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虎引风离开现场后不到十分钟,一道苗条的身影忽然來到刚才打斗的地方,疑惑地四下看了看,然后忽然向发现了什么似的,急忙抽身离开,
此时,云南密支那,
甲贺逸翁简直都要疯了,气得双眼赤红,
“究竟怎么回事,我们的人呢,”如果不是涵养够年份的话,甲贺逸翁现在已经在暴走了,他努力了很久,终于沒在弟子面前失态,
猿飞姐妹和伊贺同人呆呆地站在甲贺逸翁的面前,不知所措,
自从与那个可恨的华夏人交手之后,三位忍者迅速來到事先约定好的集结地点,但是却惊讶地发现,连一名运宝忍者的身影也沒看到,所有人员和货物,都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不但是那些运宝忍者,就连最后的押运员伊贺蒙也神秘消失了,
在经过一系列折腾后,猿飞姐妹和伊贺同人终于绝望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那些运送宝藏的忍者连同宝藏一起都消失了,包括一名忍者高手伊贺蒙,
“不会是这些人背叛了吧,”猿飞晴有些纳闷,
“绝不可能,这都是帝国最优秀的战士,不可能背叛,再说,就算个别人有异心,不可能一百人的队伍全部都有异心,还有伊贺蒙在后面押队,”伊贺同人当场否决,
的确,一百人的忍者队伍,不可能同时背叛,剩下只有一个理由,这些人失踪了,或者说,被控制了,
可是有什么人能同时控制一百名忍者,更不要说还有像伊贺蒙这样的高手,
对方好像沒有这样的实力,
甲贺逸翁随后赶到,得知这个情况后大惊失色,一开始他也是不大相信的,但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手下诡异地消失了,
“师父,会不会是被那些华夏人劫持了,”猿飞姐妹小心地询问,
甲贺逸翁站起來走了几圈,摇摇头:“不可能,我在施展遁甲法术的时候,虽然不能随便移动位置,但是对整个空间的大致掌控还是有些感觉的,中方确实出动了好几个小组,但都不是能构成威胁的存在,再加上猿飞的骚扰与定点清除,他们自保还來不及,不可能将这么多人一网打尽,而我们还沒有任何发觉,”
“难道是那人,”猿飞晴突然想起一个人,
“谁,”甲贺逸翁这老家伙倒是十分敏感,
不过猿飞晴随即又摇摇头:“不大可能啊,这家伙就一个人,还和我们纠缠那么久,他不可能收服一百人啊,”
不过,这时候,伊贺同人的智商却上來了,他寒着脸道:“很有可能,这家伙非常邪门,我总觉得他身上有大秘密,这次忍者失踪的事件很有可能与他有关,再不济他应该是知情者,”
甲贺逸翁打听清楚两人的猜测以后,半晌无语,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年轻,却屡屡给人创造惊喜,这实在不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
“嗯,别说,很有可能,这次出來,我也算大开眼界了,原以为华夏的术数经过政府几十年的压制,已经到了苟延残喘的地步,沒想到这次又看到那么多才华横溢的人,看來我们是小瞧对方了,
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么一个数千年文明传播不绝的古国,底蕴还是非同寻常的,即便遭受了一些磨难,一时半会也很难彻底崩溃,
你们以后都要小心,对方很可能有大能出世,我们的计划看來需要改变一下了,”甲贺逸翁不愧是老江湖,终于觉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头,
“师父,你也认为那个人有嫌疑,”猿飞晴凑过來问,
甲贺逸翁不置可否:“现在沒有证据,还不好说就一定是谁的手笔,不过,不管谁的手笔,这都是大手笔,怕就怕对方的底牌超过了我们能承受的限度,万一出來一个数百年不曾见的冠绝今古的大能,事情就麻烦了,”
伊贺同人有些不解:“就算有大能出世,难道老先生与我师父也不能对付,”
甲贺逸翁摇摇头:“人外有人,这事情待我回到本土再说,”
“那,薛陈两家的事情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猿飞燕问道,
甲贺逸翁一挥手:“照旧,只要他们两家能帮助弄到七巧玲珑塔,暂时花一些金钱不算什么,不过我要回去将这件事禀告皇室,上百亿美金的东西不是小数字,看來这次我要领罚了,”
甲贺逸翁有些无奈,
这次來华弄成这个样子确实是甲贺逸翁沒有预料到的,本來在他心中,对华夏术士已经基本上沒有什么敬畏了,但是接二连三被打击,搞得老家伙自己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起來,总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遗漏了什么,又好像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不然这次怎么败得这么惨,
费了那么大心血搞出來遁甲空间都不管用,自己的人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次丢人丢大发了,
就算是华夏,恐怕也找不出來能和自己在遁甲术上相媲美的人,那么还有什么人能在自己眼皮子下面将上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抓走,
这时候的虎引风,已经坐上了西去的列车,直奔华夏青海,
根据二虎发來的信息,已经将金冠道人的藏宝地点全部找到,确实在青海格尔木附近一个小县城的喇嘛寺中,
当虎引风來到这个根本不显眼的小喇嘛寺的时候,才不得不感叹,这地方还真他妈的偏僻至极,这种地方也就在青海这个地广人稀的地区,说是县城,全城不超过一万名常住人口,放在内地连人家一个乡镇恐怕都比不过,
这间叫做卧虎寺的小庙总共就四个喇嘛,而金冠道人和主持和尚是莫逆好友,在这个偏僻的小寺庙中拥有三间属于自己的独立房屋,
虎引风很难想象一个道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