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家的路上,靓妞想想自已肚子里的孩子,他爸爸还不知道呢,心绪就有了些慌乱,自从肚子里有了姜支书的孩子,靓妞就格外依恋他了。她此时真想姜支书回来,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摸一摸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怕轻轻抱一下她也好。想起以前的日子,突然觉得是那么值得回味。她不知道怎么会这么思念他。
靓妞没想到“说曹操,曹操就到”的古典竟在她面前实现了。这时姜支书真的开会回来了,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刚一走近靓妞,就小心翼翼地抱住了靓妞,并一边从靓妞的下摆伸手进去摸了摸靓妞那座坚挺的山峰,一边附首贴耳轻声地对她说:“真好想你啊!”
靓妞一边咯咯咯的笑一边躲闪着说:“姜支书,青天白日在这大路上,你也敢这么放肆,你要不要脸,你性饥渴啊!”然后,停住笑,严肃地看着姜支书说:“光天化日之下,不许乱动。否则,我告你调戏妇女。不过,看在往日的情份上,暂且不告你。我有话跟你说。”这时,她心里升起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其实,她巴不得把整个前胸后背都露给他,任他侍候。
姜支书色迷迷地看着靓妞说:“有什么话啊?快说,是不是又要我说爱你啊,我想你啊!”
靓妞听了此话,那种莫名的优越感就像雨季的水面,又悄悄地上升了一些。她笑嘻嘻地看着姜支书得意洋洋的说:“我有了,肚子里有了!以后,你不想也不行了。”
“你肚子里有了?那傻蛋一定很高兴吧!恭喜你们啊!”尽管姜支书知道靓妞说的意思,但他还是不情愿接受他有孩子了,因为每次他都交代靓妞做好避孕的,他还没有做好生养孩子的准备。
靓妞没想到姜支书会说出这样的混话来,脑子立即嗡地一声响了一下,随即是一阵昏眩,身子竟有些站立不稳了,姜支书一看慌了,赶忙上前扶住她。靓妞一把将他的手推开,转身就踉跄着往回走。
姜支书知道自已说错了,悔恨地揪打了自已一巴掌,然后,连忙赶上前拽住靓妞,任靓妞怎么挣脱他也死死抓住不放。“怎么生气了?确实值得高兴啊!我是真心恭喜你。”
靓妞轻声地啜泣着,姜支书听着心里也不好受,但他也不劝靓妞,他知道这时他说的再好听,她也听不进,只好默默地陪着靓妞走。
过了一会儿,姜支书看靓妞慢慢平静下来了,才轻声慢语显得很诚恳地样子说:“靓妞,我向你认错,还不行吗?你莫怄我啊。我诚心诚意来看你,你还给我气受?”
“你太伤我的心了,出了这种事,我哪里为难你了?向你提个过份的要求没有?我哪样也不想,只想要个孩子。可你倒好,不问我的死活,还拿这些话来伤我的心。”靓妞气呼呼地说。
“别瞎想了,我怎么会有意伤你的心呢,我是不清楚啊,我们不是每次都说好的吗?要做好避孕,想要孩子,以后再说。”姜支书讨好地看着靓妞耐心地说。
“我想有个孩子,怕你不答应就没跟你说。我知道,跟你说了,你是不会同意的。”靓妞自作聪明地说。她并不急着想以儿子相要胁,要姜支书答应她什么或为她做些什么。
姜支书一听呆了,过了好一会才说:“靓妞,你说这事怎么办?”
靓妞知道姜支书说的是什么,就有些失望地说:“你不高兴吗?这是我们的心头肉哎,是我们爱的结晶。你没兴趣,我走了!你不要我自己要。”靓妞说完转身就走。
姜支书一把拉住靓妞,忧心忡忡地说:“别走,我有话跟你说。你打算把孩子生下来?谁都知道那是我的呀!”
靓妞坚决地说:“那我不管,反正大了我不让他喊你父亲就行了吧,你又怕什么呢?我让他叫傻蛋爸,还不行吗?”
姜支书听靓妞这么说,又不知如何是好,立即沉默不语。说实话,当他听说靓妞怀了他的孩子,他心里着实高兴了一下。但又一想今后有麻烦,又有些害怕和胆怯。他知道靓妞铁了心要孩子,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别出事,至于今后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来想去,在急着要当好母亲的靓妞面前,他觉得也应该有点象个当父亲的样子。于是,他关心地说:“靓妞,你现在不比以前了,不能什么活不分轻重地干,我跟李队说说,从明天开始你就到仓库去做些筛米之类的活,干些轻松的杂活,就行了。”
靓妞心里一热,点点头“嗯”地答应了一声。
姜支书突然抱住靓妞在她的脸上、脖子上狂吻了起来。靓妞并未反对,只是默默地站着,她怕自已失控而一发不可收拾。姜支书的拥吻又一下唤回了她的情*欲,使她的身体渐渐燥热了起来,但理智告诉她这是在路上,不能胡来,随即她一下把他推开了。可姜支书又靠近她用手抚摸抚摸她的肚子。
靓妞知道他是想摸摸她肚子里的孩子,便“卟哧”一声笑了,娇嗔地说:“还早着呢。刚才还要我打掉,现在怎么又在这里假惺惺的,这么急干什么呢?你不要的话,会有人要的。”
姜支书嘻皮笑脸地看着靓妞说:“回去吧,要好好地保养身体,别动了胎气。饮食也要注意营养,以防影响少儿成长。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们的孩子哟!”
“好,只要你不逼我打,我就什么都依你!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的。”靓妞见姜支书态度转好了,就什么也不计较了,只见她轻轻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