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教联合大军退去之后,昔日繁华的黄鹤门辉煌不再,到处是一派满目疮痍的景象和零零散散聚集的黄鹤门弟子。
看到眼前这一副衰败的景象,身受重伤的黄鹤长天无奈地摇摇头,长叹一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但是让黄鹤长天感到欣慰的是,由于有罗天的鼎力保护,他的宝贝女儿黄鹤霞舞安然无恙,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
“罗公子,谢谢你!”这时,黄鹤长天大口喘了一下气,望着站在一旁的罗天,苦笑了一下,道,“这一次多亏罗公子出手相救,小舞才没有……”
闻言,罗天望着黄鹤长天,微笑着摆摆手,然后,转身对黄鹤霞舞道,“小舞,黄鹤门主受了重伤,不宜耽搁的太久,尽快找一个安静的地方让门主疗伤。”
黄鹤霞舞点点头,对黄鹤长天道,“爹地,黄鹤大殿已经坍塌,现在只有黄鹤峡谷比较清静,孩儿带你进黄鹤峡谷疗伤。”
说完,罗天和黄鹤霞舞扶起黄鹤长天,向着神秘的万里黄鹤峡谷走去。
罗天在黄鹤峡谷安顿好黄鹤长天和黄鹤霞舞之后,天已经黑了下来,天空之中还飘荡起了一阵细雨。
这时,罗天没有顾得在黄鹤门稍事休整,就连夜告别黄鹤霞舞,冒雨离开黄鹤门,一个人迫不及待地向着大陆的东南方向凌厉地飞去。
罗天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如此冒雨星夜驰向大陆的东南,主要是他从归一真君口中得知,三宗正在暗中秘密集结,这个月底要挥师北上,袭击罗门家族。
这一天终于来了!
为等待这一天,罗天一直在与时间赛跑,玩命地进行修炼,就是要戳穿三宗的阴谋,阻止三宗的进犯,拯救整个家族的命运。
“公子,此去险恶重重,你要多多保重!”
在与黄鹤霞舞分别时,黄鹤霞舞将罗天送到黄鹤峡谷口,拉着罗天的手,依依不舍地叮嘱道。
“呵呵呵……”看到黄鹤霞舞为自己担心,罗天望着黄鹤霞舞,淡淡地一笑,道,“小舞,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放心。”
说完,两人啪地一击掌,就此告别。
“刷……”
罗天猛然一转身,双脚轻轻一点地,背上的白色巨翅刷地伸出,划过一道诡异的血影,飞向了细雨蒙蒙的天空。
看到罗天毅然决然的离去,黄鹤霞舞在黄鹤峡谷口凝立了很久很久,直到细雨湿透了身上的衣裙,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黄鹤门一战,六教和黄鹤门两败俱伤。
六教教主被罗天一一斩杀,使经营了多年的六大教派失去了主心骨,而黄鹤门则损兵折将,城池俱毁,就连门派重地——黄鹤大殿也变成了一片废墟。
这一件事迅速在大陆传播开来,令人们感到极其不安。
更令人们不安的是,六大魂皇被罗天全部斩杀,并且单枪匹马逼退数万大军,这一消息仿佛一股飓风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大陆。
同时,失传数千年的千古绝技——魔帝笑重新现世,而且被名不见经传的罗天修炼成功,也彻底震惊了大陆。
其中感到最为震惊的是大陆三宗——魂神宗、妖神宗和药神宗。
这一日,赤日帝国,魂神宗内。
此时,在魂神宗的秘殿之中,魂神宗宗主独孤震寰、三宗主独孤托德和魂神宗未来的继承人独孤恨琴等一干重量级人物围坐在一起,所有的人都眉头紧皱,一脸的阴沉,秘殿之中的气氛相当紧张、相当凝重。
“爷爷,虽说罗公子炼成了魔帝笑,一举斩杀了六教教主,但是我觉得这事十分的蹊跷,未必像传说的那么神乎,这其中必然有什么隐情,孩儿想亲自去找罗公子对决,探一探他的虚实。”
这时,坐在一边的独孤恨琴打破沉默,刷地站起身来,对坐在秘殿上首的魂神宗宗主独孤震寰道。
“琴儿,你去找罗公子对决?这……恐怕不妥!”听到独孤恨琴请命要去找罗天对决,三宗主独孤托德摆了摆手,摇着头道。
“三宗主,你什么意思?这有何不妥?”闻言,独孤恨琴微微一愣,看向独孤托德道。
“琴儿,世事变迁实难预料,如今的罗公子不比两年多以前,那时他是一个连魂气都不能修炼的病秧子,如今……”
说到这里,独孤托德沉思了片刻,转过头来,又提醒独孤恨琴道,“再说,我记得那次在罗门家族时,你与罗公子有三年之约,约好三年之后对决,如今时间还没有到,如果现在你去找他对决,恐怕他会说你不守信用。”
“哼!”闻言,独孤恨琴白了独孤托德一眼,黛眉一皱,道,“三宗主,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纯粹是长别人的威风,灭自己的志气!
说着,独孤恨琴眼睛一转,又道,“这个月底我们就要挥师背上,破击罗门家族,彻查魔帝遗宝的下落,可是在这关键的时候,六教教主被杀,罗天还炼成了魔帝笑,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听到独孤恨琴和独孤托德的对话,这时,一直坐在宝座之中凝眉沉思的独孤震寰站起身来,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然后转过身来,一脸阴沉地道,“问题的关键是,自那千古绝技现身大陆之后,魔帝笑的残卷一直保存在我们魂神宗,别人根本不可能拿到,再说我修炼了几十年都没有彻底悟透,那罗公子怎么会得到魔帝笑,又怎么会轻易地修炼成功?我看这事不能操之过急,需要从长计议!”
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