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阿姨告诉你,阿姨有一个儿子,应该就在你们武国,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他,算算年龄的话,他应该比你大不了多少,十八年前,他……,你有没有……?”
天惠玲无比急切的说着,好容易有了这种机会,她的心情自然是无比激动,连带着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表达不清。《八《八《读《书,.2■3.o⊥
旁边黄淑仪有些看不下孩子看的如此重,向来淡然的她竟然会激动成这样。想想真让人难受。在心里哀叹一声,她主动开口帮忙说道:
“你这样说她哪里能知道啊,你得把孩子的父亲或者爷爷的情况说出来,这样小莫或许……有可能会知道。”
“对对对,是我不好,我不该这么问,小莫你别急啊!”
天惠玲此刻真的是激动的不知该如何去问,听到黄淑仪的话这才激动的开口道歉。此刻武小莫简直比她的救命恩人还要重要。自己的孩子被强行抱走,十八年来亲生骨肉杳无音信,这让一个母亲如何忍受的了?
武小莫此刻也是一脸紧张,面前的惠玲阿姨如此激动,让她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万一自己不知道她该多么失望?
“阿姨,您别激动,我在武国的时候都不……不怎么出门,认识的人很少,您的儿子我……我怕真的不知道。”
为了不让天惠玲待会太过失望,武小莫不得不先开口说明情况。武国虽然不是超级大国,但人口也有几千万,茫茫人海中,武小莫这样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公主,认识一个武国人的机会真的很渺茫。
天惠玲听到这话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原本满是希冀的脸上变的一片死灰!
“对啊,武国那么多人,你一个小丫头又怎么可能……”
看到她这副模样,黄淑仪和武小莫两人又十分的不忍。武小莫更是内疚的流下泪来,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话竟然让这位温柔的阿姨这么痛苦。她想开口安慰,可一时间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旁边黄淑仪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想了一下忽然开口道:
“你不是说孩子的爷爷是武国朝廷中人吗,我这徒弟是正好是皇室的小公主,应该认识许多官宦子弟,说不定……”
“您孩子的家人是当官的吗,那太好了,也许我……说不定真的听说过。”
武小莫听师傅这么说,顿时也非常高兴,自己是公主,虽然不怎么认识普通人,但如果是官宦子弟,那认识的机会就大多了!
“是啊,这……这……实在太好了,我……他……孩子的爷爷好像是武国的王爷,对了,是武国的护国亲王,我丈夫他是护国亲王府的世子……”
“啊!是玉青杨叔叔!?那您……您是……?”
天惠玲拼尽全力的回忆着,她和玉青杨相视于江湖,两人从相识到相爱,再到私定终身,都没有回过武国。天惠玲因为身份问题一直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玉青杨,也因为这个,她也不好意思问玉青杨的情况,只是大约从他的朋友嘴里听到一些大概。
不过好在她对他的爱刻骨铭心,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只要是关于玉青杨的,都会牢牢记在她的脑海里,哪怕过了二十年,哪怕这些根本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可她还是清晰的回忆起来。
不过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她刚刚说出他父亲的一个名字,对面的武小莫竟突然激动的喊起来,天惠玲先是一愣,紧接着她也反应过来。玉青杨,这个埋藏在自己心底最深处的名字,竟然从这个小丫头口中说出,而且听口气她和自己爱人家的关系还很不一般。
这下天惠玲更激动了,她语气哽咽的说道:
“对……对……就是他,你……你知道他?”
北州炎黄城中的一个豪华客栈的别院中,谕神殿的祭祀长老正和圣女在一个房间的门前争论着什么。
“他在干什么,今天可以出发了吧?”
“什么他,大祭司请对神使尊重一些,神使何时动身需要听你的吗,之前的大战受伤太重,神使还需要休养。否则路上颠簸,万一出什么意外谁负责?”
圣女一脸严肃,丝毫不给大祭司面子。原本是众长老面前的乖乖女,可自从见到玉晓天之后,乖乖女就变成了蛮不讲理的泼妇,对祭祀长老等人更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大祭司枯黄的脸庞一阵颤抖,他冷哼一声道:
“哼,是不是神使你最清楚,老夫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拍卖会都过去好几天了,再说那小子根本没受什么伤。天鹏宗的人倒是死伤殆尽,他和他的几个同伴根本连一点皮都没划伤。越想他脸上的表情越难看,再联想这几天这小子仗着自己的所谓神使身份,对谕神殿上下指手画脚,还不时提各种要求,简直让人恨的牙根直痒痒。
想到这些,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这小子一掌拍死!
“就两天,再过两天肯定动身。这么多天您都忍了,也不差这两天了是吧,您好容易忍了这么久,总不能前功尽弃!”
眼见祭祀长老要暴走,圣女立即改变口气,一脸笑颜的请求,为了玉晓天的安危,她怎样都不觉的委屈。如今他的生死就在祭祀长老手上,她又怎能不在意。
听到她这么说,祭祀长老只能暂时压下怒火。是啊,现在发作就前功尽弃了,之前的忍耐全都没了意义。
“好,老夫再给你们两天时间。”
大祭司冷冷的说着,他心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