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步步逼近薛语兰,“薛语兰,你在十五年前被金屋藏娇,生下白晴晴,可有想过你跟的男人他有家室?可有想过你霸占了别人的丈夫和父亲,对那无辜的人要造成什么样的伤害?”
傍上白行翟,这原本是薛语兰这辈子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可到底这十几年来,白行翟从未对外承认她的身份,乃至那些上层的宴会,她也未曾正式出席,总是以一个莫名其妙的身份被邀请去,还时常被那些太太们排挤取笑。
若在十年前,她年轻有资本,当然觉得这些痛苦只是暂时的,反正她有白行翟的孩子,还住在白宅内,试问其他哪个女人有这样的待遇?尤其她对白行翟不能再了解,当年若非是她略施小计,将白行翟的酒里加了料,白行翟也不会跟她颠鸾倒凤,让她怀上白晴晴。
从薛语兰认识的男人里来讲,白行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柳下惠,薛语兰住进白宅之后,白行翟更是从未跟其他女人有过牵扯,相当于间接承认了她是他唯一的女人。
可十年后,薛语兰发现自己当年太过天真!
她耗尽了年华,除了一个女儿和不愁吃穿的生活,偌大的一个盛世集团董事长的女人,名下却连栋房产也没有。
反而,她当年当小三,被包养,原配尸骨未寒她便登堂入室的故事,几乎是c城那些上流太太们茶余饭后,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薛语兰年纪越大越要脸,外人她管不着,白宅里的人,只要敢提起这些,她是万万不会轻饶的,哪怕是她唯一的女儿白晴晴,若是跟她顶嘴,干提这些,也是一顿毫不留情的臭骂!
现在,白丞安半分不帮她美化的,将她当年的丑事这样摊开出来,让薛语兰立即恼羞成怒。
“白丞安,你有什么资格来问我?”薛语兰脸部几乎扭曲:“要问也该问问你妈,为什么连丈夫的心都无法笼络,为什么对老公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还一副自恃清高的模样,活该她失去老公的宠爱!”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连白丞安都愣了。
不知何时,白行翟已经下床站在了薛玉兰的面前,他高高扬起的手不停的颤抖着,看着薛语兰的表情,几乎要生吞了她。
“老……老……老爷子……”薛语兰这是第一回挨白行翟的巴掌,她方才是被白丞安激怒丧失了理智,这一巴掌挨下来,才知道自己是说了什么糊话!
就算她心里再这样想,又哪能当着白行翟的面说出来?再说了,一个死人而已,她就算夸她夸得天花烂坠又有什么妨碍?反倒人死灯灭,前尘往事一笔勾销,哪怕她再不好,在白行翟心中,也只记得她好,薛语兰简直懊悔得无以复加,捂住脸,哀怨的看向白行翟。
“可耻的毒妇,你是忘记当年做过什么下三滥的事情,才有了晴晴?你以为要是没有晴晴,你现在能住在我白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