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帝台娇,王的宠妃>一生一次一心动26
刻才意识到方才危急关头,自己所使的剑术远比练习的时候要得心应手,只是方才那样生死攸关的时候,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它,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被人所害。

却不想,敌人会是九幽乔装,为的是让她在生死关头,领会玄机剑阵的真义。

不可否认,方才那一刻她真的很怕,很怕他会死。

“以后,你就记住你自己方才的心境。”九幽郑重说道。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有些不知该如何去面对身后那道灼灼的目光。

“你们以前有什么恩怨,我不知道,也没兴趣知道,但既然是那个人要求要我教你们这些,必然就要全部交给你们。”九幽走近她,望了一眼她身后的夏侯彻,低声说道,“人总是那么奇怪,活着的时候瞻前顾后,只有在生死之时才会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心。”

玄机剑阵之所以是一男一女心意相通才能练就的奇阵,因为只有心心相印的两个人才会不遗余力的去保护对方的生命,他们会是彼此最坚实的盾牌,也是彼此手中最尖锐的利刃。

这样的两个人,许多东西不用言语便能明白自己所想,对方一举一动便能读懂他要干什么,而这些是别人所不能做到的,更是敌人所不能窥测到的。

“好了,你们自己再好好巩固巩固感情,我有事先走了。”九幽说罢,大摇大摆地先离开了,转眼的功夫便没见了踪影。

凤婧衣收了剑,没有回头去看后面的人,径自朝着九幽离开的方向先走了。

夏侯彻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一瞬不瞬地盯着走在前面的人,在看到她去而复返之时,除了担忧之外,他确实是心生震憾而喜悦的。

一直以来,都是她一次又一次弃他而去,大约这是他第一看到她为自己而转身,且还是在这样生死攸关的时刻。

可是,她总是这个样子,只有在这样的关头才会真情流露,一旦冷静理智下来了,便又是这般的思前顾后了。

“刚才为什么回来?”他问道。

凤婧衣微震,没有停下,也没有回答。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拉住她,“朕问你刚才为什么回来?”

“你是瑞瑞和熙熙的父亲,我应该救你,即便你不是,换作别人,我也会救。”她语气平静地回答道。

她有勇气与他生死与共,却仍是无法承认她爱他。

“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你以为朕会再信你的鬼话?”夏侯彻勃然大怒道。

以前心中没他的时候,天天睁眼着眼睛说是爱他,如今心中有他,却怎么也不愿承认爱他。

“你信与不信,都是如此。”凤婧衣说道。

夏侯彻静静地望着她许久,缓缓说道,“朕也在努力去理解你的难处,你的顾忌,你的身不由己,可是要你向朕承认一句心中有朕,就有那么难吗?”

只要她一句话,抑或是一个点头就可以,可是她就是那么怎么也不愿承认。

说罢,他疲惫地与她擦身而过离去。

凤婧衣站在原地,扭头看着渐行渐远,满是寂寥的背影,眼中已然满是泪光。

她不可能离开北汉,也不可能摆脱北汉皇后的身份,更不可能弃南唐和凤景与不顾,既然不能与他在一起,又何必再去做无谓的承诺。

她能给予他的,已经都给他了,可他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她的生活,搅乱她极力想要平静的心。

夏侯彻独自一人愈走愈远,他真是恨透了这样满口谎言的他,虽然他从种种迹象知晓她心中是有自己的,可是他更想听到她亲口的肯定,让他知道他所爱的人,也正爱着他。

可是,她总是那样的固执而无情。

他回到客栈之后,没有再折回去找到,她直到天黑了才回来,两个人碰了面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

这样的状况一连持续了好些天,不过自那之后,她的剑术却是在九幽的教导之下,一日比一日精进,两人再度联手与九幽交手,已然可以打成平局。

这样的进展状况,直让沐烟叫好不已。

夏侯彻却还是不怎么愿意搭理她,可两人练武的时候却还是可以配合的默契十足,有些话没有说出口,可是她一切的变化却早已昭示了一切。

大漠两个月的生活,随着他们学完玄机剑阵的第七阵而结束。

原本是想好好跟九幽道个别上路,对方却是完全不领情,一副恨不得他们早点走的样子。

临行之前的饭桌上,沐烟又一次好奇不已地向九幽打听起关于那支桃木簪的事,原以为他又会敷衍了事,没想到他竟然一本正经道出了当年的往事。

“当年,在入冥王教之前,原本我与她是订了婚的,那时候年轻气盛的我们都看彼此不顺眼,在她出嫁的那一天,我当着宾客退了婚,让她颜面扫地。”

沐烟听了,顿时夸奖的道,“够狠!”

“我与崇礼又是同门师兄弟,在我与她退婚之后,她与崇礼师兄来往密切了,我却又心里不是滋味儿了。”九幽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那个时候不要的是我,后来争着抢着的又是我,真是奇怪。”

凤婧衣默然听着,崇礼想来应该是冥王教前任教王的名号。

沐烟听了很是幸灾乐祸地笑了笑,说道,“可不是奇怪,明明是你锅里的鸭子,你不要把它扔了,别人捡着了,你又不眼红了。”

“后来,我想尽了办法,也未能再让她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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