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丙的一句话,差点把花苡浅打入无间地狱。他说……那个新国君是……江城谨……
花苡浅睁大了眼睛看着官员丙,拉着他问道:“你们说的江城谨是不是以前的都应王爷?”
官员丙虽然对花苡浅的失礼动作有些不满,但还是被惊讶掩盖过去了:“姑娘你怎么知道国君的身份?”
听官员丙这么一说,花苡浅算是真的确定了,衾国的新国君,就是江城谨,那个说会爱自己一生一世的人。
双眼无神的看向某处,花苡浅轻笑一声,其中的凄凉和嘲讽,无人能懂。
江城谨,你就是这里背弃我们的承诺的!江城谨,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恨你!
为了你的江山,为了你的权势你可以抛下生死不明的我,你可以丢弃我们的誓言。
真是好啊!江城谨,从此我们以后,死生不复相见罢!
寒涯从下堂出来,就看一群男人围着花苡浅,而花苡浅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的他的心尖直疼。
飞快的走上前,搂过花苡浅,不满的看着那几个男人:“不知道各位对我的娘子做了什么?”
官员丙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这个女子会变成这个样子,有看着寒涯一脸不满,像是要杀人的样子,官员丙连忙解释道:“真是冤枉!我不过是告诉你家娘子,这衾国的新国君是江城谨,她便变成了这个样子,可与我无关!”
寒涯听了官员丙的解释,算是知道了花苡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轻轻晃了晃花苡浅的身子:“浅浅,乖,我们吃饭去好么?”
花苡浅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寒涯皱着眉,把住了花苡浅的脉,猛然一惊,心疼的搂过花苡浅:“浅浅,和我离开,好么?”
连一声回答都没有,寒涯朝那几位官员告别之后,就带着花苡浅直奔医馆。
“大夫,你看看,我娘子这是怎么了?”寒涯打横抱着花苡浅,走进了医馆。
郎中看向寒涯怀里的花苡浅,吩咐身旁的药童:“去把药箱拿来。”
药童轻“喏”一声,然后离开了这里。
寒涯把花苡浅放在一旁,皱着眉问道:“大夫你快看看!”
郎中走上前,仔细看了看花苡浅,不禁摇头,把寒涯摇的心都碎了。跟在郎中的身旁,不停的问答:“大夫,她到底怎么了?你和我说清楚啊!”
他不能肯定自己的诊断,这才匆匆来到医馆。
郎中并没有因为寒涯的话而停下动作,直到他诊断完,才看向寒涯:“别急,你听我说。”
“什么情况?”寒涯着急的问道,恨不得郎中立马把话说出来。
郎中白了眼寒涯:“她可能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变得痴傻的,不过你身为她的夫君,怎么能让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受刺激呢!这对胎儿也是不好的!”
郎中的一番话,把寒涯丢进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他说,浅浅痴傻了。
他说,浅浅怀孕了。
这一刻,让寒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晴天霹雳,什么叫做苦不堪言!
浅浅,我们之间,到底该怎么办?
看着痴傻的花苡浅,寒涯心中一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好不容易他们在一起了,为什么又出了这种事情。难道我和浅浅,注定没有结果么?
寒涯心中黯然的想到,看向花苡浅的眼神也变得哀伤至极。还有那个孩子,是谁的?
浅浅这个样子,能保住孩子么?寒涯站在一团糟,乱七八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沉吟一声,寒涯对着郎中道谢,给了诊金,便抱着花苡浅离开了。
紧紧搂着怀里一语不发的花苡浅,寒涯心里痛不堪言。他曾经像个精灵一样的浅浅,变成了现在这个毫无生气的人,到底,是谁的错?
一定是哪个江城谨,是他抛下了浅浅,所以浅浅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江城谨,你最好有解释,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寒涯把花苡浅安置在了原先的客栈里,吩咐跟上来的小二:“好好看着她不要让她离开。”
小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好好的人,突然变成了这样子木讷,虽然自己有疑问,但是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点点头,回答寒涯:“公子请放心,小的一定照顾好。”
寒涯满意的看着小二,然后离开了房间。
花苡浅依旧还是那个没有表情、没有反应的样子,眼神呆滞的看着远处,眼神没有半点聚焦。
小二有些惋惜的看着坐在床上像个娃娃一样的花苡浅,轻叹一口气,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整个房间都变得安静下来,花苡浅看着远处,而小二就看着花苡浅,两个人就这样和谐的呆着。没有丝毫违和感。
寒涯出了客栈,就径直一路飞身至京师的皇宫之中。
守门的侍卫只觉得一阵风吹过,然后一道黑影略过,便什么都没有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刚刚是什么东西啊?”一个侍卫问着身边的人道。
另一个侍卫摇摇头:“哪有什么东西啊,你看错了吧。”
“没有啊,我看见了一道黑影!”侍卫很肯定的说道。
那个侍卫思考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天空,然后告诉侍卫道:“是天上的鸟儿飞过,你怕什么,我们守卫的这么要严谨,怎么可能会有人进的来。”
侍卫想想也觉得另一个侍卫说的对,点点头,没有再计较了。
飞身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