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花苡浅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一个身影从窗外翻进了房间。
“谁?”目光触及的地方,一道黑影恍过,让花苡浅警惕的问道。
一个中年人从暗处走出来,脸上是严肃的表情:“丫头,你不知道是爹爹么?”
“爹爹?”花苡浅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他是花苡浅的爹爹,那,花苡浅到底是谁?
听见花苡浅声音中的疑惑,中年人的眉头紧皱:“你到底在做什么!让你刺杀江城谨,你倒好,还差点把自己搭进去了!”
中年人的话,揭示着这一切都是一个阴谋。
亦让花苡浅为之一震,原来她成为都应王妃,都是一场阴谋,那是不是说,江城谨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他只是在演戏而已。
呵呵,大家都知道,只有自己一个人傻傻的,以为一切都是自己没有做好。
江城谨,我不再是你的王妃,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银舞,我们不是亲兄妹,所以,不必为我做什么事。
“爹爹,是我没有做好,我们回道。
淋了雨,又得知了阴谋背后的脸孔,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别的事情了,真的好像睡一觉,然后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人也昏昏沉沉的,看着中年人,伸出手:“爹爹,带我回去。”
中年人拉住花苡浅伸过去的手,轻叹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打横抱起她:“希望教主不要怪罪于你。”
花苡浅整个人也安心的睡了过去。中年人的怀抱,是她最温暖的港湾。
中年人刚走到门口,就被影卫挡住。
“你是谁?”中年人将花苡浅护在怀里,声音紧绷的问道。能够在自己面前隐这么久不被发现,足以见其内力深厚。
正昏昏欲睡的花苡浅,听见了中年人的问话,悠悠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影卫,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之前银舞的话,她也听见了。
无力的抬起手,对影卫解释道:“这是我的父亲,现在要带我去见郎中,你可以让开了。”
“何必与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卫解释!”中年人傲气的说道。
花苡浅缩在中年人的怀里,撒娇道:“爹爹,是影卫的主人救了我,我自然要对人家的影卫客气一点啦……”
听见花苡浅的撒娇和解释,中年人的面色缓和了一些。却依旧瞧不起影卫。
影卫像是没有听见花苡浅的话一样,依旧呆在他们的前面,丝毫没有让道的意思。
“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就让我和爹爹出去吧,如果我的病再拖,会出事的!”花苡浅故意将后果说的很严重。
只可惜,影卫不为所动。
中年人见影卫不动,冷哼一声:“和他废话什么!爹爹带你闯出去!”
“别,爹爹,别生气,我再和他说说。”花苡浅连忙拉住中年人,开什么玩笑,他们要是打起来,这个房间不得被拆掉啊!还让不让她离开了!
中年人撇过头不再说话,真是搞不懂自己的这个女儿想要做什么。
花苡浅虚弱的朝影卫一笑:“你看我病得这么重,真的要及时就医了。”
依旧没有反应。
这让花苡浅也有些恼火了,难不成这个影卫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成!不可能啊,银舞也和他说过话啊。
对了,是银舞说的那句“对床上的人不利,杀无赦”。
幸好爹爹没有一来就给自己一个巴掌,要是爹爹这么做,想必现在已经和影卫打起来了。
只是,影卫为什么不让自己离开!
最终,只能无奈的同意爹爹的办法,使用暴力离开。
不过在出手之前,她还是提醒了一下爹爹:“出手轻一点,别把人家打残了。”
中年人听后,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没有说话。人家不把你爹爹这副老骨头打散就不错了。
影卫只是一直看着两个人互动,好似眼前的不是两个活人,而是两件物什。
中年人走向床边,将花苡浅放在床上,嘱咐她:“好好歇着,睡一觉,我们就回去了。”
花苡浅甜甜的点头,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看见中年人眼中闪过的无奈。
傻丫头,但愿我们真的回的去。
点上花苡浅的睡穴,中年人又恢复到了刚进房间的冷竣:“我知道,你不会放我们走,我也知道,自己打不过你。”
看向影卫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但是,你告诉你的主人,我们影袖楼的圣女,不是你们可以囚禁的!”
影卫听见中年人的话,一愣,旋即又恢复了平静。
“动手吧!”中年人的招式随着声音,对影卫施展开来。
影卫却只是防守,不曾进攻。因为主人说,要自己好好保护床上的人,可没有说要自己动手,若是违背了主人的意思,自己就万死难辞其疚了!
可影卫的只守不攻,在中年人眼里,就是挑衅和不屑。
在影卫眼中,自己就是一个跳梁小丑。
中年人悲愤的想到。奈何自己技不如人,活该被人看不起!小浅绝对不能这样,若能回去,自己一定要督导她练功!
在这样危急的情况下,中年人想到的人,依旧是花苡浅。可见他是有多在乎花苡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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