利避开了独孤廉的攻势。
“传闻说当今阎王是魔王与人类之子,又有人说是人类与半神之子,呵呵,究竟哪个是真的呢?”青衣笑得极为妖娆,看得连白箬冰都不认识,虽然那次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可如今这样子倒真是让她不能接受。
看着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白箬冰伺机而动,准备逃跑。
“或许都是真的也说不定!”独孤廉第一次的没因这个问题发怒,但余光察觉到某个如小偷般的身影时,眉头一皱。
“白箬冰,你再逃就祈祷别被我逮住,不然,我会折磨得你剩下半条命!”恶狠狠的语言吓得白箬冰身形一颤,转过身见青衣还在发动猛烈攻击,也见他一时半会儿的脱不开身,急忙拔腿就跑。
“白 箬 冰!”独孤廉咬牙切齿,眼睁睁看她像个兔子一样一溜烟的不见,“好,你有种,给本王等着。”
“堂堂阎王也会迷上狐狸精,啧啧”青衣摇了摇头,“你再多修炼几年再来找姐姐吧,哈哈!”推出一道强大的魔气,独孤廉有些吃力的挡过,本来身体的伤就未痊愈,青衣的修为本又在他之上,如今又有魔气相助,看来是低估了她的实力了!
狼狈的捂着裂开的伤口回到府上,刚进寝宫就被涯闯了进来。
“何事如此慌张?”独孤廉封住穴道,暂时止住溢出的血。
“王,你的伤?”涯担忧道。
“无妨,你说。”独孤廉挥了挥手。
“雪山之神将公主带走了!”
“什么?”独孤廉一下子站起身来,无奈又牵动了伤口,疼的紧紧皱了下眉,他不是不知道那男人三番五次的闯地府,但他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