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彻拉住她朝园子里走,“走吧。”
“我看完了。”凤婧衣道。
“那就再看一遍。”夏候彻哼道。
凤婧衣叹了叹气,也懒得跟蛮不讲理的男人争辩,懒懒地跟着走着。
夏候彻拉着她进了屋,将里面看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还不错,这有没有哪里要再改的?”
“没有。”凤婧衣摇了摇头。
对于住的地方,她的要求没有那么高,横竖不过是个安身之处罢了。
“那就等入了冬再住过来,这湖上来往不方便,过些日子就将桥修建好了。”夏候彻一边瞧着屋里陈设,一边说道。
“这么兴师动众的,不必了。”凤婧衣一听要在湖上建桥,不同皱了皱眉道。
这温泉湖上本就是冬日里宫里准备宴饮之地,故而来往都是船只,如今改建成她的寝宫,为了来往方便又要在湖中建桥,少不得朝中臣子要给她安个红颜祸水的名了。
“来来往往用船,太不方便,也不安全,你乖乖等着搬进耿就是,别的事少管。”夏候彻道。
“我不管,反正被骂成昏君的也不是我。”凤婧衣道。
夏候彻失笑,勾着她往怀里一带,道,“为你昏上一回也不打紧,朕这么尽心尽力安排了,你总该好生报答一番。”
凤婧衣挑眉瞅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嗯?”夏候彻半晌不见她有表示,有些不乐意了。
凤婧衣左右望了望,确定外面没有人,踮起脚朝他脸上亲去,以示报答之意。
哪知,他坏心眼儿地转头,直接让她吻到了唇上,不待她退开便霸道地吮住了她的唇,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避无可避。
凤婧衣当然明白他是要干什么,手推着他的胸膛,道,“要回去了。”
qín_shòu,夜夜***了还白天的兽性大发。
宠妃果真是不好当的,她这小身板还真是快要应付不下他的需索。
又是一阵令人脸红的戏,但是她还不得不一起演,只能随了他。
两刻钟后,凤婧衣香汗淋漓地躺在榻上,身上盖着他宽大的胞子,夏候彻神情气爽的穿着长裤赤着上身坐在边上,伸手拨了拨她脸上的湿发,问道,“朕送你回去,还是在这里留着?”
“回去!”她没好气地哼道。
在这里留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干了什么好事吗?
夏候彻笑了笑,起身将屋里扔了一地的衣服捡回来,将她拉在怀里靠着一件一件地给她往身上套,“身子骨这么弱,是得好好养一养。”
每每亲热,他都不太发了狠,怕伤了她。
凤婧衣咬了咬牙,她身
子骨弱,怎么不说是他自己太qín_shòu,昨晚才折腾到半夜,这才几个时辰又兽性大发。
衣服穿好了,她却靠在他怀里动也不想动。
“朕抱你出去?”夏候彻问道。
凤婧衣咬了咬牙,自己起身站了起来,全身的酸疼让她直皱眉头。
夏候彻低笑,起身一手扶住她的肩头,让她走起来能轻松些。
离开素雪园,夏候彻没有送她回凌波殿,直接将她带去了皇极殿暖阁安置,他去了书房忙于政务,她喝了沁芳送进来的茶便倒头睡了。
直到暮色降临,夏候彻见完大臣,方才问起,“孙平,钰容华起了吗?”
“还没呢。”孙平近前回道。
夏候彻抿了抿唇,继续埋头处理手边折子公文,直到忙碌了一个时辰之后方才吩咐道,“摆驾凌波殿吧。”
孙平也没有多问,立即便让去差人准备了。
夏候彻搁下朱笔,起身寻到了暖阁坐在床边道,“素素?”
凤婧衣睡得浅,睁开眼望了望他,坐起身,“要回去了吗?”
“沁芳已经回去准备晚膳了,这会差不多该好了。”夏候彻道。
凤婧衣穿好鞋,顺势靠在他身上,抱怨道,“不想走。”
“走吧,朕让孙平准备了车辇。”夏候彻扶着她起来说道。
凤婧衣这才跟着他慢吞吞地朝外走,上了御辇坐下道,“不用去看看你家兰妃娘娘吗?”
夏候彻斜了她一眼,吩咐孙平起驾。
中秋越来越近,盛京的天气也越来越寒冷,皇后和皇贵妃傅锦凰忙碌着一年一度的中秋夜宴,凤婧衣这样的闲人除了跟皇帝谈个情说个爱,空闲便是窝在苏妙风的雅风堂,且提前派人去皇极殿支会了,省得夏候彻再过来,靳兰轩再也顺路跟过来了。
“怎的,今日又躲到我这里来了?”正在作画的苏妙风抬头望了望过来的人笑语道。
“可不是,这合宫上下也只有你这里以让我躲一躲了。”凤婧衣笑着走近桌前,望着跃然纸上的金菊图不由佩服。
说到琴棋书画的功夫,这宫里除了傅锦凰便也只有这个人有这般高的造诣了。
“可你老这么躲也不是办法不是?”苏妙低着作着画,劝道。
“她现在这么善良,我哪里动得了她。”凤婧衣道。
靳太后和靳兰轩怕就是等着她沉不住气动手,如此便可将局面反转,让夏候彻渐渐看到她的丑恶之处,转而对靳兰轩心生怜惜。
可是,她又不是靳兰轩,怎么可能那么冲动行事,她们要等便等着吧,看谁耗得过谁?
“靳太后不是个能等得住的人,你不动手,她也会自己想办法,小心着点。”苏妙风提醒道。
“兵马将挡,水来土掩,我就等着她动手。”她不怕麻烦,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