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绸看到红袖一个人站在门外,不知道再干什么,她走了过去,伸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拍。
红袖险些吓得惊呼出声来,还好她及时捂住了嘴,这才没让里面的夜鸢发现她。
她急忙回头,拉着红绸便对她悄悄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红绸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只见红袖眼神不停地瞟向里屋。
她一时好奇,顺着红袖的视线瞧来,却见夜鸢这时,突然走了出来。
夜鸢看到了红绸,目光微微怔了怔,而红袖则看到夜鸢时,一双慌乱地眸子微垂着,不敢抬眸去看他。
夜鸢没留意到红袖的神色,反而,目光犀利地盯着红绸。
红绸见他神色冰冷地望着自己,那眼神看得她,浑身都不自在,心里直发寒。
她略显不安地将速别过,夜鸢从她的身上收回了神色,然后将眸光移向红袖,见她低眉颔首,从未抬起头来,他淡淡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待夜鸢走后,红袖像虚脱了似地,吓得浑身无力,若不是紧紧抓着她姐姐红绸的胳膊,想必,早就吓得瘫坐在地了。
“红袖,你怎么了?怎么浑身在发抖,是不是病了?”红绸见她身子瑟瑟发抖,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担心地伸手在额头上摸了摸,“没病啊!你,到底怎么了?”
红袖不敢将她看到的事情告诉给姐姐,只好摇了摇头,“姐姐,我没事。快去看看小姐吧!”
红绸见她脸色除了白一点,其他再无任何异状,便道,“好吧!你若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小姐这里有我呢?”
红袖没再说话,只是淡淡应了应。
红绸不再看她,随后走进了屋。
红袖单手扶住门,也许是太害怕,双腿无力,只好背靠着门站在那里。
藏在暗处的夜鸢则眸光冷厉地盯着红袖,那双阴暗的眸子仿佛要将红袖撕碎,红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快速回过了头,待她回过头来,夜鸢早已不知去向。
红绸看了眼昏睡中的凝香,替她掖了掖被角,走了出来。
“红袖,走吧!”对着还再门外发呆的红袖道。
红袖愣了愣,准备起步,突然想起了凝香,询问道,“姐姐,小姐人怎么样!她的衣服有没有破?”
红绸不明白红袖再说什么,只是愕然地问,“衣服?小姐的衣服破了吗?”她怎么没注意。
红袖见红绸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便不再问了,“没破就好!我们走吧。”
语落,不等红绸,她已率先离开。
红绸则怪异地看了眼红袖,然后没有在意,跟随其后离开。
……
漆黑的密室里,两道身影立在一旁。
倚坐在正位的男子,他身着灰色暗纹长袍,双眼微眯起,脸带着黑色面巾,看不清是何容貌。
他的声音却是异常的邪魅。
“事情办的如何?”他语气轻佻带着邪魅,微微挑起眼帘,望着黑色大氅的男子。
那男子脸色黝黑,一双曜日般的黑眸中带着一丝邪气,他左边脸有一道深浅不已的疤痕,给人感觉阴森诡异。
他恭敬地朝正位上的灰衣男子俯身道,“主子放心,您交代给的任务,黑蟒已经完成。接下来的事,还请主子明示。”
灰衣男子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下来的事,暂且还用不着你出手。这几天你也累了,好好回去休息休息。等有重要任务时,本宫自会通知你。”
黑蟒闻言,也不敢拒绝,看了他一眼,拱手应道,“是主子。”
厉王府。
“你说什么!王爷失踪了?”苏映雪几乎震惊地从椅子上弹起。
她面露微色,神色愕然地看了周海一眼。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王爷,怎么会无缘无故失踪。”
“老奴也不太清楚。据北苑的人说,王爷自那天进宫后,就再没见到王爷归来。王妃您说,王爷他是不是被皇上他……”
“不可能!”苏映雪明白周海话中的意思,王爷失踪若是跟皇上有关,她爹第一时间便会告诉给她。
“如果王爷真是在宫里出事的话,我爹那里不可能没有一点消息,王爷失踪与皇上无关。莫非是有人暗害王爷,王爷糟了不测?”
周海听了苏映雪一言,眸光顿时变的惶恐起来。
“那王妃还等着做什么,还不赶快派人找王爷?若是王爷真的出了什么差错,我们厉王府可就真的完了?”
“嚷什么!有本王妃在,厉王府绝不会有事。何况,我爹他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此事,先不要声张出去,你先暂且派人私下打探王爷的行踪,有什么消息,立刻通报。这几日,府门谢客,就说王爷病了,暂不见客。”
“是。”
苏映雪急冲冲前往了相府。
苏卿唤见到许久未见的女儿,脸上甚是喜色。
但得知苏映雪来此是为了厉王之事,他脸色渐渐暗了下来,“厉王怎么会失踪呢?消息可靠吗?”
苏映雪点了点头,“王爷自那天从府里走后,便再没有归来。爹,我现在担心,王爷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你说该怎么办?”
苏映雪此刻也无任何主意。
倘若,夏宇渊如她所言,真的遭遇了不测,那该如何是好?
苏卿唤看了眼有些着急的女儿,“你先别担心。爹派盈缺去找找看。看有什么消息?再说。”
“嗯。”
“今天就别回去了,你已经好久没回来了。爹和你娘都想你了。你娘若是见你来了,一定会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