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和徐荣脱掉鞋,上了床,徐荣在后,秀姑在前,两个人使出了浑身的力气,试图把陈彬弄起来。
陈彬确实很沉,两人费了很大的劲,才算把陈彬的上身扶正了。可是他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就像死了似的,根本就不知道配合。女人边舞弄着,边叫着,可是陈彬竟然没有醒过来。
陈彬上身紧靠在徐荣鼓鼓囊囊的前胸口上,每次活动,都让她心里有痒痒的怪怪的感觉。秀姑在陈彬的身前,每次拉他时,靠近了自己就等于被他搂在怀里;离得远些,只要一动,他那双罪恶的双手总是在自己的胸前拂来拂去,就好像这个可爱的家伙有意吃她的豆腐似的,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
两个人前拉后推,既喊又叫,舞弄了好久,也没有让陈彬按照自己的想法睡觉。
陈彬头昏脑胀,神情恍惚,这时候,陈彬就像做梦一样,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溺水了,在一个巨大的水塘中沉浮,眼看他就要沉入海底,死于非命,葬身鱼腹。逃生的本能,让他手脚并用,在水中胡乱地扑腾着,他急切地希望能有一只手来拉他一把;或者能寻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使他逃离死亡的威胁。恍惚中,他终于抓到了一只伸向他的手,然后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拉住那只手,把她死死地搂在怀里,他要依靠这只手逃脱险境。
“嫂子,快来!……”
正在后面推着陈彬的徐荣忽然听到秀姑失声得大叫,赶紧向秀姑看去,只见陈彬正拉着秀姑的手,把他向怀中带去,双臂紧紧地搂着秀姑凸起有致的娇躯。他的脸就要贴在秀姑的脸上或脖子上。秀姑被这突变的情节惊呆了,嘴里叫着,却傻呆呆地不知道怎样做才好。一个滑稽而香艳的场景就在瞬间定格。
徐荣来到身前,用力地想掰开陈彬抱紧秀姑的胳膊和手指,可是身体强健的陈彬根本就不是她这弱女子的力气所能担当的。她越想掰开陈彬的手指,可是陈彬的双手却把秀姑抱得更紧了,秀姑白玉般的宝葫芦已经软乎乎地和陈彬的嘴来个亲密的接触,虽然是隔着衣裳,但一挤一搡之力,已经挑逗得秀姑心里扑腾起来。脸上真真发热。
秀姑的挣扎,徐荣的努力,终于让陈彬搂抱秀姑的双手有点松弛,秀姑刚要从陈彬的怀里站起挣脱,没想到瞬息松手的陈彬,突然长身而起,张开双臂,把秀姑和徐荣全部搂在怀里,瞬间扑倒在身下,再也不愿松开。也算凑巧,陈彬的嘴紧贴在秀姑的胸前,把秀姑的宝葫芦压在嘴巴下面,吓得秀姑惊叫连连。徐荣和秀姑背着香艳的情景挑逗得面面相看,瞠目结舌,心潮激荡。她们再也不敢动弹了,担心她们剧烈的挣扎会刺激得陈彬有什么超乎她们想象的惊人动作。她们就像两条被困在网眼中鱼,翻着白眼,等待着不可知的命运的降临。
秀姑和徐荣有种相同的心里,开始真的担心,陈彬会有过激的动作,惊恐的心情就像六月的正午热浪狂潮,冲荡熏蒸着她们心,但转瞬莫名奇妙的想法就理直气壮地征服了她们大脑,进而会有了一种要被他亵渎,被他侵犯,被他肆虐的想法,甚至这种想法,疯狂地在她们的脑海里旋转升腾,就像龙卷风那样地不可遏制,难以逆转,征服一切。
女人的心里真的是难以理喻,难以琢磨。如果说面对另外一个女人,让自己主动地承欢男人的身下,那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做不会做的事儿,甚至会把它当成天底下最为**的事情。可以如果被动的被男人“糟蹋”了,但这个男人绝对是自己所爱的男人,自己就会原谅自己,给自己寻找千万条可以接受的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的理由。既会有淡淡的羞涩,也会有淡淡的欢悦。女人真的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动物!
更深夜静,困在陈彬身下的女人,试图突出陈彬的温柔的陷阱。经过反反复复的努力实践,她们的身体和男人身体的亲密的接触,身体被他压着的部位,起了妙不可言的微变,就像有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在她们的身体里最敏感的部位不停地抚摸,那种感觉,开始是麻酥酥的,继而是痒痒的,后来变成了多种不可言明的味道温柔地勾引着她们热望,煽动得那种**之火腾腾地燃烧起来。
女人一旦心魔再生,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
她们在心中呼唤:“让爱的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三个人就这样滑稽而香艳,这样的场面,任每一个身体健全健康的男人和女人都会血脉喷张,难以自控。即使在这冷冰冰的冬夜,他们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她们尽管想得到这个男人的温存抚爱,但他酒醉成这样,再甜腻的想法都是多余的。
徐荣被陈彬压搂住半个身子,她的双手使足了劲,经过多次一点一点的挪移,她终于突破了这个可恶可爱的男人的控制,她感到有些力脱,有些劳累,也有些喘息,身上竟然汗津津的。秀姑看徐荣出来了,高兴地就像脱离重围似的,向她连番点头。徐荣顾不得休息,立即来到秀姑身边,站着伸出双手,抓住陈彬压在秀姑双峰之上的左臂,使劲地向上抬起,秀姑的双手也攥住陈彬的左臂和徐荣同时用力,向上搬起他的胳膊。就着陈彬身体的松动,秀姑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滑离了陈彬的身子,最终经过俩人艰苦卓绝,持之以恒的努力奋斗,秀姑成功地突破封锁,彻底解脱。
她们如惊弓之鸟似的,神速地下了床,站在陈彬床边。
她们再也不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