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人?”白丞安玩味着这三个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转头看向慕柔:“慕柔,你好好回忆回忆,我真有跟你发生过什么关系么?”
被大庭广众之下这样询问,慕柔的脸都要红透了,她咬着下嘴唇,正要点头,忽而,脑中闪现了一个画面!
不对,那晚她被谢知瑶的药弄得昏昏沉沉,神志不清,几乎看不清身下扑倒的男人是谁!
她摇了摇头,努力的回忆起那晚的场景,心砰砰跳的同时,忽然想起一个画面。
她记得她那晚在被猛烈撞击的过程中,曾情动不已的将手指扣紧身上男人的小臂,而有一只手扣到的小臂上,是有一块碗口大的疤痕。
当时她在迷茫中好奇的看了一眼,那疤痕像是随着主人一起长大的烫伤,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但是触感很明显,肌肉明显比旁边要硬,才致使她敏感的发现。
而在慕柔跟白丞安认识的这十几年里,白丞安的手臂上,别说碗口大的烫伤,哪怕是烟头大的烫伤也是没有的!
这个回忆,让慕柔惊悚的捂住了嘴巴,她震惊且无助的看向白丞安,两行清泪慢慢沿着脸颊流了下来。
慕柔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心理建设,甚至还刻意忽略了另一个男人为自己赴汤蹈火的真相,才扑倒的男人,竟然不是白丞安?
那她肚子里的男人,定然也不是白丞安,而是其他男人的?
脑海中所有关于那一晚的记忆,都是她跟另一个男人的?
“呕——”慕柔猛地扑向前,止不住胃里一阵翻腾的再一次吐出来,这一次,她几乎要把自己的苦胆都吐了出来,满嘴满心里都是苦水,是吐也吐不尽!
乾丝丝连忙将她扶到一旁,一边拍抚一边让她分散下注意力,不过看她脸色越来越差,急忙让于锦出去叫车,准备送慕柔去医院。
自作孽不可活也好!
被谢知瑶引诱设计也好。
总归慕柔在这件事里,没占着任何好处,反落得现今这个下场!
乾丝丝虽不同情慕柔的遭遇,却同情她肚子里无辜的孩子。
毕竟身为母亲,很多痛苦可以感同身受,无法坐视不理。
为了方便于锦叫到车之后,立即上车,乾丝丝还特意将慕柔扶到了门口。
“谢知瑶,我原本……是不想说的!”白丞安在谢知瑶想要跟上去的时候,拦下谢知瑶:“你可知那晚代我进房间的男人是谁?”
谢知瑶对白丞安的行为十分不爽,她往后退后一步,双眼防备的眯起,“是谁?”
白丞安凑近谢知瑶,冷冷清清的吐了三个字出来:“薛——韶——光——”
谢知瑶手上的包,哐一声掉落在地上。
她穿着高跟鞋,一连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才扶住沙发站稳了身子,脸上苍白一片,双眼写着不相信,一边双目无神的盯向白丞安,一边木然的摇头。
“不相信?”白丞安和善的笑了:“去问问薛韶光不就知道了?”
白丞安说完,门外于锦已经拦下了车子,白丞安不再跟谢知瑶纠缠,留下留下不知所措,几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的谢知瑶,送慕柔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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