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兀那小子,你什么意思啊?我们叫的人你也敢去求舞,眼招子亮瞎了么?”那黄毛汉子怒气冲冲地对着韩小含喝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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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小含心中一惊,差点被这气势给吓倒。他毕竟没有这身体条件,因此在气势上不免就消了一截。但他有梁小竞在旁撑腰,嘴上却是浑然不惧,道:“没什么意思,只是想请这位姑娘跳一支舞,怎么,这也犯了华夏国的王法了么?”有道是美女面前,决不认熊!更何况,是在这么个众目睽睽的环境之下?
那黄毛哥听后脸上陡然变了脸色,捋了捋袖子(实际上他穿的是一件t恤,估计是捋惯了,下意识地便做出了动作),厉声道:“你没犯华夏国的王法,却犯了爷在沪城的王法!这位小姐我们666号包厢定了,你是耳朵聋了还是怎么了?还要爷重复第三遍么?”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言语中说到“666”三字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语气。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想让韩小含知难而退,因此,有经验的旁人们早已是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韩小含心中有点儿发毛,不过看着梁小竞在一旁掠阵后,他立即又变得胆气十足,挺了挺胸膛,道:“不好意思,我耳朵最近还真就不好使,没听太清。”
厅中众人听后,皆是大为震惊。这小子既然敢向666号包厢的人“挑衅”,是不是活得有点儿愧疚了,想下去见见毛爷爷他老人家?
台上的那歌女眼见双方言语激烈,看出再不表态的话,就要有大事发生,当下立即出言打着圆场道:“这位公子如此厚爱,玲玉心领了。待玲玉前去666号包厢给客人们敬一杯酒,再来陪公子共舞一段如何?”她这已是给足了韩小含脸面,殊不知她在夜总会中,芳名本盛,此刻能答应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跳舞,已是到了极限。这也就是她为了照顾着夜总会的情面,不想让事情闹大,这才给了韩小含面子,否则你真以为她有时间和韩小含这样的毛头小子跳舞?
韩小含听着她一口吴侬软语,忍不住心神荡漾,道:“原来小姐芳名叫做玲玉,玲珑剔透,亭亭玉立,好名字。小姐能够垂青,赏脸一舞,在下好生感激。只是小子我从来没有让我的舞伴去给别人敬酒的规矩,这杯酒,我看不敬也罢。”说到最后,已是向玲玉投去了一个美妙的微笑,看上去潇洒之极。
梁小竞在心中好笑:这家伙脸皮什么时候比我还厚了?瞧这话嚣张的,倒是学到了哥的两成风范嘛!嘿嘿,哥就作壁上观,瞧他如何扯下去!
郭让见韩小含如此不识相,也是微微苦笑,本来是想来给他们找点乐子,却不料还有这等意外,不过他也没有出言劝阻,想看着事情是如何发展下去。
那黄毛哥“哟呵”一声发出,这时候,昏暗的角落包台中,又陆续闪出了四五个年轻人,头上尽是花花绿绿,一看就是永远也拿不到进步青年奖的那种,五六人顺势围了过来,将韩小含三人围在了一处。这时候,歌厅中的音乐也停了,随后快步走来几个工作人员,当中一个经理模样打扮的男子过来充当和气佬,给双方解围道:“各位各位,来的都是客!来来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这位先生是想叫本会所的小姐陪舞是吧,行行行,我这就叫上十个八个本会所最优雅的舞星过来,让您尽兴个够如何?”他知道666号包厢的人是得罪不起的,因此将解围的重点放在了韩小含身上。毕竟这是个生面孔,想来应该很好打发。
韩小含闻言后不屑一顾,道:“你以为是人是鬼都能和爷共舞呢?还十个八个,告诉你,今儿个我就要玲玉小姐了,谁要是有意见,都得给爷保留!”
梁小竞看着韩小含老气横秋装模作样的装逼,心中大笑不止。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韩小含有这般语言天赋,这家伙装起逼来,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那黄毛哥一听,登时气得吹胡子瞪眼(尽管他没胡子),当下看了看身边的几个同伴,嘻笑道:“哪来的毛头小子?在沪城还敢这么猖狂,喂,哥几个,你们认出了么?”身边的几个同伴也是嬉笑这摇头,有的更讽刺道:“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伙,谁他妈知道哪儿蹦出来的?”原来他们都是沪城本地的公子哥,见韩小含如此嚣张后,想起了沪城圈子里的所有公子爷们,都没有一个符合韩小含的形象。因此认定他是外来客,更是不把他放在心上。
那经理见多识广,顷刻间已是认出了这几位正是本地大大有名的阔少,平日里长年留连于各大服务型场合,算得上的正宗的纨绔子弟了。他眼见韩小含眼生,当下便也不把他放在心上,直接说道:“既然先生这么说,那我们这边也就难办了。玲玉姑娘是666号包厢先前指定的,您要是强行让大家伙保留意见,恐怕是坏了规矩啊!”几乎是在一瞬间,他便即决定维护本地公子爷的利益,全力“抵挡”韩小含的威风霸气。
梁小竞和郭让都已听出了这经理的言外之意,知道他是打定决心不给韩小含面子了,也不出言帮忙,任由韩小含一人独战“群雄”。
韩小含听出那经理不打算给自己面子,当下微微怒道:“难办?我看***就别办了!”当下快速上台,走到玲玉身边,强行牵过她的手下台,将她搂在了怀中,得意洋洋的看着场上众人!
这么一来,不仅是那经理,黄毛一伙,玲玉本人,就是梁小竞,此刻也是惊得膛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