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喝,你不仅是偷车贼,我们现在怀疑你是个拐卖妇女的惯犯,你比刚才更麻烦啦!”所长见到超嫂她们拦住了陈彬,不怒反笑道。
“你简直是放你娘的狗臭屁,你长眼不长眼啊?谁是拐卖妇女?”超嫂毫无淑女地骂道。
所长没搭理她,回头向着看到四个相貌各异但都俊美的女人直发愣的手下喝道:“你们上,把他们都给逮到所里去!”
六个警员就要闯上来动手,陈彬使足了劲,大声叫道:“住手!”
六个警员回头望向所长,所长向他们摆了摆手“退下了!”
陈彬冷冷地望着所长,笑着问道:“请问所长大人,说我偷车和拐卖妇女,有什么证据?”
所长向身后望了望,回头就要说话,马蜂从后面又钻了出去,大声说道:“我就是证据!”
陈彬向马蜂逼近一步,阴阴地笑道:“你能作证吗?”
马蜂见陈彬向他跨了一步,想到昨夜被他踩在脚底下的狼狈相,嗞溜一下又钻回了所长的身后。这时候周围已经站了好多围观的人了。人们见到马蜂的德行,不由得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这要是放到平时,马蜂一定大发淫威,可是今天就算是所长罩着他,他也没有了威风。
所长看着马蜂的那个熊样,也觉得很没面子。但是他还是强词夺理地说道:“有没有犯罪,不是你说了算了!要经过我们调查后才能确定,我劝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们不去!”陈彬毫不客气地回绝了所长。
所长没想到陈彬拒绝得这样干脆利亮,气愤地说道:“在这里,恐怕由不得你吧!”
“要是你能拿出证据,我立马就跟你走!我的宝马也是你的!要是你拿不出证据,其余的什么也别谈!”陈彬无视所长气得发青的脸色。
陈彬不管所长的反应,他面向着周围围观的人群,正气磅礴地大声说道:“父老乡亲们,我带着我的几位嫂子和弟媳妇到她们丈夫打工的地方去,昨夜住所着陈金老哥店中,不成想半夜时分,有个外号叫做马蜂的人,听说是什么县长的小孩子大舅,带着十多个喝得醉醺醺的泼皮无赖冲到店门口,胡乱砸门,说要借我的宝马到县城嫖女人。父老乡亲们,想想我一个外乡人和马蜂这伙人,一无亲,二无故,我能借给他们吗?当然,不能!于是他们想仗着人多,手中又拿着各种凶器,把我团团围住,对我大打出手。好在我在家乡学了些把式,没费事儿,就把马蜂这伙人打得屁滚尿流,哭爹喊娘,我还把那只马蜂踩在脚下,他就哭着喊着叫我‘爷爷’磕头求饶。当时他告诉我他姐夫是县长,这里派出所所长是他结拜大哥,一来我不想惹麻烦,二来也是给他姐、姐夫和结拜大哥面子,也就放了他。不成想他竟跑到了派出所胡言乱语,诬陷我是个偷车贼,刚才所长不辨真假又说我是拐卖妇女,你们说说我冤枉不冤枉啊!父老乡亲们,大家谁见过被拐卖的妇女帮助拐卖他们的罪犯的?我是被冤枉的,你们可要为我做个见证啊!”
陈彬还真能说,说得慷慨激昂,情真意切,有理有据,字字句句都在说马蜂和所长是一伙的,他们想以权谋私,巧取豪夺他的宝马。
“不许欺负外乡人!不许欺负外乡人!”周围的人大声喊道。陈彬发现老板娘站在人群中向她使者眼色呢。陈彬冲她会心地一笑。
所长听到人们的喊声,直皱眉。
“你胡说!你就是偷车贼,你就是拐卖妇女!”马蜂气不过陈彬当众揭他昨夜的伤疤,他感到很丢人,色厉内荏地喊道。
陈彬瞪着马蜂,声色俱厉地叫道:“马蜂,要不要我再把你揍一顿啊?昨夜你不是向我保证今后老老实实做人,再不欺软怕硬了吗?”
马蜂吓得一哆嗦,不敢再看陈彬,他还真怕陈彬再冲出来,当众把他踩在脚下,那他就没有脸再这里露头了。
陈彬向所长跟前凑了凑,低声向所长说道:“所长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不用细说,这个马蜂仗着姐夫县长的名声,在当地胡作非为,引起公愤!你难道愿意和他绑在一起,落个以权谋私仗势欺人的罪名吗?实不相瞒,我既然能开着宝马出外办事儿,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人!要是我没有这个金刚钻,我也不敢开着宝马送家人外出办事儿啦!我也不是说大话,别说你一个小小的派出所所长,就是你们县公安局的局长,也不能奈我何?你最好掂量掂量,你能把握带到派出所,你有没有能力把我从派出所放出来,个中厉害,我想你也应该清楚!最后我再说一遍,马蜂昨夜被我训了一遍,要不是我的心情好,我一定把他给废了!我言尽于此,你就掂量着办吧!”
所长听了陈彬的话,他还真的踌躇了,马蜂仗势欺人,为害乡里,他又岂能不知,他对县长有所求,因此遇事儿总是护着马蜂。但是他对陈彬一无所知,而陈彬说话那样大气,更加使他不敢轻易冒险而妄动了。所长有些不满地瞪了马蜂一眼,回头对陈彬笑道:“你们走吧!这就是个误会!”
陈彬哈哈哈大笑道:“所长是个明白人!”说着向超嫂她们招了招手,拉了陈金一把,向屋内走去。
马蜂见陈彬要走,喊道:“大哥,你怎么放他们走了!”
“不放他们走,难道你想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