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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在河口附近逛了几天,发现离河口远一些的乡镇,大量的流民相互依偎着都在往赵国境内前行,他们中间最多的妇女和孩子,再者是老人,几乎看不到壮年男子。
张二牛将马车停下来,“萌萌,前便到处是流民。”
“我知道了。”李若惜语气沉重的说着,刚才挑着窗帘已经看了。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遇到问题张二牛问的最多的就是这句。
李若惜从马车出来跳下马车,张二牛跟着跳下马车,不解问道:“萌萌,你这是要去干嘛?”
“我们过去问问那些人,河口那边的情况。”说着,李若惜已经上前,拉着一位搀拐仗的老人家,“老人家,请问一下你们这是要往哪去?”
老人家停了下来,用耷拉着眼皮不在明亮的眼睛望着李若惜,张开干裂的唇,说道:“现在家也没了我们这正往赵都赶,小伙子还是快些走吧,一会可别让赵军给抓去当兵了。”
“老人家此话怎么讲?”李若惜等的就是这个。
“小伙子是外地人吧,现在军中缺人正到处抓壮丁呢,还是赶紧逃命去吧。”老人家说完,颤微微的柱着拐仗向前走去。
“老人家这里离赵都还有很远的路,天气虽然有所转暖却阴晴不定,路上就拿这个当被子盖吧。”李若惜看了看有些阴沉的天空,追上老人家,将身上穿着的棉衣脱下来披在老人家的身上,老人家感受到棉衣上的余温,下意识的伸手紧了紧棉衣慢了下来,“小伙子这个使不得。”
“老人家就收下吧。”李若惜说着,又将不多的干粮递到老人家手中,“这些干粮拿着路上吃。”
老人家眼中充满了泪光,双眼睛从李若惜的脸上移到了手中的干粮,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腿便软了下来,捧着那些干粮,说道:“谢谢小伙子。”
“老人家快些起来,眼看天就要黑了说不准还会下雨,快些赶路吧。”李若惜赶忙将人扶了起来说道。
“好好好,谢谢小伙子。”老人家千恩万谢的这才离去。
看着老人家走后,李若惜冲身后的张二牛道:“二牛哥,我们回河口去既然他们抓兵,我们还找什么招兵的地方。”
李若惜与张二牛又返回了离河口最近的那个集市,在那些空屋子里找了两套能破旧的衣服换上,刚走出集市,便遇上了赵军在集市上找东西,赵军见从屋子里跑了两个人出来,带头的下令,“把他们抓起来。”
李若惜冲张二牛使个眼色,两个装着跑了起来,不过,没跑一会就让他们给抓了,赵军拔出刀指着他们,一步步的压近,“跑啊!我让你们跑!把他们带回军营。”
士兵将他们带回去军营后,便将他们押到了一个副将面前,喝道:“给我跪下!”
李若惜与张二牛没有抗拒,乖乖的跪在了地上,抓他们的士兵转过身,顿时赔上了笑脸,奉承地道:“曾副将看我们今天又抓到了两个人。”
曾副将这才抬头,看着地上跪的俩个人,问道:“在哪抓到的?”
“回曾副将,在河口乡。”士兵拱手回道。
“河口乡?那里不是早就是个空乡镇了么?怎么还可能有人?”说着打量起两个人身上的衣物,衣裳褴褛看上倒有几分像流民,只是谁又敢确定他们不是细作呢?
闻言,李若惜蓦地哭丧着个脸,趴在地上,求饶道:“军爷饶命啊!我们只是回来寻找亲的什么也没做过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
“你给我闭嘴,再吵把你拉出去斩了!”抓他们的士兵喝道,李若惜立马闭上了嘴,兵士随即又赔上了笑,“曾副将,我们亲眼看见他们从屋子里出来,应该是回来寻亲的。”
“那你们可有进去搜查过?”曾副将觉得还是不妥。
士兵老实的回答道:“我们查看过了附近并未发现什么。”
李若惜心说:要是被你看出破绽来了那不是白活了,马车与马在他们回河口乡的时候就放了,谁知道刚进屋换了套破衣服,收拾好他们赶巧就来了。
曾副将沉默了一会,“暂时把他们关起来,能不能用尚未可知,一会我去向将军禀明在做定夺。”
“是,曾副将!”士兵冲他们喝道:“还不快起来!”
李若惜与张二牛装出一副害怕的要死的样子哆哆嗦嗦的站起来,那士兵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就这吓的走路都打晃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敌军派的来的细作,倒像是故意来军营混饭吃的。
俩人被带一处军营背对背的绑了起来,张二牛叹息一声,轻声问道:“萌萌现在我们被抓了接下可怎么办?”
“我觉得他们不会轻易的杀我们的。”如果真要杀,刚才在河口乡就被杀了,怎么可能带回军营添麻烦,若真把他们当细作了就更不可能那么快杀了,好歹也得问一问燕军的情况不是,只是他们捆起来关着一定是在确定他们的身体。
“可是被这样绑着也不是个事啊。”张二牛扭了几被捆绑的身体。
“二牛哥别费劲了,绳子那么粗捆的又那么紧哪里震的开,睡会吧。”李若惜闭上眼,开始佯装睡觉。
危急关头,张二牛没她那么好心态,更别睡觉了,不禁质疑:“都这个时候你还睡的着?”
“怎么就睡不着了,好好睡一会说不准还得严刑拷打呢!”李若惜猜测,要是接下真有严刑只能受着了。
“啊!”张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