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
浓墨一样的夜空之中,皓月高悬倒影水中,一切如梦似幻。
海洋大酒店2621总统套房内,此时卡巴斯萨的心情非常好,因为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刚刚接到上面的电话,他不仅把这次对付天都集团的过错全部推到已经死亡的比特身上,而且还进一步取得了上面对他的信任,不出一个星期,上面会给他再注入一批资金,并且还会派来一批高手听他命令,而他对今天晚上的暗杀没有一点担心,再他看来,哪个帮天都集团度过难关的赵正阳,此刻恐怕早已到阎王殿报道了。
此刻,心情大好的卡巴斯萨正和一个妖娆的女子共进烛光晚餐。听着柔情似水的钢琴小夜曲,他的心很快就醉了,让他沉醉的不仅是悠扬的小夜曲,还有桌上琥珀色的法国红酒,以及那个打扮极为暴露的女子。
喝完杯中的红酒,卡巴斯萨搂着这个妖娆的女子,一只手已经是伸入了女子的身下,挑.逗得那名女子是连声的娇嗔。
“你好坏呀,人家那里都(此处省略20个字)”女子极为放浪的拍打着卡巴斯萨那满是胸毛的胸口,纤纤玉指已经是顺着卡巴斯萨的胸膛一路的向下滑下……
“小妖精,看我怎么收拾你。”卡巴斯萨用生硬的中文说完又没好气的看了女子一眼,手中的动作那也是一点都不慢,甚至可以说是更加的卖力起来,直把女子弄得小嘴是发出一阵阵的踹息之声。
咝……
突然,柔软湿润的触感清晰传入卡巴斯萨的大脑,同时夹缠而来的还有蚀骨的极乐,甚至连尾椎骨都感到麻酥起来,灵巧的细舌包含着的温暖,在不断的纠缠着……
糜烂的一幕是开始越演越烈,直至各种娇吟乱嗔的**是回荡半空之中,让人听得为之欲血沸腾……
夜色越来越浓了,卡巴斯萨今晚的心情和体力出奇的好,直到把那个女孩儿折腾得死去活来像烂泥一样瘫在床上,他才心满意足地冲了凉,把自己扔在床上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卡巴斯萨突然醒了,他是被套房外客厅里的响动给惊醒的,那声音极小,好像是故意让卡巴斯萨听到似的。
卡巴斯萨看看身边那个睡得很死的女孩儿,然后从枕头下摸出手枪,轻手轻脚地向楼下摸去。
卡巴斯萨走到客厅门口,猛然拉开了灯,雪亮的灯光下,他的面前,赵正阳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手上端着一杯法国红酒,优雅地浅斟慢饮,似乎并没有因为卡巴斯萨的突然出现而惊扰他品酒的心情。
卡巴斯萨似乎被激怒了,双手握枪,指着赵正阳的脑袋,大吼道:“你是谁?为什么会来这里?”
似乎对卡巴斯萨手中的手枪恍若未见,赵正阳放下酒杯,慢条斯理道:“你就是卡巴斯萨?”
“不错!我就是卡巴斯萨……小子,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有名字,因为知道我名字的人都已见上帝了。”赵正阳的嘴角掠过一抹冷酷的笑意,接着说道:“我之所以来这里,是因为你的性命,我今晚要拿走!”
卡巴斯萨的鼻子差点儿气歪了,这世上真是什么人都有,还有人敢向他收账的,真是敛财不要命!
卡巴斯萨把枪晃了晃,说道:“在我的印象里,好像从来没有和你打过交道,所以你不但找错了人,更是来错了地方。”
“是吗?”赵正阳眼中掠过一抹嘲弄,冷笑道:“身为齿廓尔喀外籍兵团的团长,现效忠于终结者联盟,阁下的记忆力似乎不应该这么差,看来我不想失望都不行!””
卡巴斯萨闻言,顿时骇了一跳,对方居然对他的身份了如指掌,看来这个幽灵似的家伙果然来者不善。卡巴斯萨迅速向后退了一步,似乎不经意地堵死了赵正阳所有的退路,握紧手中的枪,厉声喝道:“狗娘养的,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正阳放下酒杯,冷冷看着卡巴斯萨道:“曾经有人叫我教官。”
“教官”卡巴斯萨的脸色立时变得煞白,作为齿廓尔喀外籍兵团的团长,他早就听说过教官的传闻,不过他和大多数同僚一样,以为教官已在一年前,被终结者联盟追杀并已经被炸死了,但是,当教官清清楚楚站在他面前时,他的信心像是被岩浆割裂的冰山,霎时间坍塌了。
卡巴斯萨握紧手中的手枪,声嘶力竭地吼道:“小子,我不管你是谁,你最好老实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赵正阳冰冷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卡巴斯萨,冷冷道:“收账!”
卡巴斯萨的眼睛一跳,情不自禁问道:“收什么账?”
“要你的命。哦,对了,顺便提醒你一下,不要拿枪指着我,否则,你会死得很惨。”
卡巴斯萨的心猛地沉了下去,他的直觉告诉他,教官的话是真的,卡巴斯萨把牙一咬,就要开枪,不管对方是不是传说中的教官,他自信在这么近的距离内,没有人能够逃脱他手枪弹的爆射,除非对方真的是刀枪不入的超人。
就在卡巴斯萨的食指扣动扳机的瞬间,一道银光犹如闪电般从赵正阳手中飞出,但比闪电更快,比流星更疾,一枚硬币带着呼啸的破空之音狠狠的印入了卡巴斯萨的右手手腕上,血光崩现,神经中枢瞬间遭到了暴力破坏,他的右手里的手枪诡异地飞到了半空中。
卡巴斯萨惨嚎一声,他这才瞧见右手手腕处打入一枚硬币,卡巴斯萨惊呆了,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