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姬坐在晋王妃的身侧,见晋王妃的脸色不佳忙笑着打岔,道,“早就知道王孺人是疼梅姬的。王妃,王孺人这是想让梅姬与她同坐呢。”
晋王妃本已挂了怒色的脸因竹姬的话而平缓下来,她抬起手扶了下自己的发髻,然后对王孺人柔柔的笑道,“王孺人若是得了顽疾,只怕王爷心中要心疼死了。梅姬,”晋王妃扫向李青慕的目光全是厌恶之意,道,“既是王孺人看得起你,那你便过去与王孺人同坐吧。”
晋王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已是给李青慕划了阵营。自此,在坐的姬妾都已明白李青慕是王孺人一党。
李青慕不动声色的往王孺人的身边靠了靠,将这特殊的关系认了。
有人为她出头,自是比她自己受这闲气来得好。
至于想利用她,就要看王孺人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王孺人又同晋王妃闲语了几句,然后带着李青慕向自己所在的席面走去。
此时,晋王妃已是又满面带笑同桃姬竹姬说话,坐在她们身侧的几位姬,滕,皆是带着笑颜,毕恭毕敬的听着。
王孺人的这侧,一样是围坐了不少的姬,滕,一看便是以王孺人为首的。
余滕见王孺人带着李青慕回来,连忙站起来将李青慕让在了自己的位置,然后将一个滕打发到了监桌去坐。等王孺人和李青慕都坐下后,余滕笑意盈盈的对李青慕道,“上几天还听王孺人提起你,这几日我一样在想,要何时才能见一见你。”
王孺人指着余滕对李青慕道,“妹妹,这个是余滕,也不知你以前见没见过。”
“自是没见过的。”余滕一笑,回道,“妾身不识得字,鲜少到书房中去。”
李青慕对余滕甜甜的一笑,双眸弯成了新月。
她对余滕的认知很少,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还是李姬进府与余滕发生种种不睦时。.!
问晴不在,知柳便成了李青慕的那张嘴。她对余滕适宜的一笑,道,“回余滕的话,这几日天寒,梅姬怕冷,便也未到外面来走走。”
余滕听后点点头,伸手拉住了李青慕的小手,笑道,“可不是,这几日的天气实在是冷的厉害。若不是今日的太阳好,我也不想出来吹寒风呢。”
“看把你们娇气的。”王孺人刚饮了一口茶,正在拿帕子擦拭嘴角,“怎么就那样冷了?前日里那样大的风,我还不是到钱庄上去了?”
王孺人说话的声音不大,却不偏不正的飘进了晋王妃的耳中,让晋王妃再次将银牙咬起。
晋王妃嫁入晋王府三年有余,虽是挂着晋王正妻的名份,可对晋王府内的事物却是一点儿也插不上手。
王孺人说话时一直在用余光注视着晋王妃的表情,见晋王妃因自己说出的话而在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不由的笑得更加的灿烂。
晋王妃这次从丞相府回来,行事做人便不再向以前那样刁钻任性。对一些子小事竟是能忍就忍了,渐渐的流露出了几分主母风范。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