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灵’便是圣的主人,那灵的功夫与能力更是不可言语吧.”齐文钰随口接了话.
“按理说也是这样,但事实不然.”辟云回话,“‘灵’不一定会是武功盖世、能力卓绝之人,他只要有一样东西---主渊,就足够了!持有主渊的人,便是八十老农、七岁孩童,圣也会对其效忠不二,至死方才卸掉这个使命.也可以说,他们效忠的不是灵这个人,而是主渊这个东西!”
“说了这么多,还没有说到我最想要知道的.”齐文钰话中隐有不耐.
辟云一怔,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忽略了主子的理解能力,忘记了对主子禀报事情,向来都是十句只需捡三句讲了便可,哎……看来真是被这个传说之物给吸引了,说着说着话匣子就有些收不住了.
辟云忙敛了心神,道:“属下有些啰嗦了,王恕罪!”
齐文钰摆了摆手,未再开口.
辟云这下直入正题:“听说,二十年前渊现世时,有人见过主渊的持有者‘灵’”说到这里,语止,脸色微变,目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后面准备要说的话几度没有说出口,
齐文钰见他的的异像,轻皱了眉,目光微沉,开口问道:“灵是……谁?”
“是……”辟云略一沉吟,终是开口,“沉霜!”
“沉霜!”齐文钰一惊,驻足,转向面向辟云,目中波光涌动,“落雪宫前任宫主,玉儿的生母……沉霜!可是她?”
“正是!”辟云点头,“这也是我想说的第三点,持主渊之人确为沉霜是有人看到过的.不过,她只戴过那么一次,就是大定之年,丁亥年九月初十那日,第五日,也就是九月十五,天下第一家便从世上消失不见,再之后,渊也随之消失了.”
辟云说完,齐文钰没有再开口,只是静静的立在原地,微拢着眉、紧抿双唇,映着烛火的黑眸一时之间深沉的不见底.
良久的静谥之后,他终于开口:“沉霜……那样的女子……会做那事吗?……会吗?”他的声音低不可闻,随着夜风静静的弥漫开去.
“属下初时也是半信半疑,沉霜那样的女子,高傲圣洁、冰雪剔透,虽武艺高强,掌管着天下三大门派之一的落雪宫,位高权大,却从不与人结怨、从不枉杀无辜,更别说像天下第一家那种红尘之外的家族了.但是……但是看到她佩戴主渊的那些人,恰是落雪宫之人,而她是灵的言论,也是由落雪宫流传而出.所以,属下才信之八*九了.”
辟云语落,齐文钰便反驳道:“你也说了,沉霜从不枉杀无辜,且天下第一家乃世外之人,根*本不可能与人结仇,两者无怨无仇,又谈何而来天下第一家消失乃沉霜所为,更你的这个说法……豪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