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 .,,,
“你啊,这叫慈母多败儿。”李若惜望着熟睡的儿子,摸着他的小脸,语重心长地道:“现在无忧还小你能为他分担,可他会一天一天的长大,长大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还能一件一件事的替他分担么?估计那时候你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了,所以说孩子不能贯着,迟早都在经历戒奶这一步,早总比晚好,所以不别心软!抗一抗就过去了。”
云出月觉得她说的有一定道理,点点头,“我知道了。”
“那戒奶这事就这么定了,这些天无忧就跟我睡吧。”她要好好的跟儿子培养一下感情,不然到时候儿子都不认她的这亲娘了。
“昨晚无忧就是跟你睡的,无忧这孩子真乖。”秋风夸赞。云出月因为心里不舍,盯了无忧好一会,才道:“那睡上我在外面的榻上陪着,免的无忧尿床。”
“嗯。”就是云出月不说她也想这么做,毕竟她的身体实在是太虚了,得好好养一段时间才行。
说定以后,云出月起身,“无忧现在睡觉了,我去看看无悔。”
“去吧。”李若惜望着对自己福了福的身外走的云出月,待她走后,秋风才坐下,说道:“你现在已经是无罪释放了。”
“嗯。”李若惜应的波澜不惊,看不出悲喜,也不问到底是为什么无罪释放。见她不多问,秋风又道:“总算能过上平静的日子了。”
李若惜并不觉得从此就能过上平静的日子,想了想说道:“要是真的平静下来,我们就些小买卖吧。”
提到买卖,秋风蓦地想到了王家,最后想了想准备不那么快告诉她,免得她又得费神,对身体恢复不好,想了想道:“这几天你都喝的米汤,现在也该饿了吧,我去厨房吩咐吕婶她们给你熬些粥怎样?”
一提到吃,李若惜的肚不争气的咕噜咕噜的叫起来,这时,门外恰好端粥过来的吕小孩,兴奋地喊道:“粥来啦,不会去厨房了。”
“吕婶。”李若惜在床上坐直,望向门口喊道。吕婆子把粥端到里间,将托盘上的粥递到她手上,“趁热吃了。”
“嗯,多谢吕婶。”李若惜接过粥,问道:“田婶呢?”
“老田啊,去客栈了。”吕婆子笑呵呵地说道。李若惜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去客栈干嘛?”
“哎,这宅子住不下这么多人,所以老田的男人跟孩子现在住在客栈。”吕婆子解释。
闻言,李若惜看向秋风,“姐,王家把我们的大宅占了对不对?”
见瞒不住,秋风点点头,索性全盘脱出,“何止是大宅子,连老宅还有绣坊的地房契都在王家手上,前两天葛氏还去了绣坊要收租金。”
说完之后,秋风留意着她的神情,本来还担心她听到后会标非常生气,却见她笑了笑,“真有葛氏的,以为拿到房契就什么可以占领张家了,姐拿着这个去望发钱庄,把房契拿回来,明天就让王家一家子滚蛋!”
秋风没听明白她的话,“萌萌,房契不是在葛氏手里么?我们哪还有房契?”
“姐,我早就料到这葛氏不安生,所以走的时候给每处宅子造了份假房契,把真房契存在望发钱庄寄存了,把假房契给了娘就是为了防葛氏,我让她得意一下,她还上房揭瓦了。”李若惜似笑非笑地道。
这种笑令吕婆子打了寒战,只要她家主子一出现在这种笑,那就是对别人下狠手的时候。秋风接过她手怀里替过来的玉佩,玉佩上是一个燕字,也就是燕天行赐给她那块,她存在望钱庄的东西没有这块玉是取不出来的。
秋风望着手听的玉,问道:“这个有什么用?”
“没有这块玉在望钱庄是取不出东西的包括钱。”李若惜淡淡地道。秋风不解了,“可是,回来的第二天我去钱庄取钱掌柜的给取了是怎么回事?”
“不应该吧?”李若惜沉思了下,“要真是这样,那钱庄也太不负责了。”
“先不管这些,我拿着玉去钱庄问问掌柜的不就知道了。”秋风把玉放好,“把粥了喝了就休息听到了没?”
“听到了,快去吧管家婆!”李若惜调侃,开始喝粥,喝完之后便把碗给了吕婆子,吕婆子也说了秋风同样的话,还看着她睡下后才离开。
秋风到了望发钱庄,问了那天的事,掌柜的解释道:“那个账本是我家少东家专用的,我家公子有交代要是秋风姑娘来取钱没有凭证可以先在他的账上预支。”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账本上的数额会那么多,她还真的以为是萌萌的呢,原来是她想多了啊!
掌柜的带着她上楼,拿出另一本账本,上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记着账上的数额,这个数额虽然比那本账上的数额少一些,但数额一点也不少,上面清楚的记着每一项金额的出入,跟那本账很相似也是只有进账没有出账,不同的是账本面上有一个印记,也就这块玉的印记。
秋风把玉拿了出来,掌柜的当然记得这块玉,这个是当今皇上的玉,是决对不敢有人造假的,对比了一下印记,问道:“秋风姑娘要取什么?”
“我要取房契。”秋风回答。掌柜的将账本往前翻了几页,便是记房契的地方,“哦,找到了,房契。”
说完之后去秘室到房契取出来,移交到秋风手上,“秋风姑娘东西都在此了,你看一下,没错的话在这签个字按个手印。”
秋风打开锦盒查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