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闲散惯了,再加上要远离故土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生活,他真的不愿意。

可是太后却提出这样一个条件,只要他能娶到越玉儿,就不去和亲了,这才想到了这个法子。

他看着越玉儿站着不动,自己便试探的走了过去,鼓起勇气慢慢拉起她软嫩的小手,两手交握着,声音十分的温柔:“玉儿,我成了亲就可以自立门户了,你可以有你自己的天地,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目光那样的诚恳,那样执拗的看着她,越玉儿脑子里一片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要她现在就回答,她竟然有些迷茫了。

她低着头看着他白皙微凉的手握的那样用力,以至于指尖已经发白,她突然想到这手除了方瑜轩握过不曾有过第二个男人握过。

方仲怀看着她有些愣神,不觉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你同意不?”

越玉儿点着头想了想:“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考虑,我过两天给你答复好不好?”

“嗯,我等你的消息。”方仲怀脸上如释重负的笑容。

“妹妹,你许了九王什么事情啊。”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个人惊吓的分开。

越玉儿抬头看到越嘉禾还有越清风两个人站起一起,她们两个人身后竟然是方瑜轩,他的脸黑沉的要下狂风暴雨。

方仲怀笑着说道:“你不是去找仁和大师给你母亲做一盏长明灯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已经做完了,就过来找你,我今天过来可不是来和你喝茶的,走走,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水酒,今天我们两个人不醉不归。”越嘉禾走到方仲怀面前冷笑的看了越玉儿一眼。

越清风蹦蹦跳跳的跑到她面前:“姐姐,你让我好找呢,我刚才到房里找你玩,半路上遇到皇叔就跟着他过来了。”

越玉儿笑了笑抬头看了一眼一脸冰冷的方瑜轩,只听到他的声音带着冰冷:“你想和我说些什么吗?”

“不想。”她扭过头不愿意看他。

“行。”方瑜轩转身离开,走的那样绝决。

突然越玉儿想到之前他说过的一句话,我看上你的时候把你当成宝捧在手心里,可是有一天我讨厌你的时候,你就在祈求我,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她有些鼻酸,也许他对她厌烦了吧,可是这不是她要的结果吗,有什么好失落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拉着越清风的手:“走,这里风大,我们回房间里吧。”

走到自己的院子里要经过一天游廊,游廊上留着有些枯萎葡萄藤,风一吹过,那葡萄藤竟然有些沙沙响声。

越清风抬头看着她:“姐姐,你闻到有什么香味了吗?”

越玉儿心里还在想着方瑜轩那眼神,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啊,现在还没有到开花的季节呢。”

“奇怪,我怎么闻到一股香味。”越清风揉了揉鼻子。

快要走过这个游廊的时候,越清风有些虚弱的靠在她的身上:“姐姐,我头晕。”说完闭上眼睛,身子瘫软的躺在地上。

越玉儿大惊,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开始酸软起来,自己知道遭到了陷害,身体越来越无力,她大喊了一声:“冬青。”

冬青反应快急忙上前拉住她,越玉儿急忙靠在她的身上,眼神也变得冰冷锐利起来:“我们中计了。”

“呵呵,妹妹发现的是不是有点晚了。”只看到越嘉禾慢慢的走出来,他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紫色劲装的女子。

“梅芝,去把两个绑起来。”越嘉禾的声音带着恨意。

梅芝从腰间抽出一根麻绳,冬青不住的摇晃着脑袋,因为她也经过游廊同样中了软骨散,只看到梅芝得意的笑了两声将麻绳套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勒住。

冬青的脸瞬间涨成了紫色,她的腿不住的在地上挣扎着,看着她的眼睛也瞬间充血起来,越玉儿在地上爬着想去救冬青,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被活活勒死。

“梅芝你

敢杀她,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知道她有个妹妹叫冬至吧,你如果不想一辈子被人追杀,你就松开她。”越玉儿的声音十分的冷厉,尽管她现在浑身瘫软可是浑身还是带着杀气。

竟然让梅芝松开了麻绳,冬青趴在地上死命的咳嗽着,越玉儿松了一口气勉强在地上盘坐着,眼神泛着冰冷:“你到底要干什么,越嘉禾。”

越嘉禾看着越玉儿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了,可是神情却十分的冷厉,风骨傲然,他气的牙齿痒痒:“越玉儿你到现在还要这样吗,你害我母亲和妹妹,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以为我会是我的母亲和妹妹吗。”

越玉儿冷笑:“越嘉禾你给我记住,只要我不死,今天之辱必当还给你。”

你在葡萄藤上散了软骨香对不对?”她突然想到越清风刚才说闻到香味的时候,只怪自己刚才恍了神才没有注意到这些。

越玉儿脸上没有过多了神情,神情十分的镇定:“方仲怀和你是不是一伙的?”

越嘉禾挑了一下眉毛:“你猜呢,如果我说他知道呢,你会不会更加伤心呢。”

越玉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和他只是一个约定而已,如果我今天出了事情,估计会有一个人让你生不如死的。”

“你说是摄政王吗,你说在他看到你和方仲怀手拉手的情景,还会不会再喜欢你呢。”越嘉禾得意的大笑着:“你还我母亲和妹妹的时候如果没有方瑜轩的帮助,你认为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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