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同志,据可靠的情报,日本特务机关与军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这是政府针对我们地下党组织的,他们口头上同意抗日是迫于国内的形势,但
他们想借鬼子来杀害我们的同志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们游击队现在也比较复杂,本来可以通过正常的渠道营救刘洪同志的
,估计就是象你分析的那样,有人出卖了他,鬼子才决定将他转移到异地的。
”李达静静地听着上级组织的指示。
“据我们的内线告之,国民党的军统特务席晶晶就在我们保定地区,估计
这次刘洪同志的事情与她有关系。”
“我们下一步将如何办?”
“刘洪同志的事情,你们不用管了。你必须尽快让项英同志成为我们组织
内部成员,这对于富城游击队的健康发展非常有利。”
“项英同志立场坚定,对游击队的工作相当熟悉,非常虔诚,我看组织可
以决定她成为我们的领导成员。”李达将他到富城工作了解到的情况进行了详
细地汇报。
“你赶紧回到富城。游击队不能经受任何创伤了,我们必须尽力保护好积
极靠拢组织的革命同志。”人生行走的路途中,总有一些人,总有一些事,无
法改变。无法改变他人,就只好改变自己。希望总在等待中延续,把生命中的
苦涩在等待中压缩成记忆,把生命中的等待扩展成平和的幸福。人生不一定要
绚丽,不一定要轰轰烈烈,淡泊才是我们更幸福的期待,才是我们更恒久的通
泰。
李达从保定回到游击队驻地,项英和素琴来到他的跟前。“李达同志,有
刘洪队长的消息吗?”李达望着急切关注俩位游击队员。
“项英同志,革命总会有牺牲,刘洪同志至今下落不明,估计是鬼子和军
统特务所为,我们已经安排组织去想办法。”
“项英同志,我们应该认真总结一下,马惠芳的逃跑,她已经被日本人处
决了,现在我们面临不只是鬼子,还有军统特务,所以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
醒。”
“李达同志,你是怀疑我们内部有问题。”
“素琴,在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前提下,不能伤害无辜。”
“对了,秦玉海同志是不是可以重用?”
“这件事,我们举手表决,先就他的问题我们摆到桌面上。”
“他参加游击队比较早,又是刘洪同志安排的,我觉得可以边用边观察。
”素琴静静地望着项英。
“他有一股热情,也是我们游击的主力,应该正式启用他。”
“我同意你们的想法,但我认为刘洪同志被鬼子转移十分蹊跷,我们必须
加强警惕。”
“李达同志,你经验比较丰富,只要认为有必要采取措施的人和事,我都
会全力支持。”
“下一步,我们继续对鬼子进行偷袭或者采取麻雀战的办法,让龟子一郎
无法集中精力为华北战场提供物质和后勤保障。”
“李达同志,我们去看看秦玉海吧?”
“好。”窗外的那些街道在浓雾里就像是蜿蜒的古道,古道旁的树木更像
是河边一片片的蒹葭。我不由得想起了诗经中的“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白
茫茫的大雾里应该有清音渺渺,有流水淙淙。那片水墨画般的蒹葭,那些月光
般柔美的白雾,还有那位白衣素裙的伊人,在水之畔低吟古老的诗词。这幅空
灵的画面至今还在我的梦中摇曳,这种无言的美丽一代又一代的流传了下去。
雾,就是这样的让人浮想联翩,雾,又是这样的使人如临其境。
“玉海,经我们研究决定,由你继续负责游击队的领导工作,恢复你的权
力。”项英伸出手。
“英子,我就知道你相信我。”
“秦玉海同志,我们都相信你的能力和指挥才能,只是现在富城地区的情
况相当复杂,原来我们面对只是日本鬼子,现在还要面对狡猾的军统。”
“李达同志,我们游击队也有军统。”
“不,我是说军统已经渗透到富城地区,我们必须保持高度的警醒。”
“玉海,你就谈谈我们下一步如何打鬼子吧?”
“其实,日本鬼子不是我们想象的可怕,只要我们用心计智取,就能保证
我们每次出师不败。”
“我们积累了麻雀战、偷袭、地道战的经验,这足够我们对付他们的扫荡
了。”
“我们不仅要看到自己的成绩,但同时要注意鬼子的策略。在战术上必须
高度重视,可以藐视敌人的势力,必须拥有完整的计划和方略。”项英坦诚地
发表自己的观点。
“项英同志说的对,我们不仅要反复总结,还要采取新的战术,让鬼子无
法顾及到我们的行踪,这才是最为根本的。一来是保存实力,二来可以积累一
些抗日的经验,为兄弟们作战提供一些借鉴的战术。”
“李达同志,你就是地下党吧?”
“不,他是我们游击请来的专家。”项英灵机一动。
“难怪呢,他对打鬼子心有成竹。”
“都是一家人,李达同志,你的身份应该给大家介绍一下。”
“素琴,我不是说过吗?”项英接过话题。一个yù_wàng无度烧灼煎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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