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瞳汐冷笑了一声，拿起地上的短匕就打算刺下去。
“住手！不要杀她！”瞳汐的声音在心里响起。
“挺强的嘛，在意志模糊的情况下，还能和我对抗。”鬼魅般的声音也在心里回应着。
“你的事已经做完了，接下来就让我自己决定吧。”
“呵，那好吧。”鬼魅般的声音刚落，瞳汐的身体似乎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猛地倒了下来。
“瞳汐！”
“瞳汐！”
凝和萱的声音在宴会厅里的不同地方响起。
“瞳汐，你没事吧？”萱急忙跑过来，将瞳汐扶起来。
“嗯，没事，夜语烟，你走吧，如果以后再犯，我们新帐老账一起算！”瞳汐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嗯，谢谢。”夜语烟也有点震惊，原本以为会杀了自己的冷寐，这次却答应放过自己，但还是毫不犹豫的道谢后，就带着一些受伤的兄弟一起离开了宴会厅。
瞳汐看着夜语烟的背影，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刚才那心底的声音是真的吗？
真的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