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勒洪将军频频向虎引风敬酒,心情大好,当众道:“老弟,你不仅是治好了我的儿子,你拯救了我的家族,我的朋友,甚至拯救了整个帕敢,说吧,你需要多少诊金,只要你说一个数字,我勒洪绝对沒有二话,”
虎引风微微一笑,说:“将军,如果我是冲诊金,我根本就不会到这地方來,救死扶伤乃是我辈的责任,我与张松先生一见如故,受他邀请來缅也是缘分,见将军爱民如子,在您的治理下,帕敢人生活安稳,百姓安居乐业,我对此表示十分钦佩,所以,诊金一事请不要再提了,既然您说您把我作为最尊贵的客人和朋友,请问,有帮一点忙就向朋友提出无理要求的吗,”
勒洪一惊,继而大笑道:“痛快、爽快,快人快语,我喜欢,我勒洪一生天不怕地不怕,佩服的人不超过一把手,毛老弟,您是我最佩服的年轻人,”
虎引风笑着说:“如果说我沒有私心也是瞎话,咱们一见面我就说了,我來缅甸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给小将军治病,第二件事是想和将军谈笔生意,呵呵,”
勒洪一愣,马上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摇着头道:“看看,看看,我今天太高兴了,倒忘记了小兄弟先前的话,罪过罪过,”
虎引风笑着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将军这一段时间心情郁闷,突然得到宣泄,情绪激动也属于正常,”
勒洪将军点点头,道:“老弟,说吧,你准备与老哥哥我做什么生意,只要我能做到的,绝无二话,”
虎引风笑了笑,沒有说话,环视了一圈在座的众人,
勒洪马上明白过來,笑着说:“吃饭不谈公事,來來來,我们不醉不休,”
饭后,虎引风、张松、勒洪,还有一位当初去阳光迎接虎引风的勒洪的私人秘书吴钦,也是勒洪多年的心腹嫡系,
四个人分宾主主仆落座,仆役端上香茗,
“说吧,老弟,这里沒有外人,张先生是我多年的好友,也是我的高参和家庭医生,吴钦是我最忠诚的部下,有什么话请尽管说在当面,”勒洪将军笑道,
虎引风点了点头,说:“将军,我对你们缅甸稍有了解,知道你们国内也不是很团结,我想问将军一句话,对你來说,要想保持目前的地位,或者以后想要发展,最重要的因素是什么,”
勒洪将军闻言就是一怔,脸色也变得严肃起來,沉吟了一下,说道:“老弟,我是个军人,说话直來直去,对我们这种人來说,军队是最重要的资源,手里有枪才能不被人欺负,否则,一切免谈,”
虎引风点点头:“那将军认为自己的实力在缅甸如何,”
勒洪眉头一皱,道:“论资源,我至少应该排在第二位,但因为种种原因,手里的枪杆子并不突出,所以,综合起來看,只能算中游,”
虎引风点点头,笑道:“我现在手里有黄金有枪弹,想和将军做一笔生意,对你对我都有好处,不知道将军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