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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那一段时间,鹤俨很是烦躁,不仅仅是程宏在杀手楼的失误,还有最近京城里的人们在一轮的事情。复制址访问
鹤俨烦躁的将跪在下首的那一群人给赶了出去,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抚额叹息。
真是一群废物!
本来今天李柔然派人前来请他,说是感觉到肚子里的孩子的动静了。
即使李柔然在鹤俨的心里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但是在鹤俨的眼里,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很有用的。
至少,若是这个孩子能够生的下来,在鹤俨身上的砝码就又多了一个。
皇室的第一位嫡皇孙,究竟意味着什么,自然不用别人多说。
可是,很快,鹤俨的想法就会被这地的打破!
程宏在阴影处,嘴角缓缓的勾起了一抹微笑,只是冰冷的没有任何的温度。
快了,快了,程宏在心里默默的重复,很快就可以为你们报仇了。
而此时的鹤俨对程宏的想法一无所知,在他的眼里,程宏依旧是那一个不善言谈但是极为可靠的属下。
也是因此,鹤俨才会对之后发生的事情大为震惊。
第二天,鹤俨说到宫中来信,皇帝召见。
鹤俨紧紧的捏住了安随侍给他的凭信,直到手心被玉饰的棱角割伤,手心的血缓缓的顺着缝隙自鹤俨的手心流出。
到底不是皇帝最为**信的孩子,鹤瑾进出宫廷的时候,何时需要凭信了?
凭信,不过是给那些大臣们用的罢了。
鹤瑾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再次离开的时候,波澜不惊,但是,在那平静之下是不是酝酿着别的什么,就不是外人可以揣测的了。
程宏在鹤俨转身之后静静的跟了上去。
摇椅晃的马车缓缓的向着皇宫驶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不时有叫卖的声音起伏。
“卖糖葫芦喽!”
“臭豆腐喽臭豆腐,好吃的臭豆腐喽!”
“……”
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似乎你想要的一切都可以在这里找到。
鹤俨将马车的窗户微微掀起了一角,看着那浓浓的生活气息,眼里闪过一丝凌厉。
这一切,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鹤俨如此想着。
而此时的皇宫,却不像是鹤俨心里想象的那样。
与之相反,满是沉凝,宁飞羽对鹤瑾的自作主张很是生气。
要知道,此时皇帝还没有彻底的脱离危险,甚至,因为皇帝身上的蛊和之后中的毒发生了某些变化,情况变得更加的凶险。
饶是倾鬼医和“医圣”温雨泽的全部能力,此时也不过是堪堪稳住了皇帝的状况而已。
温雨泽即使不被青家承认,但是他毕竟是由青家的女儿教养长大的,身上自然带一些青家人的温和谦逊。
为医者,为的不过是治病救人,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心。
而温雨泽的母亲,因为不想连婚事都被家族左右,便和自己的情郎连夜私奔。
应该说,会医的人看人特别的准吗?温雨泽的母亲如此,温雨泽也是如此。
温雨泽的父亲在他十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但是在他短暂的一生,却和温雨泽的母亲恩爱非常。
而温雨泽在成年出门游历的时候,机缘巧合之下,救了鹤瑾一命,自此便跟随在鹤瑾的身边,一步一步的成长为众人敬仰的医圣。
基本上这世上能够让温雨泽近乎束手无策的病症已经不多了,这次的蛊毒,说一句很是没人性的话,在温雨泽的眼里,是一次绝佳的试炼的机会,但是温雨泽也明白,这一次皇帝中了蛊毒的事情,若是处理的不好,甚至会将自己的命也搭进去。
不过,温雨泽内心的骄傲不容许他失败。
更何况,温雨泽还憋了一股子的劲儿要和鬼医较个高下。
可是,无论温雨泽如何的不甘心,此时皇帝的蛊毒还没有丝毫的缓解是不争的事实。
将心里的不甘压了下去,温雨泽对鹤瑾此时的决定也是不赞成的,但是没有办法,鹤瑾毕竟是他的主子,此时还轮不到他来说话。
宁飞羽却没有那么多的顾忌,直接对鹤瑾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这样实在是太冒险了。若是最后鹤俨没有上当呢?不要告诉我,你忘记了那个蛊师是鹤俨的属下。”
宁飞羽的语气很是严肃,和平日里的温和完全不同,此时的他,身上没有了平日的温疏离,身上满满的都是倔强和暴躁。
实在是鹤瑾的决定太突然,太让他意外了。
努力的将心里的烦躁压下,宁飞羽明白鹤瑾平时不是一个大意的人,既然做了这个决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但是,现在,鹤瑾却明白的告诉宁飞羽,这是鹤瑾的一时起意,如何不让宁飞羽火大?
“飞羽,相信我。”鹤瑾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宁飞羽的眼睛,坚定的说道。
宁飞羽被鹤瑾那充满坚定的目光看的心惊,即使内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宁飞羽明白,自己阻止不了鹤瑾的脚步。
良久,宁飞羽低下了自己的头颅,“随你。”
只是一瞬间的放松,疲惫尽显。无力的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宁飞羽甚至在一瞬间有一种自己会一病不起的错觉。
揉揉自己的眉心,宁飞羽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太多了。在自己被梧桐治好之后,再修习了宁微生给的功法,身体一日比一日强健,甚至有些时候,那近乎十年的重病生涯都像是一场梦。
“总而言之,这件