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彦此时脸色苍白,对着沈逸尘二人行了一礼。
“咳咳!”沈逸尘被压制下去的伤势被牵动复发,勉强道:“皇甫兄不必如此,在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对于沈兄,聂兄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于在下来说,却是性命悠关!更何况还引得沈兄旧伤复发,在下心中有愧!”皇甫彦说这话时极为诚恳,没有丝毫做作之色。
“呵呵,既然这样,那你就快点找些好药来将这小子治好吧!这小子可是比我还要厉害的高手呢呢!”聂星宇拍着沈逸尘的肩膀道。
“哈哈!”皇甫彦笑道:“这是自然,沈兄身上的伤就包在我身上了!还有你们这两个兄弟,我交定了!”
“哈哈哈!”荀宗文几人也是大笑,“那就由老夫几人为你们做个见证好了!”
“哈哈哈!”在场各人都是相视一笑。
“不知沈兄聂兄二人住在哪里?”皇甫彦道。
“目前住在韩家客栈之内。”聂星宇道。
“哦?”皇甫彦眼中精芒一闪,“两位是韩家的人?”
“不是。”聂星宇将事情因果讲了一番,引得几人连声惊叹。
“没想到沈兄聂兄还有这样的经历!”皇甫彦感叹道。
“二位兄弟不如随我前往我的府邸如何?那样也方便治疗沈兄的伤势。”皇甫彦向二人发出邀请。
“不必了,过两日我就会随韩安管事回到青陵,还是不叨扰皇甫兄了。”沈逸尘拒绝了皇甫彦的邀请。
“我也算了。”聂星宇道。
皇甫彦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随即道:“那二位兄弟临走之时可要给我说声,我也好去送你们。”
“可也别忘了我们几个老头子了啊!”荀宗文也掺和道。
“一定!”沈逸尘道。
经过刺杀一事,众人也没有了喝酒聊天的兴致,纷纷告别而去。
“明日午时,我会将沈兄需要的药材送来。”临走之时,皇甫彦道。
“告辞!”
荀宗文五人回到了翰林院,沈逸尘二人也回到了客栈。
“殿下!”负责保卫安全的护卫首领跪在皇甫彦身前,“属下保护不力,还请殿下降罪!”
皇甫彦将他扶起,“这事错不在你,刺客的身手太过高强,你们发现不了也是正常的。”
那名护卫首领还想说什么,但被皇甫彦止住,道:“走吧,你难道眼睁睁的看着我流血吗?”
那名护卫首领赶紧扶住皇甫彦,往府邸赶去。
“你觉得这个皇甫彦如何?”沈逸尘与聂星宇走在路上,沈逸尘问道。
“为人谦和,没有半点不可一世的高傲,对待任何人都一样,”聂星宇道:“如果这不是他装出来的,那么这个人就值得一交,而若是他装出来的,那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你觉得呢?”
聂星宇当然知道沈逸尘问的是什么,沉吟了下,道:“这应该不是事先设计好的,而且我们也没什么好骗的吧!”
沈逸尘莞尔一笑,“若是这人是装的话,那演技也太好了。”
“两位公子怎么如此之晚才回来?”回到客栈,韩安却还没有睡觉,站在客堂中央,看到二人回来,急忙上前。
“呵呵,韩管事不用等我二人的。”聂星宇道。
“哈哈,二位公子可谓是一夜成名了!”韩安笑道:“将孟染大学士驳的哑口无言。”
看向聂星宇,韩安道:“特别是聂公子,一句‘无情多是读书人,仗义每逢屠狗辈’恐怕是将天下读书人都得罪光了!”
“呵呵!”聂星宇尴尬一笑,“没想到连韩管事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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