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妞是村里一个外秀中干名叫傻蛋的男青年在进城的路上见义勇为救下来的。那天天未亮,傻蛋就上路去城里买东西,想顺便逛逛街,开开眼界。半路上,傻蛋走累了,东张张西望望,正想找个方便的地方坐下来休息一下,突然,听到前方传来“救命,救命啊”的呼救声,傻蛋就顺着呼救声的方向看了看,立即发现了两个恶少正在路后的草丛中强*奸一个美丽的少女。在一个下来观风,另一个又要上去的时候,傻蛋走近了,他不禁大喝一声,“住手!”他个大声音也大,吓得两个恶少大吃一惊,回头一看觉得不是傻蛋的对手拔腿就跑了。
靓妞穿好衣服谢过救命之恩后,声泪俱下,很动情地说:“恩人,对不起了,今生不能报答救命之恩,只有来生再报答了。”说着,就要上树自绝。
“姑娘,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不会要你报答的。”傻蛋惊异地看着姑娘说,确实一点也没有救命恩人要人知恩图报的样子。
“我被他们破了身,无脸见人了,我不想活了。”姑娘痛心疾首地说完,转身就跑,一副寻死觅活的样子,很令人放心不下。
“不能,千万不能寻短见啊!否则,你怎么对得起父母呢?”傻蛋立即冲上去一把抓住了姑娘说:“想开点,有什么困难说出来,也许我能帮帮你。只要我能帮你解决的,我一定帮你解决。”傻蛋一手拉着姑娘,另一手摘了几枝树叶放在地上,让姑娘坐下慢慢说。
姑娘见还有人诚心诚意帮助她,立即打消了寻死觅活的念头,心里随即有了向人诉诉苦的欲*望。她告诉傻蛋说:“妈在五年前就因患了无名绝症离开了我,从此,我和父亲两人相依为命。前年我高中毕业,正遇上全市掀起第五批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浪潮,我被卷到了洪泉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年轻人吃点苦受点累不要紧。可恨的是,突然,一场大灾难从天而降,落到了我父亲的头上。”
“什么大灾难啊,这么可怕?”傻蛋和颜悦色担心地问。他还是第一次和这么年轻的姑娘坐在一起,第一次有这么充裕的时间面对面近距离地看一个姑娘,看得那么随意,那么无所顾忌。姑娘穿的是一套时尚套装,白衬衫蓝短裙。白衬衫透明,能清楚地看见背脊上一条细细的带子。想她戴的是那种没有肩带的胸罩,所有的负荷就靠这条细细的带子紧绷了。他想像她胸前那条深深的沟壑,想像形成沟壑的两座山峦,一个深呼吸会不会把那细细的带子绷断?
“父亲原来是城西小学的副校长,有一天,上政治课,讲革命形势,领呼革命口号时,坐在讲台上,无意识地在教课桌的报纸上竖写了‘打倒**!’然后,又连一行与‘**’平行竖写了‘**万岁!’谁知他无意识地写了这么两句革命口号,竟闯下了杀身之祸。
“怎么这么严重啊?”傻蛋很不理解地问了一句,眼睛却还看着她的胸口,看得他心跳不已,看得他心内发慌,全身燥热。
“下课后,我爸没带走报纸,被到教室上第二节课的爱出风头的李老师看见了,立即送给了我爸的死对头张校长。张校长怕我爸比他水平高,有朝一日抢了他的校长位置,早就想赶走我爸了。他看报纸上写的“打倒”两字既可读作“打倒**!”也可连成“打倒**”,他觉得有机可乘,就小题大做,借题发挥,立即写了污告我爸所谓“反动罪行”的报告,说我爸这次写了反动标语不是偶然的,平时就对党对**不满,经常散布反党言论,紧跟**,坚持走资本主义的反党路线,这次更疯狂,公然跳出来了。
什么校长,简直是疯狗啊!他把报告和报纸送进了公安局。次日,我爸就被抓进了公安局,打成了“现行的反动分子”,成了“快办、严惩的犯罪分子”。一个月后,就被判处了死刑,立即执行。我连我爸的尸体也没见着,当时,村里派了几个红卫兵把我也看管起来了。后来,村里把我划入“黑五类”,并与村里的地主、坏分子一起进行了游斗,说我再也没有资格当知青了,一个星期前,我被无情地赶出了村。
我城里的家住的是学校的公房,我爸出事后,家被抄了,房子也被学校收回了。所以,我也就没有了家。从此,我就变成了黑人,要四处流浪了。现在又出了这种事,我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没脸活了。说着,她呼地一声站了起来,又要寻死觅活了。
傻蛋又使劲拉住了她,很怜悯地说:这种事既然发生了,就不要看得那么重,况且,只要我不讲,也不会有人知道啊!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想为你爸申冤了吗?你应该等待时机,为你爸申冤啊!只要耐心等待,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可是,我到哪里去呢?姑娘以乞求的眼光看着傻蛋说:如果恩人不嫌弃,我就跟你回家,永生永世跟着你。
傻蛋看她穿着很暴露,上面穿着一件吊带的短衫,几乎是透明的,里面的黑胸罩依稀可辨,那个胸罩看样子也是小号的,丰满的那双大白桃呼之欲出。那短衫实在短得可怜,半截腰露在外面,腰间的皮肤可能被烈日晒到的原因,呈现铜锈色,还不如他的皮肤白。她的肚脐眼也有点招摇,周围竟然纹上了一朵花。她的头发染成了棕色,抹了猩红的唇膏,还画了眼影,眼神有几分狡黠,早没了少女的那份清澈。但太性感、太诱人了,还是她主动提出来的,他怎会嫌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