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就追问这个,我怎么知道?真不晓得你总问女人的睡衣做什么?”金梅有些不高兴了,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她并不知道丈夫的勾当,心里很不舒服。
斐金城哪里有心情理会妻子的醋意,他的全盘计划不能有点点疏忽。
“我就算有那个心思,也不敢打侑宪的主意,让你查,就赶紧查,啰嗦什么,难道要我亲自去问女人的睡衣?”
“好了,好了,我去问小莲……”
金梅当然不会让丈夫去问这种事情,既然他能委托她,这事儿就不会像她想的那么不堪。
小莲是负责二少奶奶饮食起居的,睡衣都要经过她的手,有没有相同的款式一问便知。
“快去,快去。”
斐金城催促着,金梅很不情愿地去找小莲了。
眼看妻子走了,斐金城还是心绪不宁,随着大家都离开了餐厅,他也站了起来,猛喝了一口清水,才走了出去。
斐东润随后追了上来,气恼地问。
“爸,你不是答应我了吗?怎么就不成了,难道真让我去集团那边重新开始吗,我可是您的儿子,斐家的孙少爷啊。”
“你还说!”
斐金城挥手就打了儿子一个耳光,大骂道:“你有追女人的工夫,多花点心思在工作上,就算控制不住胡闹,也将屁股擦干净了,别让你二叔知道,笨蛋,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儿子!”
“有其父,必有其子……”
“你说什么,你个臭小子!”
斐金城一个巴掌接着一个巴掌打了过来,将斐东润达得闹了,直接抓了他的手臂。
“爸,我决定了,去集团公司,重新开始,不过,我不会让二叔好过的!他不过是个茶女生的野种,凭什么在我们斐家耀武扬威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低调点,别锋芒毕露,你爷爷没死之前,不能过分了。”
“那我爷爷什么时候死啊?”斐东润阴险地问了一句。
“混蛋!”
斐金城抽出手臂,又打了儿子一下,这个混蛋怎么敢这么说,就算他要成功,也不敢打父亲的主意。
可隐隐的,斐东润的话,让斐金城脊背冒出了冷汗,他不知道自己被逼得急了,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容天理的事情来。
甩了一下头,斐金城匆匆向马场走去……
斐氏庄园的朗华跑马场是全国最大的跑马场,有一个优质马匹繁育基地,培育了不少特种的良马,将近四万平方米的庄园外围都是跑马场的场地,它横穿了东部的柑橘林,是豪商喜欢的娱乐基地,斐家起家的时候,就是做跑马场的,现在生意扩大了,拓产改行之后,跑马场就成了家族内部的娱乐。
身材健硕,皮毛光亮的棕红骏马被牵了出来,难怪穆丹丝会那么热衷这匹马,简溪只看了一眼就爱上了它。
今天来看骑马的,有很多斐家的族人,斐老太太坐在一张凉伞下,斐连峰坐在母亲身边照顾她,身边是两位夫人,还有女儿斐宝月。
“安米拉不会骑马,多半是青青激的,可别摔坏了,不然没法向安家交代啊。”蔡淑琳低声对丈夫说。
“是啊,连峰,我也担心。”苏媛一直忧心匆匆的,开玩笑可以,却不能真的带着米拉来骑马啊。
“她不会真上马的,米拉的性子,你们知道又不是一年两年了。”斐老太太紧握着拐杖,虽然觉得安米拉这次回来表现得有些奇怪,可心里认定了她这么做只是虚张声势而已,到时候给这丫头一个台阶下,事儿就过去了。
蔡淑琳点点头。
“说的也是,侑宪不会让米拉胡来的。”
斐老太太的话给大家吃了定心丸,虽然斐家部分人不太喜欢安米拉,但谁都不希望她在斐家庄园出了什么事故。
马场的最后面,斐金城叼着一只烟猛力的吸着,他不愿相信储藏间里的女人是安米拉,如果是那样,事情会变得很棘手。
马匹开闸被驯马师牵出来的时候,金梅来了。
“怎么样?”斐金城不等妻子走过来,就迎了上去,急切想知道结果。
“你猜对了,小莲说二少奶奶有一套白底儿粉花儿的睡衣,是苏媛在她来庄园之前新买的,这次你满意了?”
“真的是她……”
斐金城直接将香烟在手指掐断了,他本不想拖这个女人下水,可她偏偏撞上来,怎么办?
“到底怎么了?”金梅不耐烦地问了一嘴。
“跟你没关系的事,就别问,真烦人。”
斐金城挑眉看了一眼马场,然后迈开步子匆匆向马场外走去,金梅撅着嘴巴,不明白他好好的发什么脾气?
“不就是一套睡衣吗?明天我也买一套回来穿给你看,何必打听别的女人的。”金梅悻悻地嘟囔了几句,凑到斐老太太的身边去了。
跑马场里,驯马师正在准备马匹,马场里看台上,基本都坐满了,
穆丹丝穿着一身白色的骑马装走到了简溪的身边,刚好简溪穿了一身黑的,两个人站在一起,成了鲜明的对比,不过穆单丝还是那样浓妆淡抹,她的彩妆技术实在不敢恭维。
“米拉,我练了三年的马术,却也只敢骑着马在周围慢步走走,不敢和金青青比的,她一有空就来这里骑马,跑几圈下来,都不会觉得累,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出了洋相说我没提醒你。”
穆丹丝用手指疏离着枣红马的鬃毛,继续说:“我知道车祸的事情,你记恨我,怪我差点让你摊上官司,可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