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方竹画真诚的夸赞。
“我昏迷多久了?”洛倾雨只是笑笑,继而问道。
“从我们救你上来,已五天了,在这之前,我们就不知道了。”
“今天是几日?”
“正月二十七。”
正月二十七?也就是说,她此前昏迷了半个月多?
“他呢?”她想起了南宫离魅。
“他在我爹的房间休息,现在不知道醒了没有。”方竹画一眼便看出来她口中的他是指谁了。
洛倾雨原本想下|床去看看的,但是,发现浑身无力。
方竹画见状,立即去熬了一碗药汤给她喝。
在她喝的过程中,方竹画问了几句:“你呢?来自哪里?怎么会落水,漂到了海上?”
当时刚刚触摸到她的身体时,半个月身体都泡在海水里,更何况此时还是冬天,冰冷的程度可想而知,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忘了。”她轻描淡写,只是不想与别人解释那么多。
方竹画倒很善解人意,没有继续问,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温度只比寻常人的烫了些,便问道:“饿吗?”
洛倾雨觉得方竹画这姑娘真心让人感觉很温暖,便放下了所有冰冷:“不饿。”
她刚刚喝了碗药汤。
“你父亲的房间,离这远不远?”
“不远,可是,你现在还不能下床,大夫说,需要好好的躺个十天半个月,身上的伤才能够彻底恢复。”
我勒个去,还要多浪半个月?不行!母亲,还在巫族!
想到没了纳戒,母亲的画像就不知道能够在哪里掩藏了,她有些着急。
事实上,另外一边的曲布红幻,早就心急如焚,自责后悔了。
洛倾雨只能叹了口气,好吧,她给南宫离魅输送了那么多灵力,估计他也很快醒来,毕竟,现在,丝毫没有灵力的她都醒过来了。
这时候,一名笑容可掬的妇人端着瓶瓶罐从门外走了进来,洛倾雨看见那些便知道她要给她干什么了。
换药。
她翻过了身,期间又扯动到了伤口,一时间,疼得她龇牙咧嘴。
“娘。”来者正是方竹画的母亲。
“慢慢来。”方竹画刚好看见了她痛苦的表情。
“咦,姑娘,你醒了?”卢氏这才看见了洛倾雨的动作。
“嗯,醒了。”她点点头,朝着那妇人笑道,“多谢救命之恩。”
一时间,那笑容绽放在那张绝色倾城的脸上,令她们不禁看得呆了。
好美,美的惊世骇俗!
幸好,她的脸没有受伤,完好无损,洁白无瑕。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对了,那位公子也醒了。”
卢氏边说边关上了房门,开始鼓捣起那些药来。
“来,姑娘,我要给你换药了。”
洛倾雨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任由她们开始鼓捣了。
南宫离魅也醒了,那就好。
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猛然间,一阵巨大的痛楚传来,疼得她龇牙咧嘴。
卢氏听到了,放柔了手中的力道,有些歉意的道:“姑娘,是否我下手太重了?”
洛倾雨摇摇头:“没有,这种程度的伤在换药期间会感觉到痛很正常。没事的,大娘,我不怕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