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党校学习结束,硕士文凭拿到手,就在白玉田收拾完行李,同学之间相互告别的时候,白玉田接到孙洁打来的电话,孙洁告诉他晚饭到孩子的姥姥家吃,并且特意嘱咐他不要安排别的事情,今晚务必按时到达。
白玉田放下电话心里琢磨:自己最近虽然去老丈人家次数少了点,但是他们到他家里看外孙子的次数并没有少啊!至少一个星期来一次,今天距离上一次见面还不到三天,不可能是因为想外孙子而叫他们去吃饭吧?
就在他琢磨这件事的时候,有两位女同学在寝室门口喊他,“白玉田!快点出来,我们去照全班合影。”
“好嘞!马上就来。”白玉田跟着她们来到教学楼正门,摄影师正在对着已经排好位置的师生调整焦距,他们几个后来的同学一面喊着“对不起!”,一面挤进队形里面。
集体照拍完之后,同学们就开始自由组合拍照,多数都是男同学跟男同学照,女同学跟女同学照,只有白玉田在这个时候是最抢眼的,他成了同学们,尤其是女同学们的“抢手货”,好几个女同学都争着抢着邀请他合影,有的是单独合影,有的是几个人一起合影,能一起合上影的激动不已,没能合上影的和那些没有被邀请合影的男同学感到有些沮丧,甚至显得有些妒忌。
就在最后几个女同学比较开放式的跟白玉田合影时,被开车前来接白玉田的孙洁看到了。孙洁特意把车开到她们跟前,见白玉田没有反应,气得使劲按喇叭,鸣笛声把陶醉在女人堆里的白玉田唤醒,看见孙洁来了,他急忙收住笑容,对她们说了声,“对不起!我该走了”,然后快速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他跑到孙洁车前,向她挥手笑了笑,然后钻进车里。白玉田上车后,刚关上车门,身子还没有坐稳,孙洁便突然加大油门,然后来了个急转弯,车子很快驶出学校。
望着远去的汽车背影,站在那里楞么愣眼的女同学开始嘀咕开了:
“这个女人是谁呀?凶神恶煞似的,看上去有股杀气腾腾的感觉。
“别瞎说,这可是‘白马王子’的第一夫人。”
“就凭白玉田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为什么非得找她?”
“不找她找你呀?你看看人家开的车,那可是高配置的奥迪,恐怕你这辈子不吃不喝也买不起。
“有钱就了不起呀!两口子过日子过的又不是钱,是感情。”。。。。。。
车外的女人在议论,车内俩人也在争论。白玉田见孙洁把车开得太快了,提醒道:
“你把车开慢点不行吗?弄得我东倒西歪的。”
孙洁一边继续加大油门,一边醋溜溜地说:
“在车里东倒西歪没有在下边跟她们东倒西歪舒服,是不是?”
“谁跟她们东倒西歪啦?”白玉田不高兴地反问道。
孙洁“吱嘎”一声来了个急刹车,她提高嗓门声嘶力竭地质问道:
“你还说没有东倒西歪的?一帮女的围着你一个大老爷们的又搂又拽,说你东倒西歪都是轻的。”
“那你说说重的又该怎样?”白玉田也不示弱,紧接着问道。
孙洁犹豫了一下,她看了一眼一边揉脑袋一边生气的白玉田,嘴里嘟哝着,“重的,我怕说了你承受不住。”
“没关系,你大可不必担心,我是久经考验过来的,我最大的优点就是承受力强,最大的缺点就是承受力太强。”
孙洁听他这么一说“扑哧!”笑出声来,一肚子的气就像撒气的皮球,顿时就硬不起来了。她启动汽车,笑着向他抛出一句,“我看你是脸大不害臊。”
白玉田并没有就此罢休,视乎有继续撩起“战火”的架势,他不软不硬的说道:
“我不能苟同你的观点,怎么能说我脸大不害臊呢?我并没有做什么错事,我有必要害臊吗?”
孙洁本想不愿意让爸妈看到他俩吵架,以免惹他们不高兴。没想到白玉田还蹬鼻子上脸,不依不饶的来劲了。孙洁心想,既然你不顾及脸面,那我就跟你掰扯掰扯。她把汽车向右一打方向盘,然后又来个急点刹车,“吱嘎!”发出刺耳的声音,汽车立即停在了道边。白玉田紧紧抓住扶手,但是由于惯性太大,前脑门还是轻轻碰到了风挡玻璃。他小题大做地嚷道:
“你要谋害亲夫呀?”
孙洁见他无大碍,没有搭理他的话茬,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说道:
“你也是有妻室的人了,你还以为你是没结婚的单身青年啊?”
白玉田一边继续揉着脑门一边问道:
“我有妻室怎么了?我结了婚不是单身青年又怎么了。”
“你是傻呀,还是跟我装傻?你不知道结了婚就应当离异性远点吗?你不但不远离她们,反而在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又搂又抱,你是不是有点不要脸了。”孙洁越说越生气,情不自禁骂起人来。
“你有理讲理,请你不要口出不逊,注意口腔卫生!”白玉田显得更加生气的样子。
“口出不逊是轻的。”孙洁毫不顾忌他的脸色变化,仍然气呼呼地说道。
“重的你还能怎么样?”白玉田仍然毫不示弱。
孙洁看他毫不相让的样子越发来气,但又不知说什么好,气得她冲着白玉田咬牙切齿,拉长声音喊道:
“我—想—咬—你!”她露出一排牙齿,摆出狗要掐架的态势。
白玉田看她这般发飙,非但没有恼怒,反而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