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越来越忙了,明天就要和郑明分头去省城、上海等大都市营销.。可李队长的母亲打电话给她,说要见她。她知道是什么事情。她和李队长的婚期一推再推,她都不好意思说了,尽管李队长还没怪过她,可她这一次是确实说不出口了,尤其是不好向他的父母交代,就是她自己的母亲也骂了她好几回了。
红莲接了他妈又过问他们婚事的电话,不得不答应马上着手考虑,并灵机一动,就打电话与李队长商量,叫他立即请好婚假,干脆搭她一次便车,让他做一次随身保镖,来一次公务旅行结婚,以尽快了却那些一直关心着他们婚事的父母、领导、同事和朋友们的心愿。
李队长高兴得不得了,他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而且,这几天正好是他的工作淡季。他立即给她回话说: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于是,他们临行前匆匆去民政部门作了登记,领了红本子,不再游戏人生了。上了车,算是宣布结婚了。所以,他们的伴郎伴娘特别多,一路贺喜打闹,热闹非凡。
一到上海,他们就到宾馆开了一间高档单间,进了房两人就寸秒必争地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他的唇立即含住了她那小巧红润的嘴儿,不停地前移后挪着融接住焦切寻浪的舌尖儿,并用他的刚猛荡伐着她极尽烫热的身体。
偷着乐一会儿,红莲就不得不去会场检查农产品推介会的布置情况。他们之间的“婚礼”只能是见缝插针,红莲忙于应酬,李巧生则在房间看电视。到了晚上,红莲的一帮随行也很自觉了,工作上主动多担戴,应酬也主动帮她挡了,千方百计让给新娘与新郎呆在一起的时间。那新郎也就不客气了,新娘一进门,他就把门锁了,转身就把红莲放倒在床上。他承认自己好色,但不认为自己是sè_láng。他的头脑是清醒的,心却在燃烧着。他看到红莲闭着眼睛,羞红了脸。女人似乎在这种时刻,都喜欢闭上眼睛,好掩饰她们内心的渴望?那种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神情,简直让人着魔。他毫不迟疑地扯了扯她的内衣,色迷迷地看着她说:“让我好好看看。”
红莲下意识地用双手护住了谁遇到危险都会考虑首先要守护的地方,一边摇头,一边娇羞地说:“不要!不要你看!”新郎哪里还会让她假斯文?硬是把她的手扳开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红莲轻微地扭动着身体,梦呓般地说:“亲爱的,亲爱的,你别这样!”白色的床单被他们弄得皱成一团,他们深陷其中,四肢缠绕,互相撩拔,相互索取。李队长紧紧地吮着她的红唇,吮着她富于弹性的胸峦,她那双暗色的胸峦像一对蓓蕾,在月色中悠然的绽放,看上去粉红而光滑,如桑椹成熟了一样,柔软、饱满、润泽。那丛黑色的草地,如同神秘莫测的神农架,不断激起了他深入领地的冲动……
红莲既不逆来顺受,也不热烈狂野,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和新郎配合得妙到毫巅,仿佛他们并不是新婚,而是早就排练了无数次,彼此进退自如,心息相通,兴奋得想叫,感动得想哭。他曾经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史,她也有过不幸的男女之交,都有一种受累的感觉,而他们在一起,才感觉是真正的享受,从脚尖到发梢,从生理到心理,没一处不舒服。一下如飘浮到云端,一下又如坠落到峡谷,但无论是云端还是峡谷,总似有人巧妙地托着他们,让他们体验到了无穷的情趣。
新娘躺在新郎的怀里,喜洋洋地说:“人和人的缘分,真是说不清,分不明,我真的没想到,会和你做夫妻。”新郎却想当然地说:“很多事,原本就不是我们能想象的,十几年前,当我们还是小孩的时候,怎么能想到现在的生活会这么富裕美好?再说,我们不是在结婚前,早就有了夫妻之实了吗?”新娘娇嗔地捶了新郎一拳,笑道:“你那时是沾我的便宜,全然不顾我的信誉,要是我认真起来,我们的缘分就被你破坏了。”新郎笑道:“我哪是沾你便宜?人的命,天注定,半点不由人,月老早就给我们在鸳鸯谱上圈点好了,想破坏也是破坏不了的。
“我这么说你别紧张,我说我会爱上你,没有要求你爱上我。当时我以为你根本不会爱上我,我一个穷大兵,又有过婚史,怎么配得上你呢?只是我以为,爱,根本用不着要求对方爱你,只要你爱对方,从爱别人那里体验到了奇妙的爱的感觉就足够了,干嘛非要别人爱你?他爱不爱你是他的感觉,与你有什么关系?当时的我就是这样,我对你产生了好感,我自己的心里感觉很舒服,至于你是不是接受这种好感,承不承认这种爱,我是不很在乎的。”
红莲还真想不到,一个大兵还把性与爱、爱和被爱这类问题琢磨得这么透彻。突然,红莲欠起身子,伸出另一只胳膊,高高举起,一副急需他靠近抱着她的样子。他以为她要说出一番不同意他的观点,不料她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她柔软的身体上压,他顺势被她**的冰肌玉骨俘虏了过去。结实的胸膛,重重压在了她柔软的前胸,如漂浮在浩瀚的大海一般。
她仰起脖颈,一下吻住了他的嘴,香舌铲到了他的舌底,吸裹着那里的口液,他的呼吸立刻又变得粗壮而急促,右手又不由自主地攀住了她那高崇的山峦,不停地推、捏、揉、按了起来。她那能把男人刺激疯狂的娇态,从鼻腔和急切呼吸的喉咙里又向他扑面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