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愚一把拉着她的手臂问道:“你真认为没必要采取点安全措施?”
“绝对不行,那个保镖一看就不是一个庸手,你要是安排人跟在我后面,一旦被她察觉的话,反而坏了大事……我让李微侧面打听过,应该不会有危险……最多也就……”刘幼龄说了一半不说了。(.)
“最多什么?”秦笑愚察觉到刘幼龄的神情有点不自在,追问道。
刘幼龄一下挣脱开秦笑愚的手,红着脸说道:“不懂就别瞎问,反正是我们女人的事情……”
秦笑愚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站在那里直愣神,刘幼龄出门前忽然转过身来问道:“我干妈的安全你可要多费神啊……”
秦笑愚没好气地说道:“你放心吧,我对她可比对自己好多了,全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在门口盯着……”
刘幼龄笑道:“算你有良心……对了,你那个邹警官是不是已经彻底把你抛弃了……”
秦笑愚回过神来说道:“这么长时间没消息,基本上可以断定她已经溜掉了……谁知道你干妈对她说了些什么?”
刘幼龄扑哧一笑,低声道:“那还用问吗?我干妈自然是告诉她你是个坏东西,让她离你远一点……”说完,很不熟练地给男人抛过来一个媚眼,然后哐当一声关上了门。
秦笑愚一听刘幼龄平白无故提到了邹琳,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自从和刘幼龄上过床之后,这个女人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比如,以前总是跟自己板着脸,说话也是冷冰冰的,很少见她笑过,就算刚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也能马上表现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可自从救了刘蔓冬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显然有了很大的改变,尤其是今天,尽管在她身上没有趴多长时间,可已经明显能够领略到那种以前所没有的激情,尽管没能再让自己上一次,可她的脸上基本上没有再看见冷漠的神情,不知道是她露出了本来面目,还是……
天呐,她刚才连事后药都没有吃,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故意不吃,自己刚才可是把积攒了半个多月的量一滴不剩地射进去了,万一怀孕了可怎么办?看这样子,她该不会是爱上了自己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麻烦了。
秦笑愚点上一支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脑子里不断闪现韵真的身影,说实话,如果没有韵真,他倒觉得自己和刘幼龄还真是天生的一对,适合做一对野鸳鸯,可问题是,他虽然不否认喜欢刘幼龄,但绝对谈不上爱,根本无法和韵真在心中的那种刻骨相思相提并论,更不要说取代她了。
如果真惹得刘幼龄爱上自己,今后可就麻烦了,即便韵真不会计较自己在外面打野食,刘幼龄可不会善感罢休,就凭着她的脾性也不可能容纳得下韵真,并且一旦沾上了就别想轻易摆脱她。
这样想着,秦笑愚就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而感到后悔,忍不住又怀念起吴媛媛来,毕竟,虽然她欺骗了自己,可那段时间对自己的ròu_tǐ的付出却从来没有提过什么附加条件,何况她对自己和韵真的感情心知肚明呢。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秦笑愚马上警觉起来,跑到窗口朝着街上张望,直到警车渐渐远去,神经才松弛下来。
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忍不住一阵泄气,想想自己的现在的处境,本身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居然还在奢望爱情,虽然还和韵真保持着邮件联系,可心理上却觉得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只觉得两人之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横在两人之间,让他有种揪心的疼痛,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越吃不着,心里越有种刻骨铭心的思念。
这种因为寂寞和孤独而产生的思念经来的如此之强烈,让他有种无法掩饰的冲动,只想马上见到韵真,当面问问她对自己的态度,好像今天不办这件事就过不去似的,他跑到卧室穿上外套,然后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冰冷的水让他冷静了一点。
他知道,这个时候去见韵真,且不说会不会有危险,就算见了她的面,自己又能说什么呢,难道还向她求婚不成?一个通缉犯向一个银行美女行长求婚,不让人笑掉大牙才怪呢,韵真可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以前之所以对自己暧昧不清,那是因为自己手握巨资,又救过她的命,甚至还有一个充满希望的未来,可此一时彼一时,谁知道她现在心里会怎么想。
秦笑愚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心里就像有一团火在燃烧,他只想见韵真一面,但并不是出于情欲,而是只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一想到韵真的身边不乏追求者,也许此刻正和哪个男人一起谈笑风生,他的心就缩成了一团,太手腕看看表,正是晚上下班的时间,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嘀咕道:“管她呢,只是见见她……哪怕远远的看她一眼也行……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公安局不可能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实在不行的话,也许可以见见徐萍,从她那里了解一点韵真的近况……”
这样想着,秦笑愚已经来到了楼下,他所在的这栋小区已经很陈旧了,住在这里的基本上是一些退休的老年人,他刚走出楼道,就看见门口坐着几个老太太,几双老眼充满警惕地注视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外来的闯入者。
秦笑愚忽然意识到,自己选择这里作为藏身点是一个错误,因为这些退休老太太吃饱了没事干,最喜欢管别人的闲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