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望的马车回到相府门口他下來见到的就是这般混乱的场景有人发现他马上招呼其他人围了过來
门房奔过去把情况汇报给容望容望唇边露出一丝微微的嘲讽这些人想闹事也太过份了连一个即将临产的妇人也要打扰
容望对他们视若无睹恍若无事般顺着门房挤开的路进了府他站在相府门前回身冷冷一瞪不怒而威“喜夫人是我容望的贵客她想留在这里就沒人可以逼她回去你们若是再來骚扰就别怪我以不敬朝廷官员之罪把你们全部送进牢房”
底下的人似乎被他震慑一时也无话可说他们交头接耳私语一番最后只留下一句虚张声势的话:“你等着”然后就纷纷散去
容望进到大厅眉喜和如樱都满眼愧意地看着他眉喜上前微微行礼:“容相真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容望毫不在意“喜夫人不必客气如樱的朋友即是我们容府的贵客我不会容许别人冒犯你的”
不过今天那些人给他的感觉不像是普通家丁似乎是有目的聚集的市场混混他们若是真心想把喜夫人迎接回去应该是客客气气隐秘进行才对毕竟一个孕妇离家出走也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怎么可能大张旗鼓弄得人尽皆知那不毁了他们家夫人闺誉
容望刚才在门口隐约听闻他们叫嚣容相抢占原來是针对他的似乎洪眉喜成了别人利用的工具了容望暗暗打量洪眉喜她是无辜的嘛还是傻傻被人利用还不知道容望心里无奈不知道是谁要这么诬陷他
抢占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这盆脏水泼他头上简直是一个透心凉这招够狠的
容望推说还有政事要处理先行离开他马上吩咐人去查探眉喜夫家的來路虽说沒有怀疑如樱和眉喜但不能确保有心人不会利用她们的善良无知
很快家丁回报洪眉喜的丈夫是兵部的一个百夫长脾气暴躁得很动不动就滥用武力对妻房也毫不手软容望终于知道洪眉喜为何一提到夫家就露出惊恐之色
一个能下得了手打女人的男人绝非善类再说一个百夫长而已怎么可能家仆就有十來人刚才那群所谓家丁明白了是市场流氓之类
容望沉吟兵部是亢坚的势力莫非是亢大将军要为难他容望也只是猜想也许该找亢鸣探点风声可是亢鸣自从以为容凌死后就一直郁郁寡欢也不出來与容望和季以岳相见容望只知道他被跳去北疆镇守其他的就无从得知了
容凌也在北疆想必时机成熟亢鸣和容凌会见面的这本來就是归菀的计划
可是容望的直觉告诉他此事绝非亢坚的作风亢坚自诩胸怀坦荡容望想亢坚不屑于利用女人的贞节之事來诬陷他那么就是季展的旧势力贼心不改相互串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