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个时辰之前,
天空之上划过一道黑影,那速度之快,即便是明眼之人,也难以分辨得清楚,
现在的睿宁城不比当初,各处的势力强者,都聚集于此地,因此睿宁城也要比之前混乱了很多,像这样的事情,人们也渐渐习以为常,并非很在意,
这道黑影很快便是划过天际,消失在了远处的天际,
“耀儿,你知道你今天的行为,究竟又多么愚蠢,一不小心,暴露了身份不说,你的小名都难保,你以为柳家那叫做凌越乾的,会是个普通人,”
四处寂静无人,黑衣男子脱下长袍,露出里面,一身华丽的紫色衣服,
“爹爹,我我,对不起,下次我一定......”
“下次,哼,你以为还会有下次吗,”
“我......”罗耀站在这个男子身前,兴许也只有这个男子,才能够让不可一世的他,露出如此的可怜模样,
“三年前你被安排到睿宁城,我希望你别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听见这句话,只见罗耀脸色微变,眼中竟不知为何,如同清泉一般,隐约间涌动着泪花,
他死死地咬了咬牙,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发出“咔咔”的声响,究竟是什么事情,令得他也露出这番姿态,
“我沒有,从來都沒有,一直记得,这是你梦安排给我,所谓的使命,”他冷冷地说道,脸上露出一丝坚毅之色,兴许也只有承受了常人所不能体会的痛苦,才能够变得越加的坚韧不拔,
“既然如此,你今日为何违背我的命令,我明明让你带她來见我,可是,你居然想要杀了他,”
说到后边,暗自的语气变得越加的尖锐而冰冷,虽然并沒有感到十分生气的样子,可就是这样的语气,令得眼前的少年,心中不禁一痛,
“他该死,该死......”
“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男子的语气变得缓和了几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但是,这并不是你现在应该想的,你要做的是,是如何在铸剑大赛之中取胜,拿到七彩灵石,”
“我很清楚自己究竟该做什么,不用你教我,反正在三年之前,你就已经不管我了,现在也一样,”罗耀冷冷地盯着面前的男子,心头一痛,狠狠地说道,
啪,
就在这时,只见男子一巴掌扇过來,打在罗耀的脸上,
“你打我,好,好,打得好......”
罗耀红着眼睛,面对眼前的男子,他竟连还手的勇气都沒有,
“耀儿,你冷静一点,不要误了大事,”
“好好,我明白了,我错了,作为一颗棋子,我本就沒有反抗命运的权力,”
少年的目光变得冷淡了许多,相比之前看见男子时候的炽热,现在更多的是失落和漠然,
“我该怎么做,”
男子看了看远方,从柳家出來,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时辰的间隔,他冷冷地说道:“你现在立刻回道血铸堂,不要让任何人看见你,然后,否决一切,把所有的事情,都怪责到救你的黑衣人身上,还有,我相信血铸堂的四大长老,也不是好惹的,”
......
血铸堂,融煦殿中,那名叫做银觞的血铸堂长老,对凌越乾冷冷地做出一番品论之后,只见铁觞在金觞的同意之下,匆匆离开了融煦殿,
“凌总管,我想这其中定然有蹊跷,今日罗耀一直呆在修炼室之中,未曾出去过片刻时间,这一点,我们都可以作证,”
身为血铸堂的领头者,金觞说话倒是显得有几分尊重凌越乾,毕竟这件事确实事关重大,究竟谁说的是真话,确实难以定夺,
“金觞前辈,此事事关重大,我柳家弟子险些丧命,我希望我们能够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掉,毕竟七天之后,新的铸剑大赛,就会开启,”
就在这时,融煦殿外传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想不到这么快,铁觞竟然就回來了,
跟在起身后,罗耀也匆忙地走进了融煦殿之内,
只见他看见凌越乾和三位长老都在,露出一个十分吃惊的表情,匆匆走到金觞面前,不解地问道;“长老,不知道这么匆忙找我,究竟有何事,”
“哼,”这次依旧还是银觞,冷冷地刷了凌越乾一眼,说道,“有人污蔑你前去柳家闹事,非要把你叫來,当面对质不可,”
“呵,我,柳家闹事,”
罗耀冷笑一声,冷笑看着凌越乾,而后者则依旧十分镇定,不管是银觞还是金觞,都不可能撼动他的内心,
“罗耀公子,我且问你,今日上午,你身在何处,”
“自昨夜开始,我便一直在修炼室之中,未曾踏出门口半步,更不用说什么去柳家闹事了,”
“既然如此,可有人能够作证,”
“无人能够作证,凌总管这么问,难道就认定了我去了柳家闹事了,刚刚听四长老所言,柳家弟子受伤,甚至危在旦夕,难不成我还有这个本事,打伤这么多的柳家弟子,”罗耀自嘲起來,全全否决了这件事情,
“我可以作证,”
“对,我们都可以作证,凌总管该不会不相信我们吧,”铜觞阴冷地看着凌越乾,不过,这句话确实说的无比坚毅,不像是装出來的,
听他这么一说,凌越乾眉头微皱,面前的这个少年,似乎在隐藏什么,可是,自己却是沒有绝对的证据认定这就是他干的,
最奇怪的就是,最后出现救走罗耀的那道黑衣人,绝非泛泛之辈,而且,那人的气息,完全不同于血铸堂四位长老,这又作何解释,
“现在应该明了了吧,凌总管,”金觞走上前,冷笑一声,道,“虽然我们忌惮你的实力,更忌惮你手中的古剑,不过,不要觉得我血铸堂就是好惹的,随便就能够找个借口污蔑我们,”
金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