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别忘记了;我何静虽然是个离了两次婚的女人,也未必就是个坏女人,有的男人就是个王八蛋,我何静拿他何用但是;对待朋友,同龄的姐妹,我何静讲的是一个义字,然而;有的时候,对有的事情,再提起来,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是;在有的时候,一但触及到曾经伤透了心的那根神筋。来个旧事新论,难道说;你杜文兵真的就经得起自已良心的问责吗?”
“何静;我李东阳、这一次真还长了不少见识,好一个旧事新论,只是,你说这话,现实吗?顶上的头发都白了,对于那些不愉快的旧事,在我们的人生中,谁对谁错,全当一杯酒,醉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敢问一声何师妹!你能将手里的信,给我看看吗!”燕姐问,
“我会拿给你看,但;不是这个时候,不过;对于恩慧姐的死,并非那么简单。”何静又说,
“如果真的算起旧账,你杜文兵也算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你是踩着女人的肩膀爬上去的,资本淘醉了你,事业成就了你,只是;你承诺的爱在那里。我李静阳是看在张姑对你的那份心,才答应你的……可是;你从没把我当回事;还暗中去跟喻非好,当时;你情场得意,爱得满满的,却考虑过一个女孩的感受吗,好在那段残爱,终就没有酿成一个女人的悔恨和痛苦。那段迷情,倒有点感觉,你跟负心郎差不多吧!只是;爱也吧,恨也吧,不都同在一个屋缘下吗。
爱……随风而去,恨;如雪而化,这倒是清水一杯,无色无味无感觉。说到底,单身女人同样可以过得很好。
不过;在此之前,我跟瑜非都不认识何静,还是张姑在我们中间牵的线,说起来我也是你的第一个女友吧!尽管有些变味,想你杜文兵活得也一点不轻松。”
“离乱年间,谁跟谁?在我们那段天真的年代,不过就是一个过客,我知道,我杜文兵这一辈子欠的就是一个情字,但是;这跟做人的标准,本质上是有区别的,何况我杜文兵;还不是那一种小人。当时张姑是说过这话,可是;我并没有答应,”杜文兵说。
“当然有本质上的区别,我何静虽说只是一个山里村姑,走南闯北,结兄义妹,凭的是良心,用的是真心,讲的是,那是你发现了,这山里村姑的一个最大弱点,因为她们天真而单纯,你却利用了她们的善良与热情,赢起了你那自私贪欲的生活,满足于异地女人的精彩。”
“如果我杜文兵真有这一爱好,去想想;我杜文兵能有今天吗?”
这时候;黄秋兰越听就觉得越刺耳,为杜文兵感到不服,要说对杜文兵的了解,不比谁更加清楚,看她何静,都一把岁数的人,彼一块,达一块,别人不知道,还当她是超女,那付眼镜大得几乎看不到她的脸,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没必要,也不是时候啊。因为他为叮叮一家三口的团聚,费尽了心血,这时候还被她人无端猜疑,她心想;“这堆女人全是个迷……”
此时站在一旁的李东阳实在有些忍不住了,一口旱烟吹出,说;“还是说说你为什么离了两次婚吧!”
“到一边抽去,我离不离婚,这跟你没关系,最好管住你的嘴。”何静说,
“我说你们真是一群会演戏的人,是真戏假做呢或是假戏真做。。。。。。难道在那坟山上,杜大哥的一腔肺腑之言,就丝毫没有让你有所感动,难道坐在那坟山前,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骗人的鬼话,要我说杜大哥才是个真正的爷们。”李东阳说。
“哥……这是我们之间份内的事,你就别参合了,就让她说吧,话说开了每个人的心结也许就打开了,”李静阳却一语双关,既安慰了哥哥李东阳也平和了何静的心,不过她打心里很想听她讲下去,自从认识何静以来,李静阳就一直很欣赏这个女人,不但人才出众,语言也出众,她看着何静,便随意的点了下头,此时,一贯说话利索的瑜非相当的安静,何静也不客气,她说,
“杜大哥;我何静以事论事,就算我何静今天扒了你一张人皮,但是,我不会恨你,因为当时我也是一个山里村姑,能到草根团里登台唱戏的,少不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随便拜个师就可以在那种团队里混,走乡串户,只要嗓音好,脸蛋亮,即使唱错了,跑调了,那山里人又有几个能听懂的,不就是看个热闹吧。
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艺术,说到底,不就是讨口饭吃,说到底就是不想一辈子都窝在那山沟里,像你杜文兵,不但文武双全,还一表人才,在大山里,能有几个女孩不喜欢你。
“看来你杜大哥年轻时,真还有点……把这些山里村姑一个个骗的团团转,这真是你的不对了。”李东阳说,
杜文兵看着李东阳,说;“李大哥,你认为我杜文兵真是那样的人吗?”
“不好说,要说这男人嘛,真还没几个像你这样,”李东阳又说。
瑜非坐不住了,“如果这件是当句笑话来说说呢,我瑜非倒是可以跟大家乐一乐,如果要当回事来讲呢,那我不妨将这张老脸抹下来放进兜里……是啊,吃火锅那天,你骂我挨千刀的,就说说你挨的第一刀吧。
按照当时我们乡里人的规矩;没有订过婚的男女都还是属于单身,所以说,那时候静阳姐跟文兵哥只是张姑从中牵了根线,这并不表明他们就相爱了,或且换句话说,要不是静阳姐站在后台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