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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正梳头发的手顿住,看向那扇门,眉头不由皱了起来,心想,一定又是公孙复,真是的洗个澡都不让人安生,放下梳子,带着怒意去开门,走到门前将门闩打开,连看都未看门外的人便转过了身,气愤地道:“有话快说,有……唔……”
身后有人突然将她的嘴捂住,一把冰冷的匕首架在了脖子上,李若惜猛然怔住,不敢再乱动。来人觉得眼前的人倒挺识相,伸出脚将门关了起来,落了闩,压低声音冷声威胁道:“别出声不然杀了你!”
李若惜眼波儿转动了几个,点点头表示答应。
来人捂着她的嘴一步步向房内走去,李若惜此时正在想,公孙复死哪去了怎么还不现出,这么大的敲门声难道没听见么?
走到床边的时,来人一把将推在了床上,李若惜这才转过身来看清楚眼前的黑衣人,从刚才的声音可以判断,眼前站着的黑衣人应该是个女的,压低问道:“你想干什么?”
黑女子看着眼的人有些意外,不过,目光却还是一凛,刚才的匕首在手中转了数圈,指向她,“别出声,一会若有人问起来,应该知道怎么回答了吧?”
李若惜点点头,此刻门外又传来一串敲门声,黑衣女子神情一紧,头一摆,“去开门开!”
李若惜看了她一眼,心想这回应该是公孙复了吧,刚把门闩打开,一伙士兵便闯了进来,把李若惜推开好几步,险些坐地上了。
“啊。”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叫的声音,再望过去就见,床上的女子已经将整个人埋进了被子瑟瑟发抖起来,刚才门的士兵被这一声惊叫吓了一跳,看向一头凌乱微湿的发丝,身上松垮的衣裳,领头的士兵,在户内打量起来,走向浴桶,伸手试了试浴桶内的水,还是温的显然是刚洗过澡,而且还是鸳鸯浴。
李若惜脸色略显尴尬,赔笑道:“军爷,我与内人是生意路过经此地可什么也没做啊!”
兵士瞟了李若惜一眼,眼中尽显嘲讽,下令道:“我们走。”
兵士们出去后,在走道上遇上从外面回来的公孙复,公孙复已经换上了常服,立在一旁等兵士走过,不过,眼神却深了深,这些兵士步伐沉稳,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气,一看就不是一般的兵士,这倒让他想起,不久前燕都城郊十里坡的那场厮杀,会不会是……
公孙复看了眼他们出来的地方,不就是他们住客房么?心中一紧,冲向李若惜的房间,一脚便踹开了房门,喊道:“萌儿!”只是眼前的一幕却另公孙复怔住了。
李若惜坐在床边正与床上衣裳凌乱的女子对话,这声门响惊扰俩人,同时看向门口,望着一脸紧张,担忧的公孙复,埋怨道:“刚才去哪了怎么才来?”
公孙复如今压根没听见她说的什么,带杀气的目光一直盯着床上露出半个香肩,眉清目秀的女子,压着怒火,声音低沉地质问道:“她是怎么回事?”
“公孙复你没病吧?我与秋风能有什么事?”李若惜怎么也未想到公孙复竟然被醋意熏晕了头恼连在宜县劫持她的女子都不认识了。
“秋风?”公孙复一愣,仔细打量起眼前的女子,声音陡然提高,“哗”的一声,拔出腰间的软剑,架在秋风的脖子处,“你来这做什么?”
秋风立刻意识到什么,冷漠的脸上挂着一丝轻松的笑意,并未将架在脖子上的剑当回事,慢理斯条的将衣服拉拢,穿上刚才脱下来的黑色劲衣,系好腰带,伸出两个手指将剑挪到一边,冲李若惜抱拳道:“多谢公子再次相求,秋风定会报答。”
“等等,你若现在出去恐怕玄清宫的人正在外面候着呢,而且我还有一事需要你解惑。”在宜县老窝被端的事,一直是李若惜心中的一个心病。
也是公孙复心里的一个疙瘩,他更想知道当初在城郊十里坡伏击他的是不是玄清宫的人,刚才走出去几个人应该就是玄清宫的人假扮的兵士,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
秋风知道他们想知道什么,而且眼下她也无处可去了,自从上次她帮他们盗了死要钱的密室后,宫主命人将她带回了玄清宫接受‘宫’规,若不是小姐私下放了她,她早就惨死了,出了玄清宫后秋风便四处躲避玄清宫的追杀,原本打算出关的却未想到在此遇上了玄清宫的人,本来她穿劲装是想混淆视听的,不想,玄清宫的人竟然换上了兵士的衣裳正大光明的进客栈搜查,好在遇上了他们。
秋风了他们一眼,从床上下来,在桌前坐下,将在宜县发生的事说了遍,原来她被抓回去后,玄清宫为了挽回声誉,派杀人击杀公孙复夺回账本,那场厮杀玄清宫损失惨重,公孙复身受重伤。
“反正你也无处可去,不如就留下来吧,我正好缺一个保镖,你可愿意?”李若惜将半干的长发拢在身后说道。
秋风却迟疑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公孙复,“这……怎么好意思,我怕会连累你们。”
“这个你大可放心,玄清宫在强也不敢跟朝廷作对。”但李若惜很清楚,狗急了也有跳墙的时候,她却不能放任秋风不管,这件事多少与她有些关系。
秋风知道她这么说只是在安慰她,玄清宫在燕国是最大的杀手门派,平日虽不与朝廷作对,可只要关系到玄清宫的利益与原则时就不是那么说了,“多谢公子美意,秋风不能连累你。”
听到这句话,未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