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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摇曳,轻音乐飘来,气氛浪漫。 .t.
吴雅蕾和金龙闲聊道:“曹哥,来北京这么多年,也没有找个红颜知己什么的?”
金龙道:“没有。不好这一口。我们这些农村出来的人吧,把钱看的重要。有钱买房置地,攒大家业,从不想把钱花在没用的地方。”
吴雅蕾嘎嘎大笑:“曹哥,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现在的男人,谁不是手里有钱就开始养个金丝雀。那个老板身后不跟着一个相好的。我听说,北京有个蹬三轮的中年人还养个小**哪。你生意做这么大,还能没有个知心的女朋友?”
金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没有。我一个土老冒,农民工,城市的姑娘看不上我,农村的打工妹我看不上,上不上,下不下的,就被晾起来了。不信,你问杨主任,是不是这个样子。”
“有人要我设计陷害,然后到纪委举报你哪。”杨静看着金龙,端起酒杯示意一下,一口干了。
“我老百姓一个,要饭挣钱养家糊口,让谁羡慕嫉妒恨了?”金龙也举起酒杯,在酒桌上过了一下电,一饮而尽。
杨静醉眼迷离,眼里喷火。“还有谁啊,朱局长呗。你选上了政协副主席,把他的蛋糕抢走了,把人家的官帽抢走了,人家能不嫉恨你。曹哥,你太实在,太善良了。你把所有的人当好人,不知道人家早就密谋设计扳倒你哪。”
金龙主动倒满酒,看着吴雅蕾,话却是说给杨静的:“世界上还是好人多呀。今天你这么一说,朱玉生露出了马脚,他的阴谋诡计不就失败了。”
“可是,今天他露出原型,明天后天不知道又想出什么新的花招。和他相处这么多年,他那点儿坏水还是比较清楚明白的。他这个人,不达目的绝不会罢休,非要把你整到死才算罢休。”杨静说这话有点儿咬牙切齿,好像她自己就是那个要挨整的人。
金龙笑道:“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光头百姓一个,老实经商,规矩做人,头上没有小辨,身上没有棱角,他整不到我。”
“不一定啊。如果要是有意的整你,给你挖坑,恐怕你就难以防备了。”吴雅蕾在旁边插嘴说。
金龙抿嘴一笑:“听说过那个叛徒的故事没有?”
杨静道:“什么叛徒的故事?”
吴雅蕾笑道:“就是那个写日记的叛徒是吧?”
“对。”金龙道。“我就是江姐,我就是李玉和。敌人严刑拷打我不会屈服,敌人用金钱收买我不会上当,就怕敌人用美女**,我会全部招供,一点儿不留。”
杨静笑的流眼泪。“你的敌人就是用美女俘虏你。”
金龙嬉笑道:“我就不客气了,照单全收,一个不留,爱咋咋的。”
杨静倒上一杯酒,直接倒进脖子里。“你说朱玉生是个什么定西,我鞍前马后跟他好几年,明铺暗盖当相好这么多日子,到最后还是这样无情的坑我,害我。你不喜欢我,说一声,我走人,挥一挥手,不带走半片云彩。你讨厌我,使个眼色,我马上躲开。我杨静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想给人添堵,不想招人讨嫌。可是,你不能这样害我,明知道是火坑,还要我往里跳,这就是不仁不义。对这种人,我想咬碎他,撕烂他。让他遗臭万年,永世不得翻身。”
说完,杨静拎起一壶白酒,对金龙道:“曹哥,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亲哥,我就是你亲妹。要是你不嫌弃我,这辈子我跟定你了。谁敢欺负你,我当狗当狼咬他,把他的肉一条条撕下来,给你当下酒菜。”
吴雅蕾看着杨静,有点心疼。“杨静,你消消气,不要把自己气着了,和这样的人生气伤身不值得。通过这件事儿,认识一个人,也会死好事儿。要不是曹哥和你说透,你一直蒙在鼓里,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那才让人后悔一辈子。”
杨静道:“我就咽不下这口气,我非要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长点教训,一辈子不能这样坑害女人。”
杨静又喝了一壶白酒,舌头有些卷曲。“曹哥,你、你知道他想多好的计谋吗,美人计,对了,就是美人计。她让我和你喝酒,然后把把你灌、灌醉,然后和你**干、干那事儿,他派人偷、偷偷的录像拍照,交给上面领导,你就完蛋了。”
金龙倒是越喝越清醒,听完杨静的话,头上也吓出了冷汗。“我的娘啊,这官场就是黑啊,就为这点事儿,朱玉生能琢磨出这样的计策,下这么大的本钱,不计成本啊。幸亏和杨静沟通了,讲明了,把她团结过来了,要不是这样,今天晚上可就成了上钩的鱼,连本带利都让朱玉生给弄走了。”
吴雅蕾看着杨静已经说话吃力,站起来拦住杨静:“别喝了,你已经喝多了。我先去安排一下你们住的地方,喝喝茶,聊聊天,不要喝酒了。”说完出去了。
杨静喝了一口水,对金龙道:“哥,我其实心里没有喝多,我是心里难受,把酒劲儿顶在心窝了。朱玉生让我陪你睡觉,我就陪你睡觉。朱玉生让我和你做那事儿,我就做那事儿。他让我录像,我偏不录,就是录了也不给他,气死他个王八蛋。”
金龙笑道:“你不如干脆把他给录下来,就说是我和你的,让他自己送到纪委,自己挖坑自己跳,自己实名举报自己,那才有意思。”
杨静楞了一下,对金龙竖起大拇指:“高,实在是高,高家庄的高。我就利用这个机会,拍一点我们之间的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