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秋大惊失色:“你不能这么做!这属于绑架!你这是违法的!”
她的手腕在手铐徒劳的转动,链子哗啦啦作响。
“违法?”南宫珩不屑的抬了抬眼角:“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你……”白浅秋郁结,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心想抽他几耳刮子:“你有病!你不是人!”
南宫珩知道她被咂然约束住,肯定会心有不满。
他经手过的各色人不知凡几,骂得更难听的也有过。
这点儿小骂不够他挠痒痒的……
“女人,你尽管骂吧,徒劳无功而已,越骂我越不会放你走的。”他嗤笑一声,得意洋洋的坐在了她身边。
手随意的在床上一按,他立刻感觉到了一种湿意。
他原以为是刚才的汤汁洒落造成的,抬起手看了看,透明的……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
虽然很生气,但既然骂他无用,不若省点力气想办法,白浅秋很早就明白了应对危机时的态度,她即刻闭上了嘴。
此刻看到南宫珩不解的样子,她不由得一阵尴尬。
这真是丢脸死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记忆里,还从未这么悲催过!
怎么什么奇葩事情都能让自己遇见……
白浅秋有一种想撞南墙的尴尬和羞忿。
虽然她想摆脱他,但绝不是以这样的方法啊——
南宫珩的手往里伸了伸,摸到里面更深的湿意,他深邃的眸子微微一转,将手放在她湿了的睡裤上,装得越发的不解:“这是什么?怎么湿了?你就这么渴望我吗?”
白浅秋抿紧唇往里去缩,忿忿的说:“你混蛋,你乱摸什么,刚刚我急着去上厕所,你却按住我非让我喝汤药!所以我就……”
南宫珩了然的抿唇,看着白浅秋,心想他之前原来是误会她了。
算算时间,也的确是他大意了。
他把这姑娘送到医院一整晚,打了两管针,输了三瓶液,然后接她回了n市新买的房子里安置下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这期间,姑娘一直处于昏睡状态,也没想着她会想要去厕所。
更没考虑到这一层,所以说,她相当于二十四个小时内没去过厕所。
醒来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要去厕所。
而他还端着一碗子汤水在她面前晃悠,更加激起了她的反应。
她急的了不得,他却还偏偏按住了她的身子不让她动。
她那点儿小力气怎么会挣得过他,不过是小白兔在和大狮子搏斗罢了。
他当时觉察出她的面色一瞬间变得复杂,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儿。
南宫珩低咳了一声,也怪他,照顾病人的机会实在不多,没有一点儿的实战经验。
看着白浅秋原本苍白的脸颊此刻红了一些,南宫珩打心眼儿欢喜,这样才好看嘛。
白浅秋其实是在心里害羞,她一个成年人竟然干出这事儿,这真真是丢死人了!
她刚刚还有写头晕晕乎乎的,现在经这么一闹,她反而不怎么头晕了,抬起头,鼓着腮帮子说:“我这么丢脸,你还喜欢我什么?快快放了我,别脏了你这么豪华的大床!”
南宫珩却突然抱住了她,白浅秋发现他竟然丝毫不嫌弃,吃了一惊。南宫珩瞧着她的小脸促狭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