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这石梯转了几个弯之后,小希停了下来,我也停了下来,因为那里有几个小青年等着。
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样,总追求什么‘**’‘酷’,在学校不欺压别人的话,仿佛体现不出来他们独特且帅气的风格一样,他们眼里最帅的自己,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傻逼而已。
我在这里停下,密切注视着那边的一举一动,本想早点出去的,但是想起群里下午说我的那句话,我决定等一等,再看看情况,或许小希自己可以解决呢。
他们果然邀请小希去酒,小希拒绝了他们,准备离开,但是却被他们拦住了去路。
这条路上发生过很多抢劫的案子,就连我以前的班主任都在这里吃过亏。
这个时候我准备出去了,不过两秒之后,我硬生生把这个想法压灭了下去,因为小希手已经在背后捏起了手决。
这是豪光决,并无杀伐之意,作用是金光护身,保护自己。
捏完了手决,小希直接往石梯下走,根本不理会这几个男的,难得见她这么豪爽,我忍不住为她升起了大拇指。
他们在那里愣了一阵之后,准备追上去,我从这边穿过林子,站在他们面前,很生气地扇了他们两巴掌,警告了他们一番,然后跟着小希的步伐走了。
这些人一下很难教化,就我这么一耳光肯定不能起到作用。
本来准备以后都来接送小希的,现在看来不用了,她念咒捏手决已经可以影响到人的心智,她有能力保护自己,我也不用再来掺和。
其实所谓的念咒捏手诀说白了就是祈祷,只不过在祷告上加了一些诀窍而已。
刚下石梯我就追上了小希,她一见我就满脸委屈地看着我,我只能对着她嘿嘿傻笑,不得不说,她今天的表现甚得我心。
她见我作笑,便也没有多说什么了,跟我一起到了这个新家。
回家之后我准备给孟泽打个电话的,却没勇气打下去,一般不跟你生气的人一旦生气,你是很难说出对不起的,他也很难接受你的对不起,不过我这情况有些特殊,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我猜的那样。
憋住了这个电话没打,小希见我有些烦躁,没说什么,到屋子里面,打开钢琴弹了起来。
我听见声音走进去,看见小希端正坐着的背影,轮廓挺迷人的,黑色靓丽的头发垂到了腰际。
我缓缓走上去,静静站在她的身后,如果我们不是兄妹的话,做情侣未尝不可以,只不过,貌似我配不上她……在我眼里,这个世界上也没几个人能配得上她。
她在钢琴面前专心弹着,完全不知道我站在她的背后。
站了一会儿,我慢慢走上前,跟她离得更近了,不知道是占有欲还是保护欲,总觉得她离我近的时候才算安全。
她手指快速舞动了大约有六七分钟之后,我过去轻轻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说:“歇歇。”
她回头看着我,眯眼一笑,停了下来。
我过去摸了摸这钢琴,然后不自主地想到了她今年的生日,时间是一天一天过去,今年的生日不会太遥远了,真害怕到我死的那天啊。
小希坐了一会儿之后,继续弹了起来,我一直听到她弹到结束,不得不说,音乐还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静下心来听,还真的能忘却烦恼。
晚上等到小希睡了之后,我换了一件衣服,往老屋子走去,先前去食发鬼不在,现在应该回来了。
现在用旁观者的眼光来看这栋房子才发现,这屋子确实挺怪的,整个小区的四十岁以下的年轻人总共不超过十个了,很多都走了,当然也有些出了意外。
现在这小区里面,大都是一些空巢老人,阳气不足,显得有些阴森,难怪喜欢招鬼,多半与那个什么穿心煞有关。
我没有回屋子里面,直接到了花园里面,食发鬼还没回来,这倒怪了,他一般都不会出去的,这么晚还没归,这么多年,还是少数几次。
我在这里一等就是晚上一两点钟,我准备回去的时候,食发鬼回来了,见到我倒是不惊不喜的,说了一句:“你来啦。”
我嗯了一声问:“你哪儿去了的?这么晚了。”
他说:“走了走。”
他说完,我盯着他看了起来,又在骗人。
“我出去找人去了。”他见我盯着他,他最终说道。
“林瞿?”我试探性地问。
他嗯了一声,然后坐在了石凳上:“东边我已经去找过好几次,都没看见,我怀疑她上次来了还没走,还留在这城市里面。”
食发鬼最终跟我说,说完我当时只哦了一声,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其实我都是装的,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生怕晚一刻她就会离开这座城市。
“她不想让你找到的话,你是找不到她的。”食发鬼给了我当头一盆冷水。
听完这句话,我想起了上次带我们去东边的那个孔明灯,孔明灯在半空中突然坠落,食发鬼这句话倒提醒了我,难道她一直没有离开过?只不过在逃避我而已?
“你怎么这么着急看到她?”我随意问了一个话题。
食发鬼没有回答,在那里发起了呆。
“你找过哪些地方了?”我问。
他给我说了几个地址,然后就不理会我,自个儿进去了那骨灰盒里面,见他没有再说话的意思,我也就离开了。
林瞿的性格很多变,有时候温婉如水,有时候却很古怪,一般的鬼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