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花的美貌,如今已是有了一道不能祛除的伤疤。
京城中的万民皆是唏嘘,五公主这叫什么命啊。
疯了就疯了,最起码还有如花娇颜在。如今毁了容貌,只怕大月新皇也不会再那样执着了吧。
永宁帝听离这个消息后,怒气冲冲的来到了长乐殿中。
当他看到束起刘海,露出眉心一条寸长伤疤,心中的怒气已是按压不住。再看李青慕对自己笑得挑衅,气将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晕过去。
永宁帝动用武力将李青慕捉过来,用手指在那块伤疤上左搓又捻都不见下去后,直接在永寿宫中暴走了!
在砸了两个梅瓶后,永宁帝指着李青慕怒喝道,“到底是谁,谁将你的脸划伤了!”
没有哪个女孩子是不爱美的,李青慕额头上的伤疤不是一日两日而成,一想便知是别人下的毒手。
“大月的皇帝。”李青慕难得的好心情,对着盛怒之下的永宁帝笑得灿烂,“是他划伤的。”
永宁帝对李青慕的话一句也不信,气得掀桌而去。
永宁帝愤怒离去后,李青慕对着跪了一地的奴才放声大笑。扳回一局,她心中痛快。
巫奉天听闻了五公主毁了容貌后,沉了面容又进了大顺皇宫。
他知道五公主没疯,所以才会让建宁帝写下那封非娶五公主不可的国书。
可他却不确定五公主的容貌有没有被毁。
毕竟那一猓因身份有别他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五公主,绝得其容貌气质上佳。事隔半月之后越想,越不确定五公主的脸上到底有没有伤疤。
如果真有,那他岂不是给建宁帝娶回去了一位无盐公主?
在永宁帝的书房中,巫奉天再次偶遇淡雅的净语。
因永宁帝的有意安排,巫奉天将净语的容貌好好打量了一番。
见其肤似新雪,唇如含丹,眉似柳叶,指如玉笋……巫奉天终于将心放下了。
启元二年十月二十,建宁帝国书又至。称其敬仰大顺懿仁皇太后,其女五公主,定为妇德之表率。娶妻娶贤,五公主嫁过去虽然为妃,可他定会以副后之尊相待。
建宁帝国书一到,李青慕在永寿宫中再也坐不住了。
她心中知道永宁帝不会轻易将她嫁出去,她怕的是她那不知情的娘上当回京城。
拉着净语来到紫宸殿,李青慕对永宁帝大喊道,“你屡次用净语扮我给大月的使者看,难道你真想将净语嫁出去?”
“有何不可?”这回,轮到永宁帝笑了。在他让净语出席宫宴时,已是决定李代桃僵。
这样就算真的将灵犀引回来了,也不算他对灵犀失信。
至于李青慕的婚事,灵犀爱自由,自然不愿让她心尖上的李青慕被皇室的政治婚姻束缚着。
净语听闻这话身子一抖,伸出小手紧紧攥住了李青慕的衣袖。
她不是公主,也不想到遥远的大月去和亲。
看着含泪欲泣的净语,李青慕对永宁帝道,“你卑鄙!”
“你也不差。”永宁帝挑眉道,“先是装疯,然后又将你毁容的事传出去……”永宁帝眼眸一眯,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你还未和朕说,到底是谁将你的脸划伤了。朕知道你爱玩,这三年来定不会在清心亭安静的理佛,可到底是何人这样大胆……”
“大胆的人多了去了。”李青慕回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净语,对永宁帝道,“净语,你是嫁不出去的!”
“一个婢子。”永宁帝抬眸看了一眼净语,淡淡的道,“朕有什么理由嫁不出去她。以公主的身份,以是抬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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