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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打偏了王元芳手中的剑,只穿过了狄仁杰衣裳,而当狄仁杰反应过来时,手中剑只收回了三成力,剑锋直直地刺进了王元芳的胸膛。 ..
一股浓郁地腥甜味充斥着口腔,王元芳吐出一口鲜血,单膝支撑在地,俊气的脸庞上被伤痛之感覆盖,苍白的唇紧紧抿着。
“元芳!”狄仁杰扶着王元芳,充满歉意和愧疚。
狄仁杰抬头朝男子怒吼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我……”男子凝眸,看着另一个方向。
云雾中,走来一个人。
狄仁杰看着那身影,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待看清对方的样貌,狄仁杰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二宝?!”
“少爷……”二宝屏气敛容,慢慢从雾里走出。
“二宝你……你不是也被他绑架了吗?”
狄仁杰虽然只是寻常问话,但他心里怵得厉害,刚刚的暗器时二宝发的?!眼前的二宝,气场异常,一举手一投足,俨然已经不是那个他所熟悉的二宝。
“你总算现身了。”黑衣男子看向二宝凌厉的眼神,让狄仁杰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感觉他之前表现出来的冷酷,似乎披上了一层伪装。
“……”二宝沉默半晌,开口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夜袭华素纸坊后,你的身份就已然藏不住了!”
“什么夜袭华素纸坊……你在说什么?”狄仁杰一头雾水道。
“当然是在说你的好二宝,就在你们初次寻到华素纸坊的当天晚上,他打伤了素言,用的也是刚刚的暗器。”
“开什么玩笑,打伤素言姑娘的,难道不是你吗!?”
“你这个说法可是凭空猜测吧狄神探……我与素言是好友,华素纸坊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男子无奈地吐一口气:“当然,之前欺瞒你,是我的主意,她只是配合我而已,请你不要怨她。”
一时也无从反驳,狄仁杰想起,素言确实没有说过伤她的人是谁……说到底,也是自己主观臆断罢了。
“那你说伤人的是二宝,你又有何证据?”
“素言就是人证,她听出了二宝的声音,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她难逃此劫……”
狄仁杰发觉心底升起一股微妙的感觉,让他有些心浮气躁。
“二宝……他说的是真的吗?”
二宝露出一贯的笑容:“少爷,别听他瞎说。”
“对了,动机……二宝的动机是什么?他是第一次到蜀地,又跟素言姑娘素未平生……”狄仁杰深知,二宝隐藏实力是一回事,但为非作歹又是另一回事。
“动机很简单……拷问。”
“问什么?”狄仁杰疑惑地看向二宝,“该问的,白天我不都当面问过素言姑娘了吗……”
“你询问的是有关我的事,而二宝问的,是十二年前的事……”
黑衣男子继续说道:
“十二年前,华素曾是浣花溪规模最大的纸坊,因受神秘事件的牵连,当地所有出产植物笺纸的商铺,都被官府封了,华素最后也只能以隐蔽的方式,继续着家族的事业。”
“你说的神秘事件……是指大理寺卿严甫一案吗?”
“……包括,但不仅限于此案……”男子看向狄仁杰,道,“与红叶天有关的案件……具体你可以询问二宝,毕竟,那个机构应该也只剩他一人了……”
二宝此时脸色阵红阵白,眼神中透着一丝惶恐。
“机构……什么机构?”
黑衣男人直直盯着二宝,吐出三个字:
“丽——竞——门。”
狄仁杰不可置信地摇摇头。
“不……不可能的,那只是民间传说罢了,大唐王朝根本没有这样一个机构,你这是在胡编乱造!”
王元芳突然紧了紧狄仁杰扶着他的手。
“元芳……?”
只见王元芳对他,虚弱吐了口气,道:
“丽竞门,没有记录,没有档案,没有痕迹,只效忠于太宗皇帝……但毕竟,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据我所知,它曾经存在过的几率非常大……”
“不是几率大,是本来就存在的事实!要不然严府灭门案,梅府失火案,刘左史自杀案……这些都是怎么来的,除了丽竞门,谁有如此大的本事让皇帝老子来给自己擦屁股!”
黑衣男子这番稍显激愤的话,让狄仁杰和王元芳震惊万分。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又似乎顺理成章,但以他们现在掌握的信息,又不足以解释……
此话一出,就像石子落入湖中,激起层层涟漪。
狄仁杰默然半晌,冲黑衣男子道:
“好,就算真的存在,你凭什么说二宝就是丽竞门的人,他从小和我一同习武,本来就会武功,难道再会使点暗器的招数就是了么?!”
“你八岁那年,狄府才收留了二宝,可在那之前呢,你又了解他多少?我早在他之前就……”
看到狄仁杰对二宝袒护至此,黑衣男子也表现出鲜有的激动情绪,但话说到此,又咽了下去,轻咳几声,继续说道:
“没错,使用针状暗器的大有人在,可二宝对素言所用的,是丽竞门掌使萧炎的独门暗器云梦五毒梅花针!”
男子说着,从手中射出一个暗器,狄仁杰接住,打开一看,五枚极细的针,底部连接起来,形成梅花状,如此精密的暗器,确是他未曾见过的。
“二宝……这针是你的吗……?”
二宝只是攥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