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歌,你还小……”
我轻轻的解开了她的手,然后蹲下身子收拾好我脱下来的衣物,闹歌哭着说:“你为什么不肯要我?我们不是命定的恋人吗?就因为我比你小,所以你不要我吗?”
我干脆坐在了旁边用来遮盖神像的黄色幔布上,说:“我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解释一下这里发生的一切?”
闹歌微微的张了张嘴,表情奇怪的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安静的坐在我身边,说:“明明是墓延哥哥……”
眼看从她这里,我已经没办法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了,我便从地上站了起来,说:“帮我看着衣服。”
说完就跑了出去,跑到大路上,一个人对我说:“墓延长老好!”
然后其他的人都跪了下来,说:“墓延长老好!”
如果不是称呼及服饰的原因,我真的会以为我穿越到哪个朝代当皇帝去了。
好吧,首先我得抛开这一些,“嗯。”
我简单答应了一句,然后匆忙离开,那些人跪在后边喊我,没有我的答应又不敢起来。
跑了好一会儿,我才看到一栋诡异的房子,竟然是全黑的。
门口的人看到我显得非常吃惊,不过他们还是恭敬的说:“墓延长老,欢迎回家。”
家……?
我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然后走了进去,边走边对旁边一个看起来像是管家的人说:“我想先回房休息一下。”
“好的。”
他没有二话,立刻带我回了房间,打开了房门,他鞠了一躬说:“长老请进。”
我刚踏进去,后面那个管家般的男人就把门关上了,走没几步,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回过头来看着我,对视的瞬间我感觉到一种被牵制了的诡异感。
他居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看来他就是墓延了。
在我计划着如何开口的时候,他突然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你好。”
我身上那种被牵制的感觉立即消失了,我回应,“你好。”
他打量着我的同时,我也忙不迭的打量着他。
目光又相对的时候,气氛有些尴尬,我清了清嗓子,说:“你是…墓延长老吗?”
他点了点头,微笑着说:“你是……其他地方来的?”
我点了点头,墓延不知何时已经走到我身边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要尽快离开这里,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液。”
我不解的看着他,他说:“今天早上族人来报,说是抓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男子,于是我卜卦一算。”
说到这里他的笑容变得惨淡,他说:“没想到我抓了一辈子的人,居然是我自己。”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在抓我?”
墓延摇了摇头,示意我到旁边去坐下,我们两个长相一致的人用相同的步履走到了书桌前面坐下来。
墓延说:“你应该是转世后的我,而我不久后或许会死去变成你。我们这里叫做彼岸族,大祭司控制着整个部落,而我负责抓捕一个能够令生命之花变成紫红色的人。”
我哦了一声,墓延微微一笑,说:“已经进行了三百多年了,可是一直没有抓到。直到今天,我看到你把生命之花变成紫红色为止。”
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怎么知道那件事情?”
墓延叹了口气,说:“在我死之前,可能要砍魂。”
“砍魂?什么意思?”
我此时很像在看十万个为什么。
墓延幽幽的说:“我拜托你,装成我的样子被抓掉吧。”
墓延说:“还有,把我的魂魄带走。”
“我为什么答应你?”
“因为我死了,你也会死的。”
我冷哼一声,说:“你不死,也不会有我。”
墓延没有理会我,从桌底下拿出一枚印章跟一盒印尼,他说:“为了防止你的魂魄被吸出来,我帮你把魂魄封印起来。”
我说:“我凭什么……”
话音未落,墓延就拉过我的手一下子盖了一个印章在上面,我感觉天旋地转的,墓延趁势把我一把拉上了桌面。
他在一边忙活着,过了好长时间,我看到他脸色苍白的站在我旁边,他说:“我要走了。”
“墓延……”
我艰难的喊他的名字,墓延看着我,我说:“你会去哪里?”
墓延说:“我也不知道,我也许……会去彼岸族不知道的,没有生命之花的地方吧。”
我说:“好好活下去。”
他点了点头,把我扶起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摘下他脖子上戴着的动物牙齿以及花瓣化石的项链,挂在了我的脖子上。
他说:“你自己凡事小心,我会在暗中帮助你脱险。”
他转身刚要走,我从口袋里摸出那个破成两半的玉佩说:“等等,墓延,你能不能帮我把这个复原?”
墓延回头看了看我手上的玉佩,然后说:“复原也没用,里面的灵体已经散了。”
我愣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些什么,“灵体?什么灵体?”
墓延问:“这是谁送给你的?”
我想了想,说:“溪久静。”
他说:“你见过溪久静吗?”
我摇了摇头,墓延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你真的没有再见过她吗?”
我脑袋“轰”的一下,墓延叹了口气,说:“你的记忆被慢性清除了,过不了多久,你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