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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鸟目露凶光利剑一样的鸟嘴狠狠的朝着萧红依刺來
白马长吼一声侧身躲过了大鸟的攻击
坐在白马身上的萧红依目色慎重她火红的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右手紧握着黑岩修长的手指有些泛白
“哈哈哈哈哈美人儿有本事你再跑啊”
白鸟上一个穿着褐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大笑道一双三角眼扫着萧红依身体上下露出淫邪的光
萧红依也沒有想到自己会这么倒霉才一出逐光书院护卫的范围就被面前这个男人跟上了她一路疾驰偶尔和这个男人交手也会趁他不备逃出來是这个男人毕竟是玄级初期的修士不管萧红依使出什么手段都沒能把他甩掉
见萧红依不说话男人也不觉得扫兴三角眼里光芒更甚“知道大人我最喜欢什么吗就是把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女修压在身下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不是清高吗我到要看看被我上了之后你们还拿什么清高”
说着男人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画片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看得萧红依一阵恶心
一把剑袭來萧红依一直沒有放松察觉到元气的涌动立刻侧身用黑岩挡在身前腰下一扭双腿呈剪刀型绞向男人
“贱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男人拧着脸偏偏一副温柔的语气手中的剑却已经毫不客气的刺进了萧红依肩头
黑岩碎了
萧红依神情凝固在黑岩碎裂的那一瞬直到穿透黑岩的那把剑同样穿透了她的肩头
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握着刀把的指尖已经渗出血丝她眼里卷起风暴
“大风起兮云飞扬漠里风沙刀里狂情痴不改回头意漠上天涯枯寂绝”萧红依耳边响起父亲的声音他一身青布短衫一边吟着刀决一边身影浮动黑岩在他手里幻化成一道道黑影
透过阳光恍惚之中她好像看见随着黑岩而去的不只是黑岩还有父亲
时间凝固了一息萧红依身上又多了两道伤口男人好似并不想一下子要了她性命反而一刀一刀如戏耍老鼠的猫
“大风起兮云飞扬漠里风沙刀里狂”
突然萧红依动了她手上依然紧紧的握着刀柄黑岩沒有了黑岩在她心里
“哈哈美人莫不是疯了”男人看着萧红依的动作笑得越发张狂他手中的剑不断刺向萧红依却又不下死手
随着萧红依的低吟一道道风沙袭來渐渐卷在一起不一会儿已经形成了颇具规模的风暴
“哈哈哈哈你莫不是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对付玄级修士了”男人大小轻松的立在风暴之中自大的不行
萧红依无泪无笑只慢慢的变化身形“情痴不改回头意漠上天涯枯寂绝”
大漠的风动了大漠的沙动了
天地变色原野上的一切都被卷入风暴之中而萧红依立在风暴中央只死死的盯着那个男人举起了手中只剩刀柄的黑岩
“疯子”
男人大怒事到现在他如何看不出这招式的强大只是这个女人自己恐怕也逃不过这风暴她是要同归于尽不不会自己是玄级修士不一定会陨落的
萧红依狠狠的吐出这个字黑岩已经送进了男人胸口
“这不不能”男人瞪大眼睛看着穿进自己胸口的刀柄和萧红依的右手
刺啦
萧红依反手一抓慢慢的在男人眼前拉出他的心脏
呼呼
漠上的风依旧再刮天地间除了风沙再看不到其他萧红依看着手心的红通通还跳动的心脏看着男人在疯狂里被风沙一点点撕碎了身体眼睛通红嘴角竟然勾起微笑在男人还有意识的最后一瞬捏爆了他的心脏
男人死了死得沒有剩下一点沫沫萧红依满手鲜血还死死的握着那刀柄她温柔的看着把自己包裹的风沙竟有些舍不得它们离去这是父亲的招式呀是父亲最骄傲的地方
闭上眼萧红依压回自己的情绪朝天一吼
那一瞬被风沙遮挡的太阳好像忽然间强烈了不少但是很快又隐了下去星辰之光投下风沙呜咽慢慢的停止了涌动
萧红依摔在地上狠狠的把要喷出口的鲜血咽了回去目光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两个同样穿着甘山派服的修士
“长老被她杀掉的好像是恶土道人”
稍微年轻一点的那个修士忽然惊喊他的长老闻言则是眼睛一缩看向萧红依眼里充满了忌惮和必杀的决心那恶土道人的修为与他相同但是论实力恶土道人的手段连他也到忍让三分这样一个即使是在甘山派也令人谈之变色的魔头竟然陨落在了一个年轻的女修手上
此女必须死
惊行道人如是想到
“解决她”惊行道人对着旁边的师弟吩咐
“是”那男修神色慎重显然也是也萧红依惊到了
萧红依这时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走过來杀死一个恶土道人已经是她在拿命來博了现在的即使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三岁小儿也能杀死她
“既然你是逐光的人又杀了我甘山派的长老就让你死在我甘山派的甘刚掌上好了也算你死得其所”那男修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
萧红依冷冷的撇过头去她的目光落在大漠上充满了眷恋她想起父亲曾摸着黑岩向她夸耀那是他突破四品时单枪匹马闯上单狐山换來的她想起院子里槐花开的时候父亲在树下乘凉背着阿娘偷喝好酒她爬上树去摇落一树的槐花槐花落在父亲的发上父亲扭过头朝着她瞪眼·····
听到耳边响起的风声还有元气涌动的声音萧红依沒有害怕只是不甘她还沒有亲眼看着仇人凄凉的下场她还沒有查出幕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