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想起那天在别墅的时候,秦笑愚搂着她的身子,嘴里好像就是这么嘀咕着评价自己的乃子和屁股的。想到这里,身上竟然感到一阵燥热,伸手摸脸,不竟想起了一个笑话,这个笑话之所以一直没有忘记,那是因为一想起前夫王子同,就会想起这个不算太荤的荤段子。

“好吧,好吧,既然丁局长都说了,我也就说一个,我这个笑话都是用成语组成的,不过,我可不能保证能逗你们笑啊……”

韵真先给大家打了一个预防针,然后说道:“一个秀才新婚,洞房之夜后,众兄弟来拜访,大家问他感觉如何?他起身摇扇吟唱道:昨夜春宵一刻,小弟以一技之长,一柱擎天之势,一马当先,一拍即合,一炮而红,一鼓作气,一气呵成,一鸣惊人,一泻千里,真是一夕缠绵,一夜fēng_liú啊!

秀才说完,大家又去问新娘感觉如何。

只见新娘哀怨地唱道:听他一派胡言,那只是一场春梦,他原本一筹莫展,待我助他一臂之力,其间过程一波三折,非一蹴可及,见他一事无成,小娘子我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谁知他一触即发,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败涂地,一下子就奄奄一息,简直一无是处,如此多此一举,不如一刀两断,一了百了,唉!真是一言难尽啊。”

韵真的笑话果然只赢来一阵礼貌性的笑声和掌声,只有刘原敬佩地说道:“且先不要说这个笑话好笑不好笑,光是这份记忆力我就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么长的段子,我背一年都不见得记得住……来,我先喝一杯……”

其实,韵真的笑话别人听不出弦外之音,可刘原和丁朝辉却能听出其中的名堂,不用说,韵真笑话中的那个秀才是在隐射王子同的无能,丁朝辉刚才在说自己那个段子的时候,就忽然想起了王子同,因为他那个段子就是从王子同那里听来的,此刻忍不住惊讶道:“哎呀,刘总,怎么子同和孟欣还没有到?他给你打电话了吗?”

刘原好像也才想起自己的客人还少两个,忍不住瞥了韵真一眼,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多钟了,便敷衍道:“这个时候还不来,多半是来不了了……算了,他现在是大忙人,别管他……”

丁朝辉一听,心里就泛起了嘀咕,按道理来说王子同虽然高傲,可既然答应来赴宴,断没有失约的道理,即便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起码也应该有个电话,难道……

丁朝辉正自惊疑不定,忽然手机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副局长常宁打来的,这么晚了他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有什么大事。

丁朝辉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站起身来说道:“你们慢慢喝着,我接个电话……”说完就拿着手机来到了外面。

“丁局长,刚才接到二分局的报告,在城南发生一起枪击警车事件,一名嫌烦朝着一辆派出所的警车连开三枪后逃进了一个大型农产品批发市场,我怀疑可能和扬清桥杀害两名警察的凶手二次作案,我现在已经带着人在路上了,不过,人手太少,我请求动用预备小分队的人马上封锁那个地区……”

丁朝辉一听,酒醒了一半,暂时把王子同抛到了脑后,急忙说道:“那还用问吗,局里面的所有警力全部出动,我马上要求各分局的召集警力支援你们,记住,无比要把那个畜生捉拿归案……”

常宁不慢地说道:“可高处长说那只小分队有另外的重要任务,没有你的命令谁也不许调动啊……”

丁朝辉一听,气急败坏地说道:“我这就给他打电话,你立即赶到现场指挥……”

妈的,他这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呢,一心想着报自己那点私仇,根本不顾全大局,这种人看来不能重用。

丁朝辉嘴里嘀咕着拨通了高斌的手机,大声道:“马上把应急小分队交给常宁指挥,如果你断定秦笑愚今天晚上要去救刘蔓冬的话,可以去当地的派出所要几个人,火烧眉毛了,你竟然还让人闲着……”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服从命令!”丁朝辉还没等高斌说话就挂掉了电话,急匆匆地跑回包房,冲刘原说道:“刘总,距离有紧急情况,我马上就要赶回去……”说完头也不回就往外走,连情人李薇都顾不上打个招呼。

其实丁朝辉重视扬清桥的杀警案更甚于秦笑愚的案子,这里面是有原因的,一直以来,做为临海市的一名警察,基本上不用为自己的安全操心,可近几年来却时有发生袭警事件,随着枪支泛滥,警察们对自己的安全再也不能掉以轻心了。

虽然警察们彼此之间也有利益之争,但是,在杀警察这件事情上大家同仇敌忾,在他们看来,如果纵容了这种随便袭警的行为,今后就不能大摇大摆地过平安日子了,所以,只要谁敢杀警察,且不问原因,先把罪犯拿下再说,即便是警察有责任,也都尽量包庇,实在瞒不过去就说是临时工干的。

为了震慑那些企图袭警的罪犯,公安系统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旦有警察被杀,不管用什么手段,不管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务必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以起到杀一儆百的效果,否则没有一点安全保证,谁还愿意干警察呢?

当初秦笑愚在酒店杀死了三个人之后,按照丁朝辉的意思,那时候就要把秦笑愚绳之以法,但是,当他得知秦笑愚杀死的三个人中有一个是杀害所长徐召的凶手的时候,便马上改变了主意,因为他如果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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