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哓卉看着他的眸子,问道:“你不要吗?”
祈少伤灿烂一笑:“我皮糙肉厚,用了浪费。”
郑哓卉微微一怔,随即摇头道:“那我不做了。”
祈少伤沉默了一下,简单道:“帮我做条手链。”
郑哓卉摇头:“不做!”
“香囊。”
“不干!”
“袜子一只。”
“不行!”
“两只。”
“我不!”
“两只袜子,外加……外加我亲你一口!”
“……不!”
“两只袜子加一条手链,再加我亲你三口!”
“就不!”
“哓卉姐,那你说怎么办?”
“衣服裤子,项链手链,香囊袜子,还有……”郑哓卉俏脸微红的狮子大开口:“你要陪奴家一晚。”
祈少伤抬手比三:“我陪你三晚,其他东西一样不做!”
郑哓卉牵住他的手,将它引来抚摸她怀中抱着的那匹白布,柔声的道:“祈少爷,这白布不是凡物,穿它做的衣服,对你很有好处。”
祈少伤手儿上滑,抚摸她的俏脸,轻叹道:“哓卉姐,你也知道我体内的阴寒戾气,它发作的时候,我身上就是穿着绝世战甲也能毁成碎片,所以这白布做的东西,我要了就是浪费。”
郑哓卉轻按住他抚摸的手,微笑道:“这布这么多,浪费了,我再为你做就是……”
祈少伤也微笑道:“哓卉姐,浪费是可耻的。”
郑哓卉眼露迷离:“你浪费不算。”
祈少伤大笑:“哓卉姐,一看你就是没有吃过苦的人,要是你吃过苦,你就会知道,见到他人浪费,心头是多想痛揍他一顿。”
郑哓卉迷离化心疼:“你吃过很多苦吗?”
祈少伤咧嘴笑道:“不算多吧,就是差点饿死、冻死外加被人和野狗咬死。”
郑哓卉心疼更浓,可也有着好奇。
“这被人咬死是什么死法?”
祈少伤脸上笑意更盛:“是他们饿了,想吃饱肚子。”
饿了想吃饱,多正常的事,但加上一个“咬人”的条件,可就一点也不正常了。
郑哓卉想到那点不正常,还联想了当时的画面,美目迷蒙,声音微泣:“我知道了,我不为你做东西了,不过以后你要和我一起睡,放心,我不是为了占你便宜,我是为了让你每天都能睡睡这白布做的床单。”
祈少伤嘴角有些抽搐:“每天?”
郑哓卉点头:“就是每天。”
祈少伤伸手捏住郑哓卉抱着的那匹白布,苦笑道:“哓卉姐,我看我还是自己做吧。”
郑哓卉抱住白布不放,退步道:“不每天,改一三五七好不好?”
祈少伤把白布往自己扯,摇头道:“不行不行!”
郑哓卉再抱紧一些,再退步道:“那就二四六!”
现在是祈少伤占据了主动权,郑哓卉出于被动,因此一翻讨价还价下来,祈少伤只答应陪郑哓卉睡六个晚上,而且还是只睡觉,不做其他事情的六个晚上。
不做其他事情?哼哼!怎么可能!
郑哓卉想的可是趁着这六个晚上和祈少伤生米煮成熟饭,借此让他好好感受感受其中的美妙,然后他食髓知味的,还不天天晚上来找她?
祈少伤哪能不懂她的想法?他又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由此看来,两人都对自身相当的自信,因此这事对决最终谁胜谁负,还要看谁的自信能够坚持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