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宫久幽所料,果然在白白没走多久之后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君凉的。白白这家伙还真是狠,对他下那么猛的药。明明他都没有看见白白有什么动作,可是偏偏就着了这个小鬼头的道。
宫久幽忍住那疯狂汹涌而来的(欲)望,难受得额头直冒冷汗,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早已湿透,发丝散乱,胸前的衣服因为燥热而被自己抓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配上那幅妖孽般的容貌,别有一种(诱)惑的风情。
无论君凉怎么敲,宫久幽都打定主意不开门,宁愿自己忍受着非人的折磨,也不要做丝毫对不起鸢鸢的事情。他发誓,他绝对要将白白抓到狠狠的惩罚,哪怕他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门外的君凉敲了半天门,也没见有人回应。伸手裹紧了身上披的披风,谁知道大半夜的穿个纱衣裹件披风来敲人家的门,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服自己的。
不过,令宫久幽没想到的是,白白走的时候故意留了个小心眼,门看似是关的紧贴的,实则只要轻轻一推,门轻易的就打开了。显然,白白对宫久幽十分了解,知道宫久幽不会那么轻易就相信他的话,一旦他怀疑,这门,君凉是无论如何都进不去的,还好留了一个后手。
君凉在门外敲得有些烦了,本来想走,可是转念一想,自己来这的目的,鬼使神差的用了些力气去推门,出乎意料的,门就这样打开了。
君凉诧异的眼对上屋里宫久幽愤怒的眼,这宫久幽怎么看起来那么不高兴,还有,那么不正常。
“你脸怎么那么红?”看着他红得滴血的脸,还有那不适的表情,关上门自发走进屋里的君凉不明所以的出声询问。
“滚出去!”愤愤的低吼,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你到底怎么了?”君凉放下紧拽披风的手,快步走到他面前,不顾他的凶言恶语,担忧的神色尽显,显然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怀揣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目的。
“好烫,你是不是发烧了?”一手紧拽着披风,一手小心翼翼的探上他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和汗留下的湿意。
“我再说一遍..滚出去!!”拍开她放在额头上的手,顺手推了她一掌,君凉没意料到他会有如此动作,还未来得及反应身体便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
披风大开,露出里面红色的透明薄纱,那美妙的**在薄纱的掩映下充满了(诱)惑和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探寻、品尝。本来就被药物控制的宫久幽即使还有那么一丝的清明,也在见到如此诱人的一幕之后开始渐渐沦陷,理智开始失控。
喉结上下滚动,眼里居然冒出熊熊的****,想要将地上的女人燃烧殆尽。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冲动,血气拼命往下身的某个地方涌去,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居然对着不是鸢鸢以外的女人起了反应,懊恼和伤心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