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片刻就被对方被控制住双手无奈,用领带绑着双手给按坐在一边的驾驶座副座上。看左寒彬绑好她,一手匕首抵着她腰侧处,一手开车离开,刘丽君惊慌连问。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她的问话,左寒彬阴冷的目光只是微微一瞥她,深沉一笑“到了就知道了,急什么?放心,我那么爱你又怎么会真的伤害你,只是丽君,你知道吗?我对你那么好,你却对我那么的绝情,绝情的恨不得我死,你真的让我好失望,好失望……”
说着粗狂带着狂野般的身体跟着压来,说着大手更是半是爱怜半是警告得轻抚她的脸希望惋惜道。
“你……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对我这样,也更不会强迫我做我根本不喜欢的事,也更不会这么不顾我的手腕上的疼还有我心中的惊恐的对待我,是你先让我失望的。不是你借酒装疯,我会对你那么……”
左寒彬状似无奈的话,听在刘丽君耳中却觉周身寒意,一阵阵向外蔓延。可身体不敢动,只能尽量的扭头躲闪着他的靠近,同样枯涩无奈得道。
“唉……女人呀,说了半天在你心中就是没我左寒彬的存在,既如此,刘丽君,我不恨你,但有点希望你明白,我左寒彬还从没被人这么戏耍过,玩弄过……就承你所说,不错,你爸爸我是不敢惹,不但我,我爸爸都不敢惹,但我如今已经招惹了。得罪了他,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还怕他不成。那么不如我就先享受下他心爱的宝贝女儿的滋味又如何?啊,呵呵……”
刘丽君的警告和哀怨,左寒彬幽幽一笑。说真的,虽然他痛苦过,甚至憎恨过,也抱怨过。却没这一刻的痛心和失望。
这个女人在宴会上对自己的笑,对自己的苦和怨。他是看在眼中疼在心上。其实今晚他本是想借酒亲亲她的,可她的拒绝她的挣扎,甚至她的怒骂。
让他心中所有的热情都被愤怒所取代,本不想就此和她发生关系得到她的思想跟着改变,只想尽可能的征服她,好让她对自己放弃成见,甚至疏远。
没想她竟那么对自己,于是他怒火充斥只想着得到她,还让她彻底属于自己,可没想她竟出手伤了自己。而且在他昏迷后,头也不回的扭头离开。
她的做法真的伤了他的心,好伤心。
所以对刘丽君的话,左寒彬只是幽幽一叹,说着猛然靠近。不顾她的挣扎,一手用匕首放在她身前,一手则急切去抚她的裙摆……
当然刘丽君之前的礼服也早在他手中,左寒彬整个人压她在一边的坐位上,同时用手撕碎那些礼服,片刻拿着几片布片就把刘丽君的双手,双脚都捆了起开。
“你混蛋,混蛋,放开我,左寒彬你这个混蛋,你这样做我只会恨你,我狠你……”
可她的踢腾她的挣扎,甚至捶打,被怒火激怒脑袋的左寒彬根本不为所动。
只是压着她发泄着自己压抑了很久的想法和纸捻……
只能看到隐约昏暗的路灯光下,一辆红色法拉利停在路边,车内灯光朦胧,怒火充斥的左寒彬生怕她叫,虽挣扎着她的双手双脚挣开,嘴巴却被男人用东西依然塞上。
只隐约听到车内布料破碎的声音,女人的低呜和挣扎声,还有男人同样低语的警告声和粗喘声,接着只听一人女人痛苦又绝望的痛呼,整个车子跟着颠动起来……
“很难得,没想你刘丽君任性而为,整整二十五岁了,还是个处……虽然你的魅力对南宫辰好象没什么用,但滋味确实不错。就算让我立刻死,我都会毫无怨言。怎么?我们有过这么亲密的关系,你还想着杀了我吗?我告诉你,刘丽君,你杀不了我,再说。也许你现在肚中说不定已有了我的孩子也难说,不是?”
不知什么时候车中的灯终于开开,左寒彬精神奕奕穿着衬衫,系上长裤甚至皮带。
看着刚才两人躺的地方的一片殷红,嘴角带着暧昧得意的阴冷浅笑。说着突然靠前看着躺在那身上只盖着一件破烂衣服,双眸紧闭,脸上泪水纵横的刘丽君,大手还没抚上刘丽君被汗水浸润的有些湿意的秀发时。
刘丽君赫然翻身,就抱着身前的衣服坐起来,光着的双臂,手中一把发着寒光的匕首直向眼前左寒彬那张可恶的臭脸挥去。
可她刚拿出去就被左寒彬大手一抓,动手一扯轻松把匕首拿在手中,随他打开车窗户把匕首扔到窗外,重新关上窗户。同时推会刘丽君,刘丽君整个人如没了生命的娃娃样跌坐回去。
“啊……”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抱头整个人就那么抱着膝盖,把自己蜷缩成一片捂炼痛哭起来。
“有必要这样吗?都是成年人,要刚才碰你的是南宫辰,你会这样吗?”
她整个孩子般周身光着抱成一团捂脸哭泣的样子。左寒彬无奈一叹,说着大手依然上前,硬抓开她捂脸的手,无奈道。
“不要碰我,你不是他……”
他的靠近,刘丽君整个人犹如电击般周身都带着说不出的怒火和发狂。愤怒拍开他的手,看他因她的动作赫然锁手,枯涩带着说不出清楚的说道,说着泪水再次流了起来……
“不是他?唉,我是不是他。但我今天对你这样,你知道是谁的用意吗?就是南宫辰找我这样做的……”
看她这样,左寒彬浓眉烦躁皱了皱。终于还是轻叹了声脱下身上刚穿上的西装外套,顿了下,虽然被她拍开,还是硬着头皮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