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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勒。”吕婆子笑道。李若惜看着才摘了一点的菜,心里开心盘算起来,说道:“要不我来摘吧!”说着,已经到了田婆子刚才坐的位置上。
吕婆子连忙阻止,“大人这可使不得。”
“这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也是农村里出来的,这些家务我也干过,吕婶你就让我干吧,反正现在我也闲的慌!”
赵信岂会不知,他这是有意在躲着他,于是说道:“那我先回军营了。”他若在不走还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呢!
见她终于肯走了李若惜的心宽松了许多,拿着颗菜以示她现在在忙,慢慢的掰着说道,“好,那我就不送你了。”
闻言,吕婆子像是看明白了什么,待人走了之后,说道:“人已经走了大人你就别摘了。”
闻听此闻,李若惜重新审视起来吕婆子来,别看她憨憨的,心里比谁都精明,竟然把她给骗了,不过把她给骗了何止是吕婆子还有一个陈婆子,但现在已经不知去向了,可见深宅大院的人的心思是多么的可怕!
吕婆子知道她已经发现了,说道:“大人,老奴不是有意要瞒你的,老奴只是想留下来尽心侍候你而已别无它意,还请大人明察。”
“别害怕,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李若惜望着她,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我故意这么做的?”
“大人一进来没说要摘菜,可突然间却说要帮忙摘菜,还说什么闲的慌,大人几时闲过,这不摆明了是逐客令么!”在若大的守备府这些事情她见的多了,没吃过猪还见过猪跑呢,自然瞒不过她的双眼。
“看来吕婶观察人有两把刷子。”李若惜笑道。吕婆子笑了笑,“让大人见笑了,这都是在守备府呆的时间长了,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与事自然而然就懂了。”
“我可没有笑你的意思,确实如此嘛。”李若惜拿着颗菜一片一片的将叶子掰下来,这哪像是摘菜,摆了是在数,喜欢,不喜欢,喜欢,不喜欢嘛……
吕婆子看着他摘菜的样子笑了,“大人要按你这样摘,要摘到什么时候才能有饭吃?”
“不是这样摘么?”李若惜疑惑。
吕婆子立刻单手从筐里拿了颗菜,用膝盖夹住,快速的掰起来,三两下就掰完了,掰完之后说道:“大人是个斯文人干粗活还能这般好看。”
“吕婶这是明夸暗贬啊。”李若惜带着一丝调侃道。吕婆子讪讪一笑,“不敢不敢,老奴说的都是真话没有贬大人的意思。”
“吕婶我跟你开玩笑呢,说实话我从少到大都没干过这种活,都是我娘与我爹做。”没穿越之前她是大小姐,虽然不能用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来形容,但家务活她是没碰过的,来到这里后又是男儿身份做爹娘的也都没让她干过这些,做艳情自然就像在玩一般。
“大人是干大事的人哪用的着干这些粗活。”吕婆子笑道:“而且大人的爹娘一定很疼大人。”
“还好吧。”再她还没有当官的时候王氏确实很疼她,后来官越来越大王氏就开始慢慢变了,总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帮着外人说话,做了些荒唐之事,也不知道她离开的三个多月里他们过的怎么样,王家人有没有把那个家给捅个窟窿出来!
感觉到她突然沉闷起来,吕婆子说道:“大人要是累了就歇会吧。”
“我不累,现在府里人少能帮的就帮吧,反正我现在也挺清闲的,要是再过些时间估计就得忙疯了。”她已经准备开始着手修水利了。
“城里那么多事大人忙是正常,但也要记得休息。”吕婆子关心的说着,不由令她想自己已经死去的儿子,如果没死应该比大上许多。
“嗯,谢谢吕婶关心。”李若惜又摘完一颗菜,想了想问道:“我们认识也有些天了,我还没问吕婶家里都还有些什么人呢?”
“哎!”吕婆子长长的叹息一声,“我家男人与儿子都被抓去当兵了,之后死在了战场上,现在就还剩下我一个人,现在守备府就是我的家。”
“吕婶……”李若惜不知道她一生这么惨,心里很过意不去,吕婆子像没事人一样,一脸豁达,笑了笑说道:“没事,都过去三年了,眼泪早就流干了,该伤心的也已经伤心够了。”
“那你恨燕人么?”李若惜盯着她道,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吕婆子任何一个神情发出来的讯息。
吕婆子望着天际,掰菜的手停了下,叹息一声,然后又开始动起来,“起初我恨过,那时候还想拿着菜刀上阵与燕军拼命,死了也好与儿子还有男人一起,可我没有机会离开守备府,我曾经想过就这样死了一了百了,可最后还是让人给救了,后来我过了一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厨艺也大大下降有时候做出来的菜都是苦的,姓莫的就把我调去府里倒夜香了,就这样我倒了一年的夜香,知道了许多事,原来我家男人与孩子都是姓莫的派人抓去战场的,我便开始想着发的报复,讨好陈婆子让她把我调到了厨房,本以为只要到了厨房就有机会在姓莫的饭菜里下毒,只可惜姓莫的做什么事都很小心翼翼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就这样等啊等啊,最后等来了燕军攻城,姓莫的趁乱逃出了城,本想着以后可以不用在这黑暗的守备府生活了,可谁也没有想到于迟这条狗竟然拿了我们的卖身契不让我们走,之后我在买菜的途中见过你几次,还听人说你是大燕国的派来的官,帮着百姓干了不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