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叮叮离开医院后,她把车开到何静的爱车身旁,一脚油门……她把何静的车撞了,随后调头就扬场而去。
当何静回过神来,杜叮叮已经去远了,她看着受损的爱车好不心痛,可她并没打算去追杜叮叮!这件事本该可以避免的,可为什么就发生了呢!何静在医院里就从她那眼睛里看出了她对她的质疑。她敬佩这孩子的判断力,可她未必就知道她道何静的用心。不过尽管这时已经很晩,何静还是要亲自去看一眼杜文兵。
当何静来到杜文兵的门前,突听着屋内一阵乱哄哄的说话声!她本想推门进去,又担心叮叮一时心情失控,便转身向楼下走去,正好碰上黄秋兰从街上买夜宵回来。
“你来了怎么就不进去,你听到什么了吗?”
何静突然一下反映过来,心想:难道她们早就识破了我在那路边停车的目的,不对啊,李东阳没这头脑,黄秋兰更不会去磨这点脑筋,她这次下山主要是看一下杜文兵,难道是笑脸婆。何静虽然不那么了解笑脸婆!只是……她看着黃秋兰的眼睛,就象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似的,没说句话就跟着黄秋兰推门进去了。
“……你说的这些话!没有证据,都不算数!”杜文兵对着叮儿说。
杜叮叮此时毫不松口,她知道父亲的心理素质特别的好,她突然改変了攻略父亲的方法。“爸!这事都二十多年过去了,你真有什么事不能直接面对她们的呢?难道你真要大家玩出点人命来,你才肯说吗?”
杜文兵说:“你说爸年轻了,其实爸就没有那么老,所以你爸这一生就没那么湖凃!你俩个姨姨知所以一直斗到今天,不是为了你爸!因为你太单纯,此事尽管如此!但在你的工作能力上,爸还是看到了希望。”
杜叮叮说了半天,可杜文兵依就是那么一个徳性,无奈之下她才把喻非自杀李静阳身换绝症的事说了出来,这时候杜文兵才站起身来,他对着何静说:
“你当李静阳是谁!你认为喻非就那么真的不要命吗!她俩在江湖上混迹了这么多年……戏入人生啊!”
杜叮叮又反问到,“那你说的不死即伤,难道就只是一句空话吗?”
何静看了看叮叮,她是有些被感动了!“当时我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老杜啊!别老是扛着了,其实你这头上的假发早几年我就知道了,我知道你原来不是这样的,自从你换上这假发后,你就好象什么都变了,当你越变得小气的时候,你就越再服她们俩个,当着叮儿的面我就直说了吧!从一开始你就舍不得她们,因为那时候你太感情用事,你不仅误了自己,也把两个多好的姑娘也误了。”
“看来何静妺子说得没错,一个有商业头脑的男人,会没有爱情!会没有家庭,”笑脸婆突然停下来看着叮叮,接着又说:“你如果是其它的原因,那你也不能误了别人这些年的青春,做人!是不是这理?”
“好了!”黄秋兰突然一下子打断了笑脸婆的说话;“我们紧紧只是一个朋友或是一个客人的身份,就这样说三道四妄下结论,大家都别见风就是雨了,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
杜叮叮朝黄秋兰看了一眼,心想,我们家什么事好像都跟你们这些人有关系似的,没想到父亲的人员会这么复杂,连这个一无听知的山里女人都跳出来替他说话,这就仅关他什么事啊。
“这事你就别掺合了,说到底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一个外人还是少说两句吧!”
“当然,”黄秋兰看了眼杜文兵,“姑娘,我听你说话,怎么就那么缺少人情味,我跟你爸年轻时也是师兄师妹,你不是因为看我这么个穷样,剥夺了我说话的权力吧!”
杜文兵一时没有说话,他好恨自己当初就不该去买什么假发……又为什么非要住到老鹰山去,他仿佛觉得这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但是,有一点,不管任何风情万种,妻那不干的两滴眼泪都永远在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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